柏月
柏月
章一
“要我说,你儿子就是被野鬼夺了魂儿,这才把浑身的色儿也勾去了!”黑狗醉醺醺地说着,他又端着粗碗往下灌,由着浊酒从嘴角流淌,“要不然咋可能毛不跟你一样呢!”
“放你娘的屁!别瞎鸡巴乱说。”虎七恼火地说道,但他却并没有动手,也只是继续灌着酒。老虎不是不喜欢柏露那一身白毛,他咋可能嫌弃自己的宝贝儿子?那身皮毛又白又靓,摸着手感也好,只是……
“跟鬼有半毛钱关系……俺阳气这么足……”
“你阳气足有个、个屁用!”狗友已经喝蒙了,他的舌头开始打结儿,说的话也越发越界:“到头来不还是留不住你老婆、罩、罩不住你、你儿子!”
老虎抖了抖耳朵,他这才不客气地站起来,抬起胳膊卯足了劲儿,抡着一巴掌呼上了黑狗的脸。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旁边的几个酒客也不敢拉架,生怕连着自己也搭进去,酒馆老板慌张地过来赶人,一虎一狗就这么滚到街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
今夜是满月,要是伤筋动骨了可不好。
…………
“爹?”
灰头土脸的老虎才跨进家门就听到柏露的声音,老虎心虚地打了个激灵,他错愕地抬起头,最小的孩子正坐在院子里擦着身体。浸水的白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勾出那尚且不成熟的身体曲线,又随着弯腰起身舒展压缩。虎七咽了咽口水,连忙呼啦了几把脸上的毛发,把鼻子和嘴角的血迹蹭干净,灰溜溜地走了过去。
“你咋还在这儿呢?不进屋睡觉等着蚊子咬你屁股蛋子?”一边说着一边摸上柏露的头,虎七用力揉着他的耳朵。年幼的白虎不满地抗议掰着父亲的手指,他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毛发又染上了土腥味儿。
“哥哥姐姐们说我最小,我最后洗。”柏露辩解道,“而且夏天也不冷,我觉得还好。”
“他们趁俺不在又欺负你了!?”虎七提高了些许声调,他不满地瞥了眼黑黢黢的土房子,“一群兔崽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不、不用……我觉得没啥,爹。”扭着毛巾搭上脑袋,白虎摇了摇头,“而且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一身味儿……”
老子不仅出去喝酒了还因为你跟别人打了一架。虎七心里想着,只是丢出一句“你管老子。”又哼哼着耷拉下耳朵,大手摸上少年的身体,揉着他的肚子和胸口。粗糙的肉垫摩得柏露咯咯直笑,又推搡着父亲的肩膀。
“很痒啦爹!我、我才刚洗了一遍!”
柔软的触感让老虎禁不住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俯在老幺身上,两手一并揉着按着白虎的身体,鼻子也拱上柏露的身体。虎七用力吸着气,鼻头埋进白色的毛发里,再怎么用凉水冲洗,那股混着汗味与虎臭味的土腥气也冲不干净。平坦的喉咙、细嫩的乳头再到那两腿之间……虎七咽了咽口水,他一瞬间愣在原地,分不清此时体内的冲动究竟是对亡妻的思念还是难以言传的父爱。
“爹?”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柏露疑惑地回过头,他摸了摸老虎的脸颊,“你压得我好累。”
“啊、啊嗯……”认识到自己过火的虎七连忙松开手,他尴尬地后悔了几步,下意识地按着自己鼓起来的裤裆,“那、那你洗着……俺进屋子里歇会儿。”
“你不洗个澡吗,爹?”
白虎眨巴着眼睛,他无知而真诚地想从父亲那里得到一点陪伴,“我来给你搓背吧,老师说要懂得孝顺父母。”柏露说着,咬在最后一个字上的声音变得落寞,“你每次去田里干活儿,我也干不了啥。”
庄稼汉僵在原地,他尚且浑噩的思绪很难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尾巴打了个转,老虎最后还是顺从地拿过一旁的板凳坐下来开始脱衣服。白虎喜出望外,他兴高采烈地搬着自己的小凳子靠过去,胯间的短茎也跟着摇了摇,又弯腰拖起地上的水盆,虎七狼狈地低下头,藏在白毛里的那抹柔嫩色泽,让他才有疲软迹象的老二又一次开始发硬发涨。
做老子的咋能对儿子下手?换做白日,虎七也许还会挣扎那么几下,而现在,他的伦理纲常已经融化在了酒精与性欲下。柏露正对着坐在虎爹的腿间,他倒是完全没什么歪心思,少年拿着毛巾擦过虎七的身体,手指拨弄着父亲的毛发,又惊讶于对方结实肌肉的触感,并没有注意到老虎腿间雄起的肉根。
清冽变为浑浊,木盆里本来绰绰有余的洗澡水现在也变得有些紧缺,白虎摇了摇尾巴,他拿着毛巾起身,有虎七在,再多打几桶井水也不是什么难事。
“嘶……”
“咋了爹?”
毛巾才按上宽广的后背,虎七就倒吸了几口凉气,柏露疑惑地开口问着,又瞥见绒面染上的殷红。
“你受伤了!?”
老幺一下慌了神,他搭着毛巾又趴在父亲的后背上拨开虎毛,几道伤口正缓缓往外渗着血。
“摔、摔了一跤。”虎七尴尬地挠了挠下巴,他虽然很享受柏露的关怀,又不想让小儿子太担心,“没啥没啥,俺皮糙肉……操!”
不同于毛巾的粗糙湿润让虎七打了个激灵,顺带靠上来的还有温热气息的流动,他才想转身,肩膀却被儿子两手按住,不用猜也知道,柏露正在舔他的伤口。
“你、你干啥呢!?”
“嗯?”柏露晃了晃耳朵,“老师说唾液可以消毒,咱家又没什么药,我给爹舔舔。”
“傻小子!哪儿用得着!”虎七的语气有些急促,再舔下去他的鸡巴可不只是发硬那么简单了,“爹没那么矫情!放着就好了!”
“就、就一遍……?”柏露小声哀求道,他似乎真的想给自己的父亲做点什么,“爹要是不想就……”
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由着儿子继续行动。得到了父亲的默许,柏露又埋头于虎七的后背,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毛发,借着月光确认父亲的伤,舌尖再一点点舔过上面的灰土和血迹,随着唾液一并咽下去。
融化的铁锈味儿晕散在柏露嘴里,加快了他的呼吸,舌头顺着伤口一路往上,直到肩膀处依旧没停下来,而白虎已经尽可能地踮起了脚尖。两腿开始发酸打颤,白虎却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他一根筋地按着虎七的肩膀,两只爪子先后抬起来踩上老虎结实的大腿,搂住他的脖子继续进行着清洁工作。
儿子的脑袋压在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怼在嘴边,虎七歪过头,柏露的脑袋便又从另一边冒出来。拜那条湿软的舌头所赐,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只能靠着马眼冒出来的淫水来缓解。如同登山一般顺着伤口前探上虎七的胸膛,小白虎的身体也像条毛巾一样搭在老虎身上,后腿抬起朝空中一蹬,失去平衡的白虎卡在老虎身上慌张地摇晃了几下,又跟着向前栽去。
“哎哎!?阿白!”
尾巴从眼角一闪而过,虎七已经抬起双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从自己肩膀翻越过来的儿子的腰,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柏露,又窘迫地意识到,白虎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胯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父亲的鸡巴,柏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开嘴,舌头刮去了顶端那一抹粘液。
“臭小子!舔哪儿呢!”慌乱地把白虎整个翻过来放到地上,虎七跟着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没大没小的!老子那里也是你该舔的?”
“唔……”
白虎蔫头巴脑地耷拉下耳朵,他可怜兮兮地瞥了一眼虎七,只是乖巧地坐在父亲面前。庄稼汉于心不忍,又伸手揽过儿子揉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爹又不是真的骂你,咋还委屈上了?你们老师没说这么不卫生啊?”
“老师说过,但……我也不知道为啥……”学校还没能完全剥去白虎语气里的乡音,柏露摇了摇头,又亲昵地蹭着父亲的肉垫,“就……唔,冲动?”
“年纪轻轻的哪儿来那么多冲动。”虎七说道,俯身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听爹的话啊,你那几个哥哥没让你这么做吧?”
“没,爹是第一个。”
听着儿子的话,做父亲的心里倒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虎七没多说话,他勉强压着邪念,拿过毛巾擦着幺儿的身体。
“洗完澡早点儿睡,你每天还要去上学的,熬夜又打瞌睡被老师罚站。”虎七瓮声瓮气道,“明早爹给你热几个馒头。”
“嘿嘿,爹最好了。”白虎咧嘴,他摇着尾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爹,其实我之前还听村口的几个人说过你。”
“嗯?那几个浑小子?说爹啥了?”
“他们说爹很能犁地来着。”
老虎的手僵在原地,虎七愣了几秒,他的脸迅速发烫,尴尬又难堪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而少年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说爹犁得又深又猛,而且一犁就是好几回……但是爹也不是牛呀?”白虎眨巴着眼睛,他像是确定一般摸了摸虎七焦躁不安的尾巴,又继续着未完的话:“我就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说,结果他们又大声笑起来了。哦……他们还说爹肯定水也很多……”
说到最后,白虎又一次盯着中年虎人的眼睛:“爹,你水很多吗?”
肉棒早在柏露开口后就抬起了头,鼓胀的血管和青筋促使着他浑身的血液都向下集中。得益于这次面对面坐着,小老虎很快注意到了父亲腿间勃起的鸡巴,他咽了咽口水,嘴里才淡下去的腥黏味道又一次充盈起柏露的口腔。
小白虎撒了谎,他很早就注意到父亲那尺寸惊人的鸡巴了。每天早上鸡叫的时候,老虎冰凉的大手总是喜欢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拉出来,再带着他一起去尿尿。让少年彻底清醒的不是体温的刺激,而是站在自己身侧那个成年人半勃的肉棒,马眼怒张着喷出透明的水柱。
或者这就是他们说的水很多的意思?柏露心想,年幼的好奇心总是充沛而旺盛的,老师也说过,遇到问题要自己动手去解决才行。
比如现在,他已经抬手摸上了爹的鸡巴,轻轻揉捏着冒出淫水的龟头。
不比虎七整日在田里劳作的粗糙双手,柏露的肉垫柔软细嫩,顶多也就只有握笔留下来的细茧。少年害羞又好奇地抚摸着父亲的肉棒,厚实饱满的龟头比他平时吃的土鸡蛋可能还要大上一圈,布满青筋的柱身也得自己用力撑开虎口。几下抚摸后,柏露的掌心已经变得黏黏糊糊,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他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着父亲的肉棒,又贪婪地凑过去嗅着那雄性气味。蹭上鼻尖的淫水很快被白虎舔去,他本能地张开嘴,又有些畏怯地看了眼父亲,依旧只是逞着手上功夫。
每次下课的时候,班上总有几个男生喜欢一起去厕所,柏露偶尔也会被拉过去。到地儿之后,大家二话不说地就脱下裤子顶起腰,摇晃比较着还没发育完全的鸡鸡,小白虎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也会顺从地脱下裤子,少年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肉棒,在轮流的摩擦下变得硬挺,鬼叫之下却也没比原来大上多少。来回几次之后,柏露也觉得腻味,便只是待在教室里看书了。
而现在,手里这根沉甸甸的鸡巴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虎七的默许让柏露更乐此不疲地玩弄起这根粗屌。异样的崇拜先一步涌上心中,随后是羡慕和嫉妒,柏露赌气似的捏住虎七的龟头,拇指压在马眼两侧用力向外揉,前列腺液在挤压中发出“咕叽”的声响。低下看着自己勃起的小鸡鸡,白虎挺着腰站起来和老虎的蹭在一起来回比较,他的长度甚至还不及老虎的一半。
“玩儿够了没?”些许疼痛从前端传来,虎七苦笑道,“老子的命根子要废了。”
“啊、啊呃!”
听着父亲无奈的声音,白虎这才慌张地松开手,他在身上擦着自己黏糊糊的爪子,又一次挺直腰板,双手做贼心虚地挤在腿间挡住自己勃起的鸡鸡。
“咋得了,害臊了?”老虎小声数落着儿子,却又向外分开自己的大腿,“给你爹好好弄弄,正好这两天晚上都顾不上泻火。”
这是他自己的儿子,他的种!父子之间有什么好害臊的?他是疼柏露,但每天也碰不上多少机会跟儿子单独相处,现在不是正逢良时?再说了,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也省得那些秀气的老师们在讲台上面红耳赤。酒精早就被身体代谢,老虎却觉得自己的脑袋依旧晕乎,道德自制被丢到九霄云外,想到这儿,虎七又往前挺了挺腰,他大大咧咧地向儿子展示着自己的雄根,享受着少年焦聚的目光,是的,他阳气足得很,哪儿有什么神鬼之类的,来了都他妈的操翻就行了!
得到了父亲的许可,急不可耐的爪子又一次摸上了老虎的鸡巴,柏露的手指兴奋地挑着马眼流出来的黏液,又低下脑袋张开嘴。小白虎抬眼瞥了一眼父亲,看着对方的下巴上下动了动,这才安心地张嘴含了上去。
幼小虎舌的倒刺还没发育完全,只有些许凸起磨蹭着虎七的龟头,柏露握着肉棒根部,他很难一次性全部含进嘴里。舌尖刮过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淫液,很快融化在口水里,比先前那一舔更为浓郁的腥咸很快充斥着味蕾。柏露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人要说自己的父亲水多了,他已经快要吞不下嘴里的体液了。
手掌抬起僵在空中,虎七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按上了柏露的脑袋,他揉捏着儿子的耳朵,硬挺的鸡巴跟着拱着柏露的上颚。老虎小幅度地耸动着腰,只怕一个用力伤到白虎的嘴,而他又想继续往里深入,只能揉着白虎的嘴角让他放松。
粗厚的肉柱慢慢塞满口腔,柏露很快仓促地吐出虎七的肉棒,他擦着嘴角的口水,又不服气地舔上老虎的鸡巴。强压着顶上喉咙的反胃感,白虎尽可能地往下吞咽着虎爹的鸡巴,他双手撑上虎七的大腿,流出来的口水顺着虎根流淌,划过饱满的卵蛋滴落在地。
虎七并不想为难自己的小儿子,对一个雏儿来说,能做到现在这地步已经很好了。圆月当空,指不定哪个村里的熟人走过来,撞上他们父子在院子里干这档子事儿,到时候几张嘴都说不清。拍了拍白虎的脑袋,老虎一把把柏露搂起来,也不管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往回走。要是他没记错的话,明天是洋历的周末,这小子也不用去学校。
白虎依偎着老虎健壮的胸膛,他也没心思去管椅子和木桶,就算明天起来哥哥姐姐们会说他,那他也在爹的房间睡的,先关这一关再说!想到这儿,少年不由得笑出声,倒是让虎七以为在笑他害怕被发现,又臊得老虎加快脚步赶回睡房。
“臭小子,敢取笑你爹?”
才把白虎放到炕上,老虎跟着探头拱上柏露的身体,双手钳住肩膀防止躲闪,也不管他的笑声颤抖,刷子一样的舌头舔过儿子的胸脯,肥皂的味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混着烟味的口水味。舌头一路向上舔过脖颈,又停在柏露的嘴边,老虎笨拙地来回扭着脑袋,嘴巴半开半合,鳏夫生活已经让他忘了怎么和别人亲昵。
“我、我才没笑!爹舔得我痒痒!”好不容易缓过来,柏露这才纠正道,二人的鼻头蹭到一起,白虎不服气地咬过去,乳牙只留下了几道水痕,他轻轻啄了啄虎七胡子拉碴的下巴,这才亲上了他的嘴。
老虎窘迫地由着少年的舌头挤进嘴里,他这才多多少少找回了点感觉。大手扶上儿子的后脑勺,老虎的舌头也挤进柏露嘴里,他甚至能从白虎的唾液里尝到些许甜味儿,又贪婪地开始吮吸起来。
白虎狼狈地回应着虎七的亲吻,他嘴里的空气很快所剩无几,不得不吞咽起老虎嘴里的气体。双腿逐渐打直,攀着老虎手臂的手也逐渐用力,成型的指甲很快在虎七健壮的肌肉上留下几道血痕,口水从嘴角溢出,柏露反弓着腰,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直到柏露用力咬了一下虎七的舌头,壮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看着拼命喘着气的白虎,又回味着自己儿子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渗血的缘故,虎七能尝到的只有甜味,后知后觉地连忙抚摸着柏露的后背帮他顺着呼吸。
“阿白,还、还好不?”舌头打绊儿,虎七有些心虚地问道,白虎只是一个低着头擦着自己的口水。阿白有这么体弱?虎七想着,他蹲下身想看看儿子的状况,白虎却伸手揪着他的虎毛又怼上了他的嘴。
虎七这才反应过来儿子是在生闷气,他苦笑着由着柏露咬着舔着自己的嘴唇,顺从地张开嘴由着他进进出出。白虎搂住老虎的脑袋,他撒娇一般地踩上老虎的大腿,又舔着他刚才在虎爹舌头上留下来的伤口,血的味道让他想起自己的味道。
“……爹。”
慢慢松开嘴,少年这才缓缓吐出一个音节,他捏着虎七的脸,轻轻拽着他的虎须。
“咋了?不生气了?”
虎七呲牙咧嘴地做着鬼脸。
“生气。”
“……是爹不好,刚才不该那么用力的。”预料之外的答案让虎七有些难堪,他不知所措地道着歉,坐在炕上的白虎得让他仰起头,被俯视的感觉让老虎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乖,不生气了。爹陪你。”
“爹。”
“咋了?”
“俺想骑马。”
柏露看着虎七说道,血的味道多半唤醒了他沉寂下去的野性。
“……多大小子了。”
“爹说的陪俺的。”柏露甩了甩尾巴,他从炕上跳下来站在老虎身后,语气里并没有要让步的打算。
虎七咽了咽口水,他叹了口气,又听话地蹲下身浑身用力,结实的屁股翘挺饱满,肌肉纹路从腰窝一直漫到肩膀。双手握拳撑在身前,老虎摇着尾巴,弯曲的大腿绷直外展,感受几股凉意从屁眼吹过卵蛋。柏露的手摸上后背,却依旧难以爬到老虎身上,愚笨的庄稼汉感受着自己儿子的脚爪来回蹭上腰侧,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蹲下来依旧太高了。
无奈之下,虎七只好双手往前撑住地面,挺起胸脯的同时又尽可能地塌下腰,左膝点地,另一条腿靠着土坑贴紧,弯腰撅起屁股又让他的股缝大开,肌肉线条也越发明显。尾巴难为情地垂落下来遮掩起自己的私处,虎七倒觉得他像是在学野狗撒尿,甚至能感受到儿子的目光正焦聚在他若隐若现的屁眼上。折腾之下,原先垂软的肉棒又变得硬挺,划过一层薄土高高翘起。
柔软的肉垫先是踩上了尾巴,又一步一步踩上老虎的腰,虎七呲牙咧嘴地没叫出声,他感受着身上逐渐增加的重量,随着最后接触的地方陡然增大,这才确定柏露已经骑在了身上。
柏露拍了拍老虎结实的后背,虎七的身子又往下伏了一些,抬起来的腿放在地上,手掌也松开按着地面,四肢着地跪撑在地上,冰凉的土面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豆大的汗水滑过脸颊,虎七的鸡巴敲得老高,已经顶上了他的腹肌。
骑在自己爹身上,白虎倒显得异常兴奋,他双手抓紧了肩膀的毛发,有些兴奋地喊了声“驾!”,身下的老虎便乖顺地开始往前爬。摇晃着的柏露得意地环视着笼罩在黑暗里的简陋房间,他依稀记得自己更小的时候,虎七也这么哄着自己玩儿过。
每往前爬一点,虎七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一些,汗珠滴落在地,记录着他爬行的轨迹。老虎知道那些小流氓说他犁地是操人厉害,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像一头牛,还正被最小的孩子骑着使唤,换作其他几个崽子,在被他一脚踹过去了。
或许他只是想让儿子开心?虎七想着,手脚的速度倒加快了一些,他偶尔故意上下起伏着身子,颠腾得身上的乘客直叫出来,又在他的笑声中羞恼地掐着他的肩膀。有啥可害臊的,跟谁没光屁股在地上爬过似的!这么想着,虎七的腰扭得更欢快了一些,地上的灰土已经被他蹭得一干二净,在月光下显出一圈干净的环。
“咋样,还生气不?”
灰头土脸的虎七停下来,他吐着舌头问道,脑袋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再走几圈?”
“……爹就知道折腾俺。”
“哈哈,爹这不是疼你嘛。”
虎七大笑道,他爬到床边身子一顶,又把白虎弄回了炕上。看着花脸的老虎,白虎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推搡着虎七的脑袋不让他把土蹭到自己身上。老虎作势张嘴,按着白虎的身体也上了炕,二人很快缠扭在一起,或高或低的虎音相混杂,很快就没了声息。
柏露气喘吁吁地骑在虎七的肚子上,他像个胜利者一样低头看着虎七,又能感受到那根鸡巴正戳着自己的后背。兴奋的尾巴缠在一起,虎七捏着儿子的腰,他贪婪地揉着白虎的身体,朝着对方勃起的小鸡鸡吹了口气。
“……阿白,爹来教你犁地吧。”
良久之后,老虎缓缓开口,他摸上白虎的屁股揉了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
“唔?”白虎抖了抖耳朵,他疑惑地看着老虎,“这咋教?”
“你照着爹说的来就行。”
柏露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下的老虎,犁地不需要那个很重的东西吗?还是说爹终于要带他下田了?晚上确实不用担心中暑,而且还有萤火虫。但是柏露也不在乎爹带他去哪里,能跟爹在一起就行。
虽然不知道虎七要干什么,但白虎最擅长的两件事情之一就是听话,少年顺从着老虎的力道转过身,两腿岔开踩在虎七颈侧,又被老虎抬手按着趴在身上。白净的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眼前,两颗蛋蛋压在胸口,伸手掰开柏露的屁股蛋,暴露出来的淡粉色屁眼微微翕动着,刺激着虎七的大脑,他迫不及待地用力抓着儿子的屁股往上一拉,张嘴就咬了上去。
“呃、呃呜!?”
柏露打了个哆嗦,他仓皇地转过身,而虎七嘴里已经发出了响亮的水声,他能感受到虎七用力吮吸嘬弄着他的屁股缝,舌尖一下又一下前探试图捅开他的屁眼。
“爹、爹……那里脏……”
虽然每次洗澡都会清洗,但是被舔舐的感觉依旧让白虎觉得窘迫,少年的声音被吮吸声淹没,粗糙的舌头依旧一遍一遍刮过他的屁眼,上下拨拉挑逗着穴口。柏露涨红了脸,他回过头,脸颊又贴上虎七硬挺的鸡巴。
少年咽了咽口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的鸡鸡涨得难受,他握住老虎的肉棒,又像先前在院子里的那样舔舐起来。白虎才张开嘴,龟头就已经顶上了上颚,他笨拙地试图向前探过脑袋,虎七却死死捏着他的屁股不放手,柏露无奈地摇着尾巴,他只能握着老虎的鸡巴掰向自己,而厚实的肉根很快顶着他的颚肉滑进喉咙。
“唔、唔!”
柏露慌张地呜咽起来,舌头被鸡巴压住,嘴巴也完全被肉棒塞得严丝合缝,流不出去的口水积攒起来,腥咸的味道很快堆进鼻腔。回流的体液呛进气管和鼻子,灼痛很快让柏露痛苦地咳嗽起来,他依旧咬着虎七的鸡巴,腮帮子一鼓一落,最后还是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呃……”
眼泪很快混着口水和鼻涕流在一起,柏露气喘吁吁地擦着眼睛和嘴巴,虎七的口水已经淌满了他的屁股和蛋蛋。不服气的少年又一次握住虎爹的肉根,他先是来回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体液,而马眼却依旧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淫水。舌尖堵上虎七龟头的裂口,柏露还没来得及再含进去,结实的手臂先一步箍住了他的腰。
“爹、爹……?”
“没事,你舔你的。”
虎七慢慢起身,他搂紧了儿子又向后挪了挪靠着墙壁,反抱着白虎继续舔着他的屁眼。鼻头埋进屁股缝之间,老虎的舌头卷成桶状,锲而不舍地向下挖掘着柏露的身体,他不停地嗅着儿子的味道,似乎已经痴迷于那混着汗味和肥皂味道的气息,又一刻不停地把自己的口水灌进对方的身体里,像是要让条狗闻到了也知道柏露是他的种。
倒挂在父亲身上,白虎不知所措地乱蹬着腿,又被虎七抬手夹在胯下,他脑袋有些发晕,又握住老虎的鸡巴舔舐起来。舌头顺着血管和青筋的纹路上下舔弄,柏露只能凭借虎七的反应来判断自己做的对不对,好在他的虎牙还没有那么锋利,不然现在老虎的肉棒多半要留下几道血痕了。
伸手揉着老虎的蛋蛋,柏露勉强含着虎七的龟头,他吞着壮汉的淫水,偶尔又只是吐出来用脸来回蹭着肉根。他亲昵地亲着虎七的肉棒,每次他这么做,舔着自己的老虎总会发出一两下滑稽的声音。
看着儿子的屁眼已经完全被自己舔开,老虎这才松开嘴,又在柏露的屁股上狠狠啃出了一个牙印。听着儿子吃痛的叫声,自己的鸡巴也被咬了一下,虎七大笑起来,又抱着儿子的身体把他转了过来。
“爹舔得你舒服不?”面对面看着儿子,庄稼汉咧嘴,他看着白虎被问得臊红了脸,又得意地舔了舔他的鼻子。伸手揉着柏露的屁股,老虎握着自己的肉棒摇动着拍着白虎的屁股,老幺会意地扶着虎爹的肩膀撅起屁股,硕大的龟头很快顶上了屁眼,不安混合着兴奋让白虎顶住了虎七的额头,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放松啊,要是疼了就跟爹说……”
虎七嘴上安慰着,他极力压着想把鸡巴直接操进去的冲动,由着白虎开合着的屁眼磨蹭着自己的龟头。老虎双手捏着柏露的腰慢慢往下按,刚才的润滑多多少少应该能起到一点作用,也不至于太……
“爹……慢、慢一点……!”
才插进去半个龟头,扶着自己肩膀的手就已经开始用力了。柏露呲着牙,他无助地摇着脑袋,屁眼火辣辣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热水烫到,又像是馋嘴偷吃了挂着的干辣椒。白虎浑身开始抽搐,本能地想要挣脱老虎的拘束,翘挺的鸡鸡很快耷拉下去,而虎七依旧往下按着他的大腿。
“放、放松,乖……听…爹的话…呃……”
紧实的包裹感已经夹得虎七快要丢了魂儿,他梦呓一般地念叨着,许久没尝过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开始用力挺腰。
“爹、爹…!俺、俺想拉……呃呜!疼、疼!”
少年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儿,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白虎的屁眼,血珠跟着从交合处溢出来,他哭着哀求着虎七能松开他,身后的肉棒依旧在往里顶。屁眼周围的软肉被撑薄,一点一点吞着狰狞的鸡巴,冷汗混着眼泪甩下来,柏露摇着脑袋,他试图像虎七说的那样放松身体,而他甚至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了。
头一次,柏露对虎七的呼唤没有得到回答,他恐惧地感受着身体里越来越强的压迫,却又不得不顺从这野蛮的力量。撕裂的疼痛变得没那么强烈,少年趴在老虎身上,那双大手也缓慢地摸上他的后背。身子顺着土墙慢慢下滑,虎七又一次躺在床上,柏露的屁股也压上了自己的大腿,鸡巴已经完全埋进了儿子体内。
“还、还好不?阿白?”
温热的包裹让虎七全身一阵酸麻,他长舒了一口气,又心虚地关心着柏露的状况。老虎甩动着尾巴,肉实的脚爪用力收紧,他现在可得忍住了,不然真的会把儿子的肠子都操烂。
柏露勉强撑着虎七的腹肌,肉根终于插到底,而停止之后却依旧是折磨。疼痛依旧存在,白虎痛苦地弓着腰,甚至只是动下耳朵都能感受到肚子里传来涨满撕裂的痛苦。鸡鸡疲软地垂在老虎的肚皮上,随着身体一并颤抖,柏露深吸了一口气,尿液却跟着从前端冒了出来。少年咬着牙,即便眼皮打着颤,他依旧倔强地试图直起身子,酸麻的触感却拉着他向后栽过去。
“阿白!?”
“呃、呃呜!?”
虎七慌张地捏住柏露的腰,连带着插在儿子体内的鸡巴向上一拱,柏露痛苦地呜咽出声,他的瞳孔骤缩如针,目光却又涣散难以集中。冷汗从额边滑落,白虎急促的喘着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能看见老虎厚实的龟头如何顶开自己的肠道,蛮横地盘踞在体内,随着搏动连带着他的肚皮一起起伏。
“……爹、爹……”
哆嗦着抬起手,柏露轻轻按上自己的肚子来回摩挲,又摸上老虎厚实的手指,温热的体温多少让他安心了不少。白虎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他听着虎七粗厚的鼻音,又艰难地往前垂下身子。白虎张着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尝试动了动腰,屁眼更用力地绞住了虎七的鸡巴。
“你、你真的……好大……”
虎七呆呆地看着柏露,白色的毛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少年依旧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痴迷,看起来他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父亲的尺寸。
“爹……”
来不及阻止儿子,白虎慢慢俯下身,连带着体内的鸡巴一起向前掰过去,身体倾斜肉棒外滑,穴肉依附在肉棒上向外凸出,虎七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连忙松开柏露攥紧双拳才没射出来,又立起大腿挺腰把鸡巴插回了柏露体内。
“唔、唔!”
父子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柏露耷拉着舌头,贴在一起的胸膛让他感受到了虎七激烈的心跳。白虎抬着下巴暧昧地蹭着虎七,随后又轻轻用力夹了夹屁股,因疼痛正逐渐被快感和涨满取代。
“你、你说教俺……犁地…就、就是这个……?”
“是、是……”
柏露的询问倒让虎七有些局促和紧张,他抱着怀里的儿子,又用尾巴轻轻搔着他的大腿,“爹、爹弄疼你了……是爹不好……”
“不、不……”听着虎七的答案,柏露只是摇了摇头,在虎七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是在指代什么。
“你的犁……好硬…操得俺好……痒……”
他另一件擅长的事情,就是讨好。
虎七深吸了一口气,他好说歹说是没直接开始动起公狗腰开始操柏露的屁股。盯着天花板转移着注意力,老虎已经红了眼,他的气息比之前还要急躁,身体也更为敏感,而颤抖着舔着自己胸口的柔软舌头更是火上浇油。包裹着的穴肉已经开始收缩,柏露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屁股,被肉根撑开的屁眼也开始吞吐虎七的鸡巴。
老虎的双手依旧紧紧搂着白虎,又怕真的用力过猛把他的后背勒断,虎牙刺入嘴唇里,疼痛只是减缓了庄稼汉精虫上脑的地步,或者说他的脑子早就已经在跟着鸡巴走了。
“爹、爹……”
年幼的白虎轻声叫唤着,他甚至努力探过头,舔去了虎七下巴上划过的血。
“俺、俺肚子好涨……里面……好痒……”
柏露说着,又轻轻咬着虎七的喉结,“你、你帮帮俺……俺好难受……”
“……阿白,你、你想好了……?”
“爹……”
似乎完全没在听虎七说话,柏露只是暧昧的呻吟着,他的尾巴紧紧缠着虎七的尾巴,两只爪子不安分地揉起老虎的乳头,“你再不动……俺就要咬你奶了…呜!?”
一瞬间的天翻地覆让柏露有些晕眩,后背传来床褥的湿热感受,虎七的鼻息喷打在他的脸上,大手挤着扶上脑后,粗厚的舌头跟着塞进了嘴里,白虎快乐地双手环住虎爹的脖子,以前虎七背他的时候,白虎还不能完全抱住,现在他已经长大不少了,也能让老虎依偎在他的怀里。
“唔、唔!!”
虎七才上抬起腰,身下的儿子就剧烈地颤抖起来,白虎双腿胡乱地蹬着,染着汗水的躯体很快发出沉闷的碰撞。鸡巴再一次塞会体内,挤压着汁液和气体发出“咕叽”声响,虎七不得不拼命舔着柏露的牙和舌头,冒水的龟头才没开始流精,他又不停地往儿子嘴里灌着气,以前自己太过用力让他晕过去。
上下都被堵住,被充满和占据的快感已经让柏露射了出来。疲软下来的虎根依旧吐着半透明的体液,夹在汗液里混入毛发中,他感受着虎七的鸡巴开始加速,一下又一下顶过自己的肚子,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要老虎的鸡巴碾过去,他就浑身发麻想尿。
结实的腰逐渐用力,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加速,虎七不用想也知道儿子的前列腺早就被自己拱的七荤八素了,不如说能在全插进去之后才尿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想到这儿,虎七又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说到底,柏露还是他的种,跟自己一样扛操!
柏露搂着虎七的脖子,先前还能勉强顶着壮汉的腰的双腿也已经没了力气,只是随着老虎的操干左摇右晃。虎爹抽插的频率十分稳定,确实如他在田里干活儿的时候,每次抡着锄头下去都是一个深坑,不过现在他的工具是自己的肉屌。倒刺鸡巴抽出半截,勾连着殷肠肉,又猛地撞回白虎的屁眼,稳定的“啪啪”声回荡在屋子里,他气喘如牛,闷头开拓着身下的新田。肠液混着淫水在撞击中溅射出来,很快在床单上打湿出大小不一的斑块,覆盖住虎七单一的精斑。
白虎觉得自己手上也快没劲儿了,他索性双手仰放在身侧,虎七像是个肌肉牢笼罩在四周,全身心都承受着老虎的爱意。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更夹得老虎兴奋起来,他拱着白虎的脑袋,粗鲁地伸出舌头来回舔着他的脸,到了嘴边就多停留一会儿,像是恨不得把柏露整个都含进嘴里。
“阿白、阿白……你夹得俺好紧…操了……你的屁眼也太嫩了!!”
虎七神志不清地赞叹着,他急切地咬着柏露的脖子,又舔上他的下巴,末了再亲着白虎的脸,老虎像是饥馑之年饿脱了相的流浪者,对着突然出现的好饭一时间无从下口,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肚子里塞。
柏露乐得承受父亲的夸奖,他更努力地夹着自己的屁股,但他的穴肉早就被虎七操开,不用力也能紧紧裹着这根肉棒。粗长的肉屌每次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夹在二人之间的小鸡鸡也就会被刺激一番,充血顶着虎七的腹部。
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二人浑身几乎是冒着热气,稍有摩擦就会发出汗水的声响,虎七直起腰,他捏着白虎有些纤细的腰,又后退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洁白的毛发早就已经被淡粉色的粘液覆盖,胡乱地虬结在一起,部分甚至已经和他的橘毛相缠绕,须得用力才能挑开。箍着自己的屁眼已经红肿地向外鼓出来一圈,在摩擦中充血而泛出鲜红的颜色。
虎七张开嘴,他伸出舌头,唾液顺着舌尖流淌到柏露屁眼周围。刺痛杀痒让白虎揪住床褥,反顶起来的腰向上脱离了老虎的鸡巴,又被庄稼汉一个猛挺操回了体内。
“爹、爹…!太、太大了……!”白虎抽搐着尖叫道,他早就不在意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吵醒他的兄弟姐妹了。
“放心……爹看得好好的!俺的鸡巴都喂你吃下去了!”虎七夸赞道,他又一次笼在白虎身上,扶着他的脑袋按上自己的胸口。
浓厚的雄性气味涌入鼻腔,柏露最后一点理性也彻底消失,他伸手揉着虎七结实的胸肌,又张嘴啃咬着老虎粗糙的乳头。
“操…!……想让爹给你产奶了?”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虎七打了个哆嗦,他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小猫,又得意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爹这一身肉不赖吧!你随便啃!爹今晚就是你的!!”
听着虎七的话,柏露更用力地咬起老虎的乳头,他似乎记着自己小时候不愿意吃奶,都是虎七把牛奶抹在乳头上,等自己舔够了才会咬奶瓶。想到这儿,柏露松开嘴,他来回揪着老虎的双乳,又在一阵痉挛下收缩着身子夹紧了虎爹的鸡巴。
“小骚猫……你以、以为爹不知道?”虎七口齿不清地咬着柏露的耳朵,舌头恨不得钻到里面去,“站在爹旁边……瞟爹的鸡巴……咋的?这么喜欢俺的鸡巴!?”
“喜、喜欢……唔、哈啊……呃…!太、太深……呜…!屁、屁眼要…操……嘎…烂了……呃!!”柏露的眼皮打颤,尿意又一次在虎七的撞击下涌入小腹,他的眼睛里已经挤不出泪水了,只好由着乱流的唾液来替代。
“咋能呢!爹还没好好操你呢!”虎七倒是十分豪气地保证道,他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又揪着白虎的脚腕把他提了起来。
“来!爹给你瞅瞅……”
身体猛然的空虚让柏露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而他的肉穴却已经合不拢了。虎七一边说着一边死死盯着被操成圆洞的屁眼,他能看到屁眼里穴肉翕动的样子,还有黏连的水丝断开流淌,“操了……还真有点红了……”庄稼汉说着,又不怀好意地朝儿子的屁眼里吹着气,柏露慌张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胯间,又被虎七伸手握住手腕。
“爹、爹……!”
“咋了?爹给你吹呢!回头要是肿了可不好了!”
“俺、俺不用……你吹…!”
“这孩子,说啥呢!爹不给你吹还用啥!”虎七摇了摇头,他的鸡巴抖了抖,来回戳着柏露的尾巴根,“不然一会儿肠子都漏出来了!”
“俺、俺要……爹的鸡巴……帮、帮俺堵……”
柏露并没有多犹豫,他急不可耐地哀求着,没等他重复,虎七的鸡巴就又一次插回了白虎体内,“咋样!!爹的鸡巴比看着好用吧!”他兴奋地咆哮着,“以后早上爹操着你尿得了!”
操着尿?柏露吞了吞口水,是虎七要把鸡巴插在他体内,还是拱在他的腿间?他是要尿在自己身体里,还是在自己尿的时候也一起?想着那半勃的鸡巴用力喷出来的水柱,不管是尿在自己屁眼里,还是在大腿之间搏动,都让柏露浑身泛起一阵酸麻。虎根跟着冒出一阵骚味儿,虎七低下头,儿子的鸡鸡又开始往外冒了。
“不行啊阿白!你还得多锻炼!”虎七这次的语气倒是难得一本正经起来,“跟爹几句话咋就尿了呢!硬气点儿!像个汉子一样!!”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老虎拔出肉棒,又把白虎调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抬起柏露的大腿,虎七的鸡巴“噗嗤”一声插回屁眼,还尿着的白虎也被猛地顶出来一股。
“你瞅瞅!是不是爹狠操你一下就要尿一截儿!?”
柏露窘迫地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虎七发力规律地凸起,鸡鸡甩出去的尿液已经在地上积出了好几滩。淡淡的骚味不自觉地让他回想起老师在学校里说的礼义廉耻,柏露咽了咽口水,尿液也渐渐停止,鸡鸡却依旧一抖一抖地甩动。年幼的白虎害羞地朝着老虎宽厚的胸膛扭过头,他反搂着虎七的脖子,爹的话既让他感到羞耻,也让他觉得快乐。
舌头再次舔上鼻子和脸,柏露已经听不清虎七在说什么了,他只是享受着老虎的抽插,肠道里的褶皱已经被撑平,随着龟头的进入倒出被撑开缩笼。另一只手颤抖着搂上自己的大腿,柏露用力伸展开自己的胯间,以方便虎七的鸡巴进出得更轻松一些。
虎七确实觉得自己操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的龟头被更软更紧的腔肉包裹,吮吸着摩擦起系带和冠状沟。脑海中单一的姿势很快变得多种多样,只会闷头猛干的庄稼汉难得冒出来很多想和柏露一起实验的想法。
白虎的屁眼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开拓,被倒刺勾着的肠肉不会让柏露觉得难受,反倒是被磨过前列腺让快感一波波在大脑里回荡。鸡巴顶进来之后,穴肉会立刻紧紧箍住顶端,如同另一张嘴嘬吸着虎七的鸡巴,而等着抽出去同时,又留恋地夹住龟头不放。强烈的快感就这么在小腹逐渐堆积,虎七的动作越发毛躁,操干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随着马眼突兀地冒出一股稠水儿,他也忍不下去了。
“阿、阿白……爹、爹要射了!!”
剧烈的摩擦促使着虎七的鸡巴发涨,他猛地咬住柏露的脖子,虎牙切实地刺进了儿子的肩膀里。白虎哭叫出声,他缩着身子,体内发涨的鸡巴跟着喷出及股热流。柏露喘着气,他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儿混着精液的味道,又虚弱地依靠在虎七怀里。
老虎张开嘴,儿子白毛上的的几朵血花让他怜爱地舔着起他的毛发。缓缓把鸡巴拔出来,淡粉色的体液跟着从柏露的屁眼里喷流出来。虎七再次躺平在床上,而白虎也挣扎着翻过身趴在他的胸口。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还好不阿白?后面疼不?”
良久之后,虎七这才开口说道,他轻轻摸着白虎的脑袋,顺着摸上自己咬过的地方。柏露倒抽了几口凉气,老虎连忙松开手,又重新捏着他的耳朵。
“还、还好……已经不疼了……”白虎小声说道,他的脸埋在虎七胸口,沉闷的声音有些发蒙,“爹、爹的鸡巴太大了……要缓一缓……”
“哈哈,你是俺的种,以后鸡巴也会很大的。”虎七咧嘴笑道,他又揉了揉柏露的脑袋,跟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额头。粗糙的肉垫摸上少年平坦的后背,虎七舔着柏露的鼻头,他的鸡巴依旧翘得老高,就算平时晚上自己弄出来,也不会只停在一发。
“爹……”
“嗯?咋啦?”
“……”
柏露没有说话,他的尾巴尖轻轻搔动着虎七的蛋蛋,手指也摩挲着老虎的胸肌。
“咋了?没操够?”老虎咧嘴,夹在少年臀缝之间的虎根也蠢蠢欲动地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唔……”柏露低声呜咽着,也讨好地舔起虎七的舌头,“爹……俺里面……还是痒……”
“那咋办?你还受得住不?”虎七的语气倒是诚恳,他的手指摸上柏露的屁眼,轻轻揉动着儿子已经被干肿的穴口,又轻轻捏着臀瓣摇动,穴道里的精液也跟着淌出来一些。
“没、没事……”柏露摇了摇头,“阿白能……吃得下。”
听着儿子这么说,庄稼汉也没有多犹豫,他撸了撸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又一次挺腰插回了白虎体内。柏露淫叫起来,虎七则搂住他的腰,架起双腿激烈地耸动起屁股,摆动着的蛋蛋拍击上柏露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激烈声响,大腿处传来的疼痛让虎七不仅心疼,也下定决心要再多喂喂儿子,这样捏起来也更有肉感。
柏露感觉虎七的鸡巴确实已经操进了他的肚子里,他的头皮发麻,浑身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了腰部以下。他全心全意地依靠在虎爹身上,这样能抱在一起的机会对他可不算多,自己可要好好珍惜。
短暂的空虚消失不见,强烈的饱涨感让柏露的的大脑一片混沌,他蜷紧的脚掌已经开始抽筋蔓延上小腿,又在虎七的操干下泄力松开,二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融在一起口水流满了老虎的锁骨,身下的被褥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炕沿已经流下了几道深色的水痕。
“阿白……以后都来让爹操你……好不好?”
虎七站在炕边,他双手按着儿子的手压在床上,鸡巴如凿子干着白虎的的屁眼,脑子里幻想着日后和白虎做爱的交配的场面,他甚至想着干了足够多的次数,说不定柏露也能怀上自己的种,“娘的……这屁眼夹得也太紧了!!”
“好、好……呃…爹、爹操得……更深了……呜!”柏露呻吟着,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老虎舔过亲过了,湿漉漉地浸在口水和汗水里。
“乖儿子……操!真乖!对!就这么夹爹!”虎七兴奋地说道,他一个用力把白虎从床上搂了起来,搂着他的双腿夹在腰间。柏露本能地抬手搂住虎七的脖子,他害怕地甩着尾巴,两腿又自主地盘上虎七的腰。
庄稼汉每走一步,鸡巴颠腾一下,挂在身上的人也往下坠那么几分,屁眼也就夹得更紧。粘稠的淫液从交合处流过虎七的蛋蛋,再从腿间滴落到地面,他顺着之前柏露骑大马的轨迹慢悠悠地走着,在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轨迹。
虎七的后背早就多了不知道多少条划痕,但疼痛并不足以延缓他的脚步,老虎依旧用力把鸡巴埋进儿子体内,他不断叫着柏露的名字,从乳名叫到大名,又舔着他的耳朵。白虎的耳朵里只溢满了父亲的口水声,他勉强拉扯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不是虎七还夹着他的大腿,少年早就已经栽到地上了。
绕圈行进到了尾声,老虎又一次把白虎压在炕边,他的鸡巴已经磨得有些发疼,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要听的意思。柏露伸手捧着虎七的脸,他的眼神涣散,湿得一塌糊涂的脸挂着恍惚的表情,直到老虎猛地把他按到怀里,又跟着大吼起来。
“爹、爹……!肚、肚子要裂……呃!!”
白虎说着,他的挣扎很快没了声音。
“操……他妈的!!老子要射了!!”
虎七嘶吼着,他用力压着柏露的身体,抖动着的鸡巴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部注入进了白虎体内,腥黏的气味弥漫开来充斥着二人的鼻腔。老虎死命堵着白虎的嘴,他像是在禁止柏露发出过于强烈的叫声。
“哈啊……哈啊……”
又一次的高潮,虎七拔出操得发白的鸡巴,他蹲下来,伸出舌头耐心地刮着少年屁眼周围的精液和体液。厚实的舌头刷过红肿的息肉,刺激得柏露向上顶起腰,鸡巴也一抖一抖地胡乱甩着。老虎伸手握着儿子的小鸡鸡固定住,最后整张嘴都都咬上儿子的股缝之间,用力嘬吸着父子二人一同产出来的爱液。
“咕……唔……”
一边舔一边吞咽着白浆,虎七满足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的舌头每舔过一次软肉,屁眼就要跟着抖动好久。柏露的脚爪已经抽筋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只好推搡着踩着老虎的肩膀,虎七可管不了这些,他的舌头又一次沿着发肿的穴肉刮过一圈,确保已经被舔干净了之后,又起身扶着儿子的脸吻住了他。
虎七的鸡巴还是很硬,柏露的屁眼依旧很痒。
月圆之夜难得如此漫长。
直到天空泛着鱼肚白,累得不行的二人才终于停止了交配,他们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单纯靠着彼此的呼吸交流。虎七终于疲软的鸡巴从柏露的屁眼里划出来,汩汩精液跟着从白虎被操开的屁眼里流淌出来。少年迎来了他的第一次通宵,气喘吁吁地趴在老虎胸口,没过一会儿就合上了眼。
虎七吐了口气,他摸了摸柏露的脑袋,眼下的情况收拾也懒得收拾,老虎抓了抓蛋蛋,抓过一旁的凉毯盖在二人身上,也跟着白虎一起闭上眼,很快冒出了如雷的鼾响。
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