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F)

柏月

 

章一

“要我说,你儿子就是被野鬼夺了魂儿,这才把浑身的色儿也勾去了!”黑狗醉醺醺地说着,他又端着粗碗往下灌,由着浊酒从嘴角流淌,“要不然咋可能毛不跟你一样呢!”

“放你娘的屁!别瞎鸡巴乱说。”虎七恼火地说道,但他却并没有动手,也只是继续灌着酒。老虎不是不喜欢柏露那一身白毛,他咋可能嫌弃自己的宝贝儿子?那身皮毛又白又靓,摸着手感也好,只是……

“跟鬼有半毛钱关系……俺阳气这么足……”

“你阳气足有个、个屁用!”狗友已经喝蒙了,他的舌头开始打结儿,说的话也越发越界:“到头来不还是留不住你老婆、罩、罩不住你、你儿子!”

老虎抖了抖耳朵,他这才不客气地站起来,抬起胳膊卯足了劲儿,抡着一巴掌呼上了黑狗的脸。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旁边的几个酒客也不敢拉架,生怕连着自己也搭进去,酒馆老板慌张地过来赶人,一虎一狗就这么滚到街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

今夜是满月,要是伤筋动骨了可不好。

…………

“爹?”

灰头土脸的老虎才跨进家门就听到柏露的声音,老虎心虚地打了个激灵,他错愕地抬起头,最小的孩子正坐在院子里擦着身体。浸水的白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勾出那尚且不成熟的身体曲线,又随着弯腰起身舒展压缩。虎七咽了咽口水,连忙呼啦了几把脸上的毛发,把鼻子和嘴角的血迹蹭干净,灰溜溜地走了过去。

“你咋还在这儿呢?不进屋睡觉等着蚊子咬你屁股蛋子?”一边说着一边摸上柏露的头,虎七用力揉着他的耳朵。年幼的白虎不满地抗议掰着爸爸的手指,他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毛发又染上了土腥味儿。

“哥哥姐姐们说我最小,我最后洗。”柏露辩解道,“而且夏天也不冷,我觉得还好。”

“他们趁俺不在又欺负你了!?”虎七提高了些许声调,他不满地瞥了眼黑黢黢的土房子,“一群兔崽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不、不用……我觉得没啥,爹。”扭着毛巾搭上脑袋,白虎摇了摇头,“而且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一身味儿……”

老子不仅出去喝酒了,还因为你跟别人打了一架。虎七心里想着,只是丢出一句“你管老子。”又哼哼着耷拉下耳朵,大手摸上少年的身体,揉着他的肚子和胸口。粗糙的肉垫摩得柏露咯咯直笑,又推搡着爸爸的肩膀。

“很痒啦爹!我、我才刚洗了一遍!”

柔软的触感让老虎禁不住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俯在老幺身上,两手一并揉着按着白虎的身体,鼻子也拱上柏露的身体。虎七用力吸着气,鼻头埋进白色的毛发里,再怎么用凉水冲洗,那股混着汗味与虎臭味的土腥气也冲不干净。平坦的喉咙、细嫩的乳头再到那两腿之间……虎七咽了咽口水,他一瞬间愣在原地,分不清此时体内的冲动究竟是对亡妻的思念还是难以言传的父爱。

“爹?”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柏露疑惑地回过头,他摸了摸老虎的脸颊,“你压得我好累。”

“啊、啊嗯……”认识到自己过火的虎七连忙松开手,他尴尬地后悔了几步,下意识地按着自己鼓起来的裤裆,“那、那你洗着……俺进屋子里歇会儿。”

“你不洗个澡吗,爹?”

白虎眨巴着眼睛,他无知而真诚地想从爸爸那里得到一点陪伴,“我来给你搓背吧,老师说要懂得孝顺父母。”柏露说着,咬在最后一个字上的声音变得落寞,“你每次去田里干活儿,我也干不了啥。”

庄稼汉僵在原地,他尚且浑噩的思绪很难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尾巴打了个转,老虎最后还是顺从地拿过一旁的板凳坐下来开始脱衣服。白虎喜出望外,他兴高采烈地搬着自己的小凳子靠过去,胯间的短茎也跟着摇了摇,又弯腰拖起地上的水盆,虎七狼狈地低下头,藏在白毛里的那抹柔嫩色泽,让他才有疲软迹象的老二又一次开始发硬发涨。

做老子的咋能对儿子下手?换做白日,虎七也许还会挣扎那么几下,而现在,他的伦理纲常已经融化在了酒精与性欲下。柏露正对着坐在虎爹的腿间,他倒是完全没什么歪心思,少年拿着毛巾擦过虎七的身体,手指拨弄着爸爸的毛发,又惊讶于对方结实肌肉的触感,并没有注意到老虎腿间雄起的肉根。

清冽变为浑浊,木盆里本来绰绰有余的洗澡水现在也变得有些紧缺,白虎摇了摇尾巴,他拿着毛巾起身,有虎七在,再多打几桶井水也不是什么难事。

“嘶……”

“咋了爹?”

毛巾才按上宽广的后背,虎七就倒吸了几口凉气,柏露疑惑地开口问着,又瞥见绒面染上的殷红。

“你受伤了!?”

老幺一下慌了神,他搭着毛巾又趴在爸爸的后背上拨开虎毛,几道伤口正缓缓往外渗着血。

“摔、摔了一跤。”虎七尴尬地挠了挠下巴,他虽然很享受柏露的关怀,又不想让小儿子太担心,“没啥没啥,俺皮糙肉……操!”

不同于毛巾的粗糙湿润让虎七打了个激灵,顺带靠上来的还有温热气息的流动,他才想转身,肩膀却被儿子两手按住,不用猜也知道,柏露正在舔他的伤口。

“你、你干啥呢!?”

“嗯?”柏露晃了晃耳朵,“老师说唾液可以消毒,咱家又没什么药,我给爹舔舔。”

“傻小子!哪儿用得着!”虎七的语气有些急促,再舔下去他的鸡巴可不只是发硬那么简单了,“爹没那么矫情!放着就好了!”

“就、就一遍……?”柏露小声哀求道,他似乎真的想给自己的爸爸做点什么,“爹要是不想就……”

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由着儿子继续行动。得到了爸爸的默许,柏露又埋头于虎七的后背,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毛发,借着月光确认爸爸的伤,舌尖再一点点舔过上面的灰土和血迹,随着唾液一并咽下去。

融化的铁锈味儿晕散在柏露嘴里,加快了他的呼吸,舌头顺着伤口一路往上,直到肩膀处依旧没停下来,而白虎已经尽可能地踮起了脚尖。两腿开始发酸打颤,白虎却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他一根筋地按着虎七的肩膀,两只爪子先后抬起来踩上老虎结实的大腿,搂住他的脖子继续进行着清洁工作。

儿子的脑袋压在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怼在嘴边,虎七歪过头,柏露的脑袋便又从另一边冒出来。拜那条湿软的舌头所赐,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只能靠着马眼冒出来的淫水来缓解。如同登山一般顺着伤口前探上虎七的胸膛,小白虎的身体也像条毛巾一样搭在老虎身上,后腿抬起朝空中一蹬,失去平衡的白虎卡在老虎身上慌张地摇晃了几下,又跟着向前栽去。

“哎哎!?阿白!”

尾巴从眼角一闪而过,虎七已经抬起双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从自己肩膀翻越过来的儿子的腰,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柏露,又窘迫地意识到,白虎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胯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爸爸的鸡巴,柏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开嘴,舌头刮去了顶端那一抹粘液。

 

“臭小子!舔哪儿呢!”慌乱地把白虎整个翻过来放到地上,虎七跟着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没大没小的!老子那里也是你该舔的?”

“唔……”

白虎蔫头巴脑地耷拉下耳朵,他可怜兮兮地瞥了一眼虎七,只是乖巧地坐在爸爸面前。庄稼汉于心不忍,又伸手揽过儿子揉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爹又不是真的骂你,咋还委屈上了?你们老师没说这么不卫生啊?”

“老师说过,但……我也不知道为啥……”学校还没能完全剥去白虎语气里的乡音,柏露摇了摇头,又亲昵地蹭着爸爸的肉垫,“就……唔,冲动?”

“年纪轻轻的哪儿来那么多冲动。”虎七说道,俯身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听爹的话啊,你那几个哥哥没让你这么做吧?”

“没,爹是第一个。”

听着儿子的话,做爸爸的心里倒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虎七没多说话,他勉强压着邪念,拿过毛巾擦着幺儿的身体。

“洗完澡早点儿睡,你每天还要去上学的,熬夜又打瞌睡被老师罚站。”虎七瓮声瓮气道,“明早爹给你热几个馒头。”

“嘿嘿,爹最好了。”白虎咧嘴,他摇着尾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爹,其实我之前还听村口的几个人说过你。”

“嗯?那几个浑小子?说爹啥了?”

“他们说爹很能犁地来着。”

老虎的手僵在原地,虎七愣了几秒,他的脸迅速发烫,尴尬又难堪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而少年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说爹犁得又深又猛,而且一犁就是好几回……但是爹也不是牛呀?”白虎眨巴着眼睛,他像是确定一般摸了摸虎七焦躁不安的尾巴,又继续着未完的话:“我就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说,结果他们又大声笑起来了。哦……他们还说爹肯定水也很多……”

说到最后,白虎又一次盯着中年虎人的眼睛:“爹,你水很多吗?”

肉棒早在柏露开口后就抬起了头,鼓胀的血管和青筋促使着他浑身的血液都向下集中。得益于这次面对面坐着,小老虎很快注意到了爸爸腿间勃起的鸡巴,他咽了咽口水,嘴里才淡下去的腥黏味道又一次充盈起柏露的口腔。

小白虎撒了谎,他很早就注意到爸爸那尺寸惊人的鸡巴了。每天早上鸡叫的时候,老虎冰凉的大手总是喜欢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拉出来,再带着他一起去尿尿。让少年彻底清醒的不是体温的刺激,而是站在自己身侧那个成年人半勃的肉棒,马眼怒张着喷出透明的水柱。

或者这就是他们说的水很多的意思?柏露心想,年幼的好奇心总是充沛而旺盛的,老师也说过,遇到问题要自己动手去解决才行。

比如现在,他已经抬手摸上了爹的鸡巴,轻轻揉捏着冒出淫水的龟头。

不比虎七整日在田里劳作的粗糙双手,柏露的肉垫柔软细嫩,顶多也就只有握笔留下来的细茧。少年害羞又好奇地抚摸着爸爸的肉棒,厚实饱满的龟头比他平时吃的土鸡蛋可能还要大上一圈,布满青筋的柱身也得自己用力撑开虎口。几下抚摸后,柏露的掌心已经变得黏黏糊糊,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他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着爸爸的肉棒,又贪婪地凑过去嗅着那雄性气味。蹭上鼻尖的淫水很快被白虎舔去,他本能地张开嘴,又有些畏怯地看了眼爸爸,依旧只是逞着手上功夫。

每次下课的时候,班上总有几个男生喜欢一起去厕所,柏露偶尔也会被拉过去。到地儿之后,大家二话不说地就脱下裤子顶起腰,摇晃比较着还没发育完全的鸡鸡,小白虎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也会顺从地脱下裤子,少年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肉棒,在轮流的摩擦下变得硬挺,鬼叫之下却也没比原来大上多少。来回几次之后,柏露也觉得腻味,便只是待在教室里看书了。

而现在,手里这根沉甸甸的鸡巴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虎七的默许让柏露更乐此不疲地玩弄起这根粗屌。异样的崇拜先一步涌上心中,随后是羡慕和嫉妒,柏露赌气似的捏住虎七的龟头,拇指压在马眼两侧用力向外揉,前列腺液在挤压中发出“咕叽”的声响。低下看着自己勃起的小鸡鸡,白虎挺着腰站起来和老虎的蹭在一起来回比较,他的长度甚至还不及老虎的一半。

“玩儿够了没?”些许疼痛从前端传来,虎七苦笑道,“老子的命根子要废了。”

“啊、啊呃!”

听着爸爸无奈的声音,白虎这才慌张地松开手,他在身上擦着自己黏糊糊的爪子,又一次挺直腰板,双手做贼心虚地挤在腿间挡住自己勃起的鸡鸡。

“咋得了,害臊了?”老虎小声数落着儿子,却又向外分开自己的大腿,“给你爹好好弄弄,正好这两天晚上都顾不上泻火。”

这是他自己的儿子,他的种!父子之间有什么好害臊的?他是疼柏露,但每天也碰不上多少机会跟儿子单独相处,现在不是正逢良时?再说了,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也省得那些秀气的老师们在讲台上面红耳赤。酒精早就被身体代谢,老虎却觉得自己的脑袋依旧晕乎,道德自制被丢到九霄云外,想到这儿,虎七又往前挺了挺腰,他大大咧咧地向儿子展示着自己的雄根,享受着少年焦聚的目光,是的,他阳气足得很,哪儿有什么神鬼之类的,来了都他妈的操翻就行了!

得到了爸爸的许可,急不可耐的爪子又一次摸上了老虎的鸡巴,柏露的手指兴奋地挑着马眼流出来的黏液,又低下脑袋张开嘴。小白虎抬眼瞥了一眼爸爸,看着对方的下巴上下动了动,这才安心地张嘴含了上去。

幼小虎舌的倒刺还没发育完全,只有些许凸起磨蹭着虎七的龟头,柏露握着肉棒根部,他很难一次性全部含进嘴里。舌尖刮过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淫液,很快融化在口水里,比先前那一舔更为浓郁的腥咸很快充斥着味蕾。柏露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人要说自己的爸爸水多了,他已经快要吞不下嘴里的体液了。

手掌抬起僵在空中,虎七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按上了柏露的脑袋,他揉捏着儿子的耳朵,硬挺的鸡巴跟着拱着柏露的上颚。老虎小幅度地耸动着腰,只怕一个用力伤到白虎的嘴,而他又想继续往里深入,只能揉着白虎的嘴角让他放松。

粗厚的肉柱慢慢塞满口腔,柏露很快仓促地吐出虎七的肉棒,他擦着嘴角的口水,又不服气地舔上老虎的鸡巴。强压着顶上喉咙的反胃感,白虎尽可能地往下吞咽着虎爹的鸡巴,他双手撑上虎七的大腿,流出来的口水顺着虎根流淌,划过饱满的卵蛋滴落在地。

虎七并不想为难自己的小儿子,对一个雏儿来说,能做到现在这地步已经很好了。圆月当空,指不定哪个村里的熟人走过来,撞上他们父子在院子里干这档子事儿,到时候几张嘴都说不清。拍了拍白虎的脑袋,老虎一把把柏露搂起来,也不管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往回走。要是他没记错的话,明天是洋历的周末,这小子也不用去学校。

白虎依偎着老虎健壮的胸膛,他也没心思去管椅子和木桶,就算明天起来哥哥姐姐们会说他,那他也在爹的房间睡的,先关这一关再说!想到这儿,少年不由得笑出声,倒是让虎七以为在笑他害怕被发现,又臊得老虎加快脚步赶回睡房。

“臭小子,敢取笑你爹?”

才把白虎放到炕上,老虎跟着探头拱上柏露的身体,双手钳住肩膀防止躲闪,也不管他的笑声颤抖,刷子一样的舌头舔过儿子的胸脯,肥皂的味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混着烟味的口水味。舌头一路向上舔过脖颈,又停在柏露的嘴边,老虎笨拙地来回扭着脑袋,嘴巴半开半合,鳏夫生活已经让他忘了怎么和别人亲昵。

“我、我才没笑!爹舔得我痒痒!”好不容易缓过来,柏露这才纠正道,二人的鼻头蹭到一起,白虎不服气地咬过去,乳牙只留下了几道水痕,他轻轻啄了啄虎七胡子拉碴的下巴,这才亲上了他的嘴。

老虎窘迫地由着少年的舌头挤进嘴里,他这才多多少少找回了点感觉。大手扶上儿子的后脑勺,老虎的舌头也挤进柏露嘴里,他甚至能从白虎的唾液里尝到些许甜味儿,又贪婪地开始吮吸起来。

白虎狼狈地回应着虎七的亲吻,他嘴里的空气很快所剩无几,不得不吞咽起老虎嘴里的气体。双腿逐渐打直,攀着老虎手臂的手也逐渐用力,成型的指甲很快在虎七健壮的肌肉上留下几道血痕,口水从嘴角溢出,柏露反弓着腰,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直到柏露用力咬了一下虎七的舌头,壮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看着拼命喘着气的白虎,又回味着自己儿子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渗血的缘故,虎七能尝到的只有甜味,后知后觉地连忙抚摸着柏露的后背帮他顺着呼吸。

“阿白,还、还好不?”舌头打绊儿,虎七有些心虚地问道,白虎只是一个低着头擦着自己的口水。阿白有这么体弱?虎七想着,他蹲下身想看看儿子的状况,白虎却伸手揪着他的虎毛又怼上了他的嘴。

虎七这才反应过来儿子是在生闷气,他苦笑着由着柏露咬着舔着自己的嘴唇,顺从地张开嘴由着他进进出出。白虎搂住老虎的脑袋,他撒娇一般地踩上老虎的大腿,又舔着他刚才在虎爹舌头上留下来的伤口,血的味道让他想起自己的味道。

“……爹。”

慢慢松开嘴,少年这才缓缓吐出一个音节,他捏着虎七的脸,轻轻拽着他的虎须。

“咋了?不生气了?”

虎七呲牙咧嘴地做着鬼脸。

“生气。”

“……是爹不好,刚才不该那么用力的。”预料之外的答案让虎七有些难堪,他不知所措地道着歉,坐在炕上的白虎得让他仰起头,被俯视的感觉让老虎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乖,不生气了。爹陪你。”

“爹。”

“咋了?”

“俺想骑马。”

柏露看着虎七说道,血的味道多半唤醒了他沉寂下去的野性。

“……多大小子了。”

“爹说的陪俺的。”柏露甩了甩尾巴,他从炕上跳下来站在老虎身后,语气里并没有要让步的打算。

虎七咽了咽口水,他叹了口气,又听话地蹲下身浑身用力,结实的屁股翘挺饱满,肌肉纹路从腰窝一直漫到肩膀。双手握拳撑在身前,老虎摇着尾巴,弯曲的大腿绷直外展,感受几股凉意从屁眼吹过卵蛋。柏露的手摸上后背,却依旧难以爬到老虎身上,愚笨的庄稼汉感受着自己儿子的脚爪来回蹭上腰侧,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蹲下来依旧太高了。

无奈之下,虎七只好双手往前撑住地面,挺起胸脯的同时又尽可能地塌下腰,左膝点地,另一条腿靠着土坑贴紧,弯腰撅起屁股又让他的股缝大开,肌肉线条也越发明显。尾巴难为情地垂落下来遮掩起自己的私处,虎七倒觉得他像是在学野狗撒尿,甚至能感受到儿子的目光正焦聚在他若隐若现的屁眼上。折腾之下,原先垂软的肉棒又变得硬挺,划过一层薄土高高翘起。

柔软的肉垫先是踩上了尾巴,又一步一步踩上老虎的腰,虎七呲牙咧嘴地没叫出声,他感受着身上逐渐增加的重量,随着最后接触的地方陡然增大,这才确定柏露已经骑在了身上。

柏露拍了拍老虎结实的后背,虎七的身子又往下伏了一些,抬起来的腿放在地上,手掌也松开按着地面,四肢着地跪撑在地上,冰凉的土面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豆大的汗水滑过脸颊,虎七的鸡巴敲得老高,已经顶上了他的腹肌。

骑在自己爹身上,白虎倒显得异常兴奋,他双手抓紧了肩膀的毛发,有些兴奋地喊了声“驾!”,身下的老虎便乖顺地开始往前爬。摇晃着的柏露得意地环视着笼罩在黑暗里的简陋房间,他依稀记得自己更小的时候,虎七也这么哄着自己玩儿过。

每往前爬一点,虎七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一些,汗珠滴落在地,记录着他爬行的轨迹。老虎知道那些小流氓说他犁地是操人厉害,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像一头牛,还正被最小的孩子骑着使唤,换作其他几个崽子,在被他一脚踹过去了。

或许他只是想让儿子开心?虎七想着,手脚的速度倒加快了一些,他偶尔故意上下起伏着身子,颠腾得身上的乘客直叫出来,又在他的笑声中羞恼地掐着他的肩膀。有啥可害臊的,跟谁没光屁股在地上爬过似的!这么想着,虎七的腰扭得更欢快了一些,地上的灰土已经被他蹭得一干二净,在月光下显出一圈干净的环。

“咋样,还生气不?”

灰头土脸的虎七停下来,他吐着舌头问道,脑袋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再走几圈?”

“……爹就知道折腾俺。”

“哈哈,爹这不是疼你嘛。”

虎七大笑道,他爬到床边身子一顶,又把白虎弄回了炕上。看着花脸的老虎,白虎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推搡着虎七的脑袋不让他把土蹭到自己身上。老虎作势张嘴,按着白虎的身体也上了炕,二人很快缠扭在一起,或高或低的虎音相混杂,很快就没了声息。

柏露气喘吁吁地骑在虎七的肚子上,他像个胜利者一样低头看着虎七,又能感受到那根鸡巴正戳着自己的后背。兴奋的尾巴缠在一起,虎七捏着儿子的腰,他贪婪地揉着白虎的身体,朝着对方勃起的小鸡鸡吹了口气。

“……阿白,爹来教你犁地吧。”

良久之后,老虎缓缓开口,他摸上白虎的屁股揉了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

“唔?”白虎抖了抖耳朵,他疑惑地看着老虎,“这咋教?”

“你照着爹说的来就行。”

柏露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下的老虎,犁地不需要那个很重的东西吗?还是说爹终于要带他下田了?晚上确实不用担心中暑,而且还有萤火虫。但是柏露也不在乎爹带他去哪里,能跟爹在一起就行。

虽然不知道虎七要干什么,但白虎最擅长的两件事情之一就是听话,少年顺从着老虎的力道转过身,两腿岔开踩在虎七颈侧,又被老虎抬手按着趴在身上。白净的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眼前,两颗蛋蛋压在胸口,伸手掰开柏露的屁股蛋,暴露出来的淡粉色屁眼微微翕动着,刺激着虎七的大脑,他迫不及待地用力抓着儿子的屁股往上一拉,张嘴就咬了上去。

“呃、呃呜!?”

柏露打了个哆嗦,他仓皇地转过身,而虎七嘴里已经发出了响亮的水声,他能感受到虎七用力吮吸嘬弄着他的屁股缝,舌尖一下又一下前探试图捅开他的屁眼。

“爹、爹……那里脏……”

虽然每次洗澡都会清洗,但是被舔舐的感觉依旧让白虎觉得窘迫,少年的声音被吮吸声淹没,粗糙的舌头依旧一遍一遍刮过他的屁眼,上下拨拉挑逗着穴口。柏露涨红了脸,他回过头,脸颊又贴上虎七硬挺的鸡巴。

少年咽了咽口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的鸡鸡涨得难受,他握住老虎的肉棒,又像先前在院子里的那样舔舐起来。白虎才张开嘴,龟头就已经顶上了上颚,他笨拙地试图向前探过脑袋,虎七却死死捏着他的屁股不放手,柏露无奈地摇着尾巴,他只能握着老虎的鸡巴掰向自己,而厚实的肉根很快顶着他的颚肉滑进喉咙。

“唔、唔!”

柏露慌张地呜咽起来,舌头被鸡巴压住,嘴巴也完全被肉棒塞得严丝合缝,流不出去的口水积攒起来,腥咸的味道很快堆进鼻腔。回流的体液呛进气管和鼻子,灼痛很快让柏露痛苦地咳嗽起来,他依旧咬着虎七的鸡巴,腮帮子一鼓一落,最后还是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呃……”

眼泪很快混着口水和鼻涕流在一起,柏露气喘吁吁地擦着眼睛和嘴巴,虎七的口水已经淌满了他的屁股和蛋蛋。不服气的少年又一次握住虎爹的肉根,他先是来回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体液,而马眼却依旧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淫水。舌尖堵上虎七龟头的裂口,柏露还没来得及再含进去,结实的手臂先一步箍住了他的腰。

“爹、爹……?”

“没事,你舔你的。”

虎七慢慢起身,他搂紧了儿子又向后挪了挪靠着墙壁,反抱着白虎继续舔着他的屁眼。鼻头埋进屁股缝之间,老虎的舌头卷成桶状,锲而不舍地向下挖掘着柏露的身体,他不停地嗅着儿子的味道,似乎已经痴迷于那混着汗味和肥皂味道的气息,又一刻不停地把自己的口水灌进对方的身体里,像是要让条狗闻到了也知道柏露是他的种。

倒挂在爸爸身上,白虎不知所措地乱蹬着腿,又被虎七抬手夹在胯下,他脑袋有些发晕,又握住老虎的鸡巴舔舐起来。舌头顺着血管和青筋的纹路上下舔弄,柏露只能凭借虎七的反应来判断自己做的对不对,好在他的虎牙还没有那么锋利,不然现在老虎的肉棒多半要留下几道血痕了。

伸手揉着老虎的蛋蛋,柏露勉强含着虎七的龟头,他吞着壮汉的淫水,偶尔又只是吐出来用脸来回蹭着肉根。他亲昵地亲着虎七的肉棒,每次他这么做,舔着自己的老虎总会发出一两下滑稽的声音。

看着儿子的屁眼已经完全被自己舔开,老虎这才松开嘴,又在柏露的屁股上狠狠啃出了一个牙印。听着儿子吃痛的叫声,自己的鸡巴也被咬了一下,虎七大笑起来,又抱着儿子的身体把他转了过来。

“爹舔得你舒服不?”面对面看着儿子,庄稼汉咧嘴,他看着白虎被问得臊红了脸,又得意地舔了舔他的鼻子。伸手揉着柏露的屁股,老虎握着自己的肉棒摇动着拍着白虎的屁股,老幺会意地扶着虎爹的肩膀撅起屁股,硕大的龟头很快顶上了屁眼,不安混合着兴奋让白虎顶住了虎七的额头,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放松啊,要是疼了就跟爹说……”

虎七嘴上安慰着,他极力压着想把鸡巴直接操进去的冲动,由着白虎开合着的屁眼磨蹭着自己的龟头。老虎双手捏着柏露的腰慢慢往下按,刚才的润滑多多少少应该能起到一点作用,也不至于太……

“爹……慢、慢一点……!”

才插进去半个龟头,扶着自己肩膀的手就已经开始用力了。柏露呲着牙,他无助地摇着脑袋,屁眼火辣辣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热水烫到,又像是馋嘴偷吃了挂着的干辣椒。白虎浑身开始抽搐,本能地想要挣脱老虎的拘束,翘挺的鸡鸡很快耷拉下去,而虎七依旧往下按着他的大腿。

“放、放松,乖……听…爹的话…呃……”

紧实的包裹感已经夹得虎七快要丢了魂儿,他梦呓一般地念叨着,许久没尝过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开始用力挺腰。

“爹、爹…!俺、俺想拉……呃呜!疼、疼!”

少年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儿,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白虎的屁眼,血珠跟着从交合处溢出来,他哭着哀求着虎七能松开他,身后的肉棒依旧在往里顶。屁眼周围的软肉被撑薄,一点一点吞着狰狞的鸡巴,冷汗混着眼泪甩下来,柏露摇着脑袋,他试图像虎七说的那样放松身体,而他甚至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了。

头一次,柏露对虎七的呼唤没有得到回答,他恐惧地感受着身体里越来越强的压迫,却又不得不顺从这野蛮的力量。撕裂的疼痛变得没那么强烈,少年趴在老虎身上,那双大手也缓慢地摸上他的后背。身子顺着土墙慢慢下滑,虎七又一次躺在床上,柏露的屁股也压上了自己的大腿,鸡巴已经完全埋进了儿子体内。

“还、还好不?阿白?”

温热的包裹让虎七全身一阵酸麻,他长舒了一口气,又心虚地关心着柏露的状况。老虎甩动着尾巴,肉实的脚爪用力收紧,他现在可得忍住了,不然真的会把儿子的肠子都操烂。

柏露勉强撑着虎七的腹肌,肉根终于插到底,而停止之后却依旧是折磨。疼痛依旧存在,白虎痛苦地弓着腰,甚至只是动下耳朵都能感受到肚子里传来涨满撕裂的痛苦。鸡鸡疲软地垂在老虎的肚皮上,随着身体一并颤抖,柏露深吸了一口气,尿液却跟着从前端冒了出来。少年咬着牙,即便眼皮打着颤,他依旧倔强地试图直起身子,酸麻的触感却拉着他向后栽过去。

“阿白!?”

“呃、呃呜!?”

虎七慌张地捏住柏露的腰,连带着插在儿子体内的鸡巴向上一拱,柏露痛苦地呜咽出声,他的瞳孔骤缩如针,目光却又涣散难以集中。冷汗从额边滑落,白虎急促的喘着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能看见老虎厚实的龟头如何顶开自己的肠道,蛮横地盘踞在体内,随着搏动连带着他的肚皮一起起伏。

“……爹、爹……”

哆嗦着抬起手,柏露轻轻按上自己的肚子来回摩挲,又摸上老虎厚实的手指,温热的体温多少让他安心了不少。白虎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他听着虎七粗厚的鼻音,又艰难地往前垂下身子。白虎张着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尝试动了动腰,屁眼更用力地绞住了虎七的鸡巴。

“你、你真的……好大……”

虎七呆呆地看着柏露,白色的毛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少年依旧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痴迷,看起来他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爸爸的尺寸。

“爹……”

来不及阻止儿子,白虎慢慢俯下身,连带着体内的鸡巴一起向前掰过去,身体倾斜肉棒外滑,穴肉依附在肉棒上向外凸出,虎七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连忙松开柏露攥紧双拳才没射出来,又立起大腿挺腰把鸡巴插回了柏露体内。

“唔、唔!”

父子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柏露耷拉着舌头,贴在一起的胸膛让他感受到了虎七激烈的心跳。白虎抬着下巴暧昧地蹭着虎七,随后又轻轻用力夹了夹屁股,因疼痛正逐渐被快感和涨满取代。

“你、你说教俺……犁地…就、就是这个……?”

“是、是……”

柏露的询问倒让虎七有些局促和紧张,他抱着怀里的儿子,又用尾巴轻轻搔着他的大腿,“爹、爹弄疼你了……是爹不好……”

“不、不……”听着虎七的答案,柏露只是摇了摇头,在虎七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是在指代什么。

“你的犁……好硬…操得俺好……痒……”

他另一件擅长的事情,就是讨好。

虎七深吸了一口气,他好说歹说是没直接开始动起公狗腰开始操柏露的屁股。盯着天花板转移着注意力,老虎已经红了眼,他的气息比之前还要急躁,身体也更为敏感,而颤抖着舔着自己胸口的柔软舌头更是火上浇油。包裹着的穴肉已经开始收缩,柏露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屁股,被肉根撑开的屁眼也开始吞吐虎七的鸡巴。

老虎的双手依旧紧紧搂着白虎,又怕真的用力过猛把他的后背勒断,虎牙刺入嘴唇里,疼痛只是减缓了庄稼汉精虫上脑的地步,或者说他的脑子早就已经在跟着鸡巴走了。

“爹、爹……”

年幼的白虎轻声叫唤着,他甚至努力探过头,舔去了虎七下巴上划过的血。

“俺、俺肚子好涨……里面……好痒……”

柏露说着,又轻轻咬着虎七的喉结,“你、你帮帮俺……俺好难受……”

“……阿白,你、你想好了……?”

“爹……”

似乎完全没在听虎七说话,柏露只是暧昧的呻吟着,他的尾巴紧紧缠着虎七的尾巴,两只爪子不安分地揉起老虎的乳头,“你再不动……俺就要咬你奶了…呜!?”

一瞬间的天翻地覆让柏露有些晕眩,后背传来床褥的湿热感受,虎七的鼻息喷打在他的脸上,大手挤着扶上脑后,粗厚的舌头跟着塞进了嘴里,白虎快乐地双手环住虎爹的脖子,以前虎七背他的时候,白虎还不能完全抱住,现在他已经长大不少了,也能让老虎依偎在他的怀里。

“唔、唔!!”

虎七才上抬起腰,身下的儿子就剧烈地颤抖起来,白虎双腿胡乱地蹬着,染着汗水的躯体很快发出沉闷的碰撞。鸡巴再一次塞回体内,挤压着汁液和气体发出“咕叽”声响,虎七不得不拼命舔着柏露的牙和舌头,冒水的龟头才没开始流精,他又不停地往儿子嘴里灌着气,以免自己太过用力让他晕过去。

上下都被堵住,被充满和占据的快感已经让柏露射了出来。疲软下来的虎根依旧吐着半透明的体液,夹在汗液里混入毛发中,他感受着虎七的鸡巴开始加速,一下又一下顶过自己的肚子,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要老虎的鸡巴碾过去,他就浑身发麻想尿。

结实的腰逐渐用力,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加速,虎七不用想也知道儿子的前列腺早就被自己拱的七荤八素了,不如说能在全插进去之后才尿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想到这儿,虎七又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说到底,柏露还是他的种,跟自己一样扛操!

柏露搂着虎七的脖子,先前还能勉强顶着壮汉的腰的双腿也已经没了力气,只是随着老虎的操干左摇右晃。虎爹抽插的频率十分稳定,确实如他在田里干活儿的时候,每次抡着锄头下去都是一个深坑,不过现在他的工具是自己的肉屌。倒刺鸡巴抽出半截,勾连着殷红肠肉,又猛地撞回白虎的屁眼,稳定的“啪啪”声回荡在屋子里,他气喘如牛,闷头开拓着身下的新田。肠液混着淫水在撞击中溅射出来,很快在床单上打湿出大小不一的斑块,覆盖住虎七单一的精斑。

白虎觉得自己手上也快没劲儿了,他索性双手仰放在身侧,虎七像是个肌肉牢笼罩在四周,全身心都承受着老虎的爱意。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更夹得老虎兴奋起来,他拱着白虎的脑袋,粗鲁地伸出舌头来回舔着他的脸,到了嘴边就多停留一会儿,像是恨不得把柏露整个都含进嘴里。

“阿白、阿白……你夹得俺好紧…操了……你的屁眼也太嫩了!!”

虎七神志不清地赞叹着,他急切地咬着柏露的脖子,又舔上他的下巴,末了再亲着白虎的脸,老虎像是饥馑之年饿脱了相的流浪者,对着突然出现的好饭一时间无从下口,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肚子里塞。

柏露乐得承受爸爸的夸奖,他更努力地夹着自己的屁股,但他的穴肉早就被虎七操开,不用力也能紧紧裹着这根肉棒。粗长的肉屌每次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夹在二人之间的小鸡鸡也就会被刺激一番,充血顶着虎七的腹部。

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二人浑身几乎是冒着热气,稍有摩擦就会发出汗水的声响,虎七直起腰,他捏着白虎有些纤细的腰,又后退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洁白的毛发早就已经被淡粉色的粘液覆盖,胡乱地虬结在一起,部分甚至已经和他的橘毛相缠绕,须得用力才能挑开。箍着自己的屁眼已经红肿地向外鼓出来一圈,在摩擦中充血而泛出鲜红的颜色。

虎七张开嘴,他伸出舌头,唾液顺着舌尖流淌到柏露屁眼周围。刺痛杀痒让白虎揪住床褥,反顶起来的腰向上脱离了老虎的鸡巴,又被庄稼汉一个猛挺操回了体内。

“爹、爹…!太、太大了……!”白虎抽搐着尖叫道,他早就不在意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吵醒他的兄弟姐妹了。

“放心……爹看得好好的!俺的鸡巴都喂你吃下去了!”虎七夸赞道,他又一次笼在白虎身上,扶着他的脑袋按上自己的胸口。

浓厚的雄性气味涌入鼻腔,柏露最后一点理性也彻底消失,他伸手揉着虎七结实的胸肌,又张嘴啃咬着老虎粗糙的乳头。

“操…!……想让爹给你产奶了?”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虎七打了个哆嗦,他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小猫,又得意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爹这一身肉不赖吧!你随便啃!爹今晚就是你的!!”

听着虎七的话,柏露更用力地咬起老虎的乳头,他似乎记着自己小时候不愿意吃奶,都是虎七把牛奶抹在乳头上,等自己舔够了才会咬奶瓶。想到这儿,柏露松开嘴,他来回揪着老虎的双乳,又在一阵痉挛下收缩着身子夹紧了虎爹的鸡巴。

“小骚猫……你以、以为爹不知道?”虎七口齿不清地咬着柏露的耳朵,舌头恨不得钻到里面去,“站在爹旁边……瞟爹的鸡巴……咋的?这么喜欢俺的鸡巴!?”

“喜、喜欢……唔、哈啊……呃…!太、太深……呜…!屁、屁眼要…操……嘎…烂了……呃!!”柏露的眼皮打颤,尿意又一次在虎七的撞击下涌入小腹,他的眼睛里已经挤不出泪水了,只好由着乱流的唾液来替代。

“咋能呢!爹还没好好操你呢!”虎七倒是十分豪气地保证道,他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又揪着白虎的脚腕把他提了起来。

“来!爹给你瞅瞅……”

身体猛然的空虚让柏露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而他的肉穴却已经合不拢了。虎七一边说着一边死死盯着被操成圆洞的屁眼,他能看到屁眼里穴肉翕动的样子,还有黏连的水丝断开流淌,“操了……还真有点红了……”庄稼汉说着,又不怀好意地朝儿子的屁眼里吹着气,柏露慌张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胯间,又被虎七伸手握住手腕。

“爹、爹……!”

“咋了?爹给你吹呢!回头要是肿了可不好了!”

“俺、俺不用……你吹…!”

“这孩子,说啥呢!爹不给你吹还用啥!”虎七摇了摇头,他的鸡巴抖了抖,来回戳着柏露的尾巴根,“不然一会儿肠子都漏出来了!”

“俺、俺要……爹的鸡巴……帮、帮俺堵……”

柏露并没有多犹豫,他急不可耐地哀求着,没等他重复,虎七的鸡巴就又一次插回了白虎体内,“咋样!!爹的鸡巴比看着好用吧!”他兴奋地咆哮着,“以后早上爹操着你尿得了!”

操着尿?柏露吞了吞口水,是虎七要把鸡巴插在他体内,还是拱在他的腿间?他是要尿在自己身体里,还是在自己尿的时候也一起?想着那半勃的鸡巴用力喷出来的水柱,不管是尿在自己屁眼里,还是在大腿之间搏动,都让柏露浑身泛起一阵酸麻。虎根跟着冒出一阵骚味儿,虎七低下头,儿子的鸡鸡又开始往外冒水儿了。

“不行啊阿白!你还得多锻炼!”虎七这次的语气倒是难得一本正经起来,“跟爹几句话咋就尿了呢!硬气点儿!像个汉子一样!!”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老虎拔出肉棒,又把白虎调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抬起柏露的大腿,虎七的鸡巴“噗嗤”一声插回屁眼,还尿着的白虎也被猛地顶出来一股。

“你瞅瞅!是不是爹狠操你一下就要尿一截儿!?”

柏露窘迫地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虎七发力规律地凸起,鸡鸡甩出去的尿液已经在地上积出了好几滩。淡淡的骚味不自觉地让他回想起老师在学校里说的礼义廉耻,柏露咽了咽口水,尿液也渐渐停止,鸡鸡却依旧一抖一抖地甩动。年幼的白虎害羞地朝着老虎宽厚的胸膛扭过头,他反搂着虎七的脖子,爹的话既让他感到羞耻,也让他觉得快乐。

舌头再次舔上鼻子和脸,柏露已经听不清虎七在说什么了,他只是享受着老虎的抽插,肠道里的褶皱已经被撑平,随着龟头的进入倒出被撑开缩笼。另一只手颤抖着搂上自己的大腿,柏露用力伸展开自己的胯间,以方便虎七的鸡巴进出得更轻松一些。

虎七确实觉得自己操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的龟头被更软更紧的腔肉包裹,吮吸着摩擦起系带和冠状沟。脑海中单一的姿势很快变得多种多样,只会闷头猛干的庄稼汉难得冒出来很多想和柏露一起尝试的动作。

白虎的屁眼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开拓,被倒刺勾着的肠肉不会让柏露觉得难受,反倒是被磨过前列腺让快感一波波在大脑里回荡。鸡巴顶进来之后,穴肉会立刻紧紧箍住顶端,如同另一张嘴嘬吸着虎七的鸡巴,而等着抽出去同时,又留恋地夹住龟头不放。强烈的快感就这么在小腹逐渐堆积,虎七的动作越发毛躁,操干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随着马眼突兀地冒出一股稠水儿,他也忍不下去了。

“阿、阿白……爹、爹要射了!!”

剧烈的摩擦促使着虎七的鸡巴发涨,他猛地咬住柏露的脖子,虎牙切实地刺进了儿子的肩膀里。白虎哭叫出声,他缩着身子,体内发涨的鸡巴跟着喷出几股热流。柏露喘着气,他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儿混着精液的味道,又虚弱地依靠在虎七怀里。

老虎张开嘴,儿子白毛上的几朵血花让他怜爱地舔着起他的毛发。缓缓把鸡巴拔出来,淡粉色的体液跟着从柏露的屁眼里喷流出来。虎七再次躺平在床上,而白虎也挣扎着翻过身趴在他的胸口。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还好不阿白?后面疼不?”

良久之后,虎七这才开口说道,他轻轻摸着白虎的脑袋,顺着摸上自己咬过的地方。柏露倒抽了几口凉气,老虎连忙松开手,又重新捏着他的耳朵。

“还、还好……已经不疼了……”白虎小声说道,他的脸埋在虎七胸口,沉闷的声音有些发蒙,“爹、爹的鸡巴太大了……要缓一缓……”

“哈哈,你是俺的种,以后鸡巴也会很大的。”虎七咧嘴笑道,他又揉了揉柏露的脑袋,跟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额头。粗糙的肉垫摸上少年平坦的后背,虎七舔着柏露的鼻头,他的鸡巴依旧翘得老高,就算平时晚上自己弄出来,也不会只停在一发。

“爹……”

“嗯?咋啦?”

“……”

柏露没有说话,他的尾巴尖轻轻搔动着虎七的蛋蛋,手指也摩挲着老虎的胸肌。

“咋了?没操够?”老虎咧嘴,夹在少年臀缝之间的虎根也蠢蠢欲动地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唔……”柏露低声呜咽着,也讨好地舔起虎七的舌头,“爹……俺里面……还是痒……”

“那咋办?你还受得住不?”虎七的语气倒是诚恳,他的手指摸上柏露的屁眼,轻轻揉动着儿子已经被干肿的穴口,又轻轻捏着臀瓣摇动,穴道里的精液也跟着淌出来一些。

“没、没事……”柏露摇了摇头,“阿白能……吃得下。”

听着儿子这么说,庄稼汉也没有多犹豫,他撸了撸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又一次挺腰插回了白虎体内。柏露淫叫起来,虎七则搂住他的腰,架起双腿激烈地耸动起屁股,摆动着的蛋蛋拍击上柏露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激烈声响,大腿处传来的疼痛让虎七不仅心疼,也下定决心要再多喂喂儿子,这样捏起来也更有肉感。

柏露感觉虎七的鸡巴确实已经操进了他的肚子里,他的头皮发麻,浑身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了腰部以下。他全心全意地倚靠在虎爹身上,这样能抱在一起的机会对他可不算多,自己可要好好珍惜。

短暂的空虚消失不见,强烈的饱涨感让柏露的大脑一片混沌,他蜷紧的脚掌已经开始抽筋蔓延上小腿,又在虎七的操干下泄力松开,二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融在一起口水流满了老虎的锁骨,身下的被褥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炕沿已经流下了几道深色的水痕。

“阿白……以后都来让爹操你……好不好?”

虎七站在炕边,他双手按着儿子的手压在床上,鸡巴如凿子干着白虎的屁眼,脑子里幻想着日后和白虎做爱的交配的场面,他甚至想着干了足够多的次数,说不定柏露也能怀上自己的种,“娘的……这屁眼夹得也太紧了!!”

“好、好……呃…爹、爹操得……更深了……呜!”柏露呻吟着,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老虎舔过亲过了,湿漉漉地浸在口水和汗水里。

“乖儿子……操!真乖!对!就这么夹爹!”虎七兴奋地说道,他一个用力把白虎从床上搂了起来,搂着他的双腿夹在腰间。柏露本能地抬手搂住虎七的脖子,他害怕地甩着尾巴,两腿又自主地盘上虎七的腰。

庄稼汉每走一步,鸡巴颠腾一下,挂在身上的人也往下坠那么几分,屁眼也就夹得更紧。粘稠的淫液从交合处流过虎七的蛋蛋,再从腿间滴落到地面,他顺着之前柏露骑大马的轨迹慢悠悠地走着,在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轨迹。

虎七的后背早就多了不知道多少条划痕,但疼痛并不足以延缓他的脚步,老虎依旧用力把鸡巴埋进儿子体内,他不断叫着柏露的名字,从乳名叫到大名,又舔着他的耳朵。白虎的耳朵里只溢满了爸爸的口水声,他勉强拉扯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不是虎七还夹着他的大腿,少年早就已经栽到地上了。

绕圈行进到了尾声,老虎又一次把白虎压在炕边,他的鸡巴已经磨得有些发疼,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要听的意思。柏露伸手捧着虎七的脸,他的眼神涣散,湿得一塌糊涂的脸挂着恍惚的表情,直到老虎猛地把他按到怀里,又跟着大吼起来。

“爹、爹……!肚、肚子要裂……呃!!”

白虎说着,他的挣扎很快没了声音。

“操……他妈的!!老子要射了!!”

虎七嘶吼着,他用力压着柏露的身体,抖动着的鸡巴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部注入进了白虎体内,腥黏的气味弥漫开来充斥着二人的鼻腔。老虎死命堵着白虎的嘴,他像是在禁止柏露发出过于强烈的叫声。

“哈啊……哈啊……”

又一次的高潮,虎七拔出操得发白的鸡巴,他蹲下来,伸出舌头耐心地刮着少年屁眼周围的精液和体液。厚实的舌头刷过红肿的息肉,刺激得柏露向上顶起腰,鸡巴也一抖一抖地胡乱甩着。老虎伸手握着儿子的小鸡鸡固定住,最后整张嘴都咬上儿子的股缝之间,用力嘬吸着父子二人一同产出来的爱液。

“咕……唔……”

一边舔一边吞咽着白浆,虎七满足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的舌头每舔过一次软肉,屁眼就要跟着抖动好久。柏露的脚爪已经抽筋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只好推搡着踩着老虎的肩膀,虎七可管不了这些,他的舌头又一次沿着发肿的穴肉刮过一圈,确保已经被舔干净了之后,又起身扶着儿子的脸吻住了他。

虎七的鸡巴还是很硬,柏露的屁眼依旧很痒。

月圆之夜难得如此漫长。

直到天空泛着鱼肚白,累得不行的二人才终于停止了交配,他们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单纯靠着彼此的呼吸交流。虎七终于疲软的鸡巴从柏露的屁眼里划出来,汩汩精液跟着从白虎被操开的屁眼里流淌出来。少年迎来了他的第一次通宵,气喘吁吁地趴在老虎胸口,没过一会儿就合上了眼。

虎七吐了口气,他摸了摸柏露的脑袋,眼下的情况收拾也懒得收拾,老虎抓了抓蛋蛋,抓过一旁的凉毯盖在二人身上,也跟着白虎一起闭上眼,很快冒出了如雷的鼾响。

 

章二

虎七打了个哆嗦,他恍然睁开眼睛,猛地伸手朝空中捞了一把。老虎咂摸着嘴,又捏了捏空无一物的爪子准备继续迷瞪,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趴着一个人。

老虎掀开毯子,儿子正光溜溜地趴在自己胸口打着呼,自己的鸡巴正精神抖擞地立在白虎屁股后面。污迹斑驳的床褥、染着淡红的皮毛再加上像是精液的骚味儿……虎七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才慢慢涌入脑海之中。

“唔……?”

似乎是被虎七的动作吵醒,柏露也慢慢睁开眼睛,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地抬头看着老虎:“……爹?”

“呃!?”

“呜!疼!”

少年这一声让老虎终于回过神,他手忙脚乱地扶着柏露的腰想把儿子从身上拉下来,少年却立刻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没有及时清理的缘故,两个人身上不少毛发都被精液和体液黏在一起,虎七倒还好,平时砍柴挑水蹭掉层皮也没啥,可他舍不得儿子也跟着自己受苦。搂着白虎的腰,虎七贼眉鼠眼地望向窗外,看现在日头正烈,估摸着两个人也是睡到中午了,其他几个崽子估计也是自己捣鼓捣鼓饭去外面撒野,没发现屋子里的情况总归是好的。

“你、你别急……爹给你弄……”

虎七心虚地说着,他伸出舌头流着口水,又尽可能低下头舔着两个人毛发虬结的地方。刷子一样的舌头舔得白虎咯咯直笑,昨晚老虎撅着屁股和现在伸着舌头的样子,确实更像一只大狗。

“爹。”

“……咋了?”

“你今天要去地里干活儿吗?”

“咋能不去,家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老虎说道,他并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干涸着毛发的黏液融化,混合的橙白又一次分开。

“好了,爹……爹去洗洗就走了,你在家好好待着。”虎七挺直了身子,他慌张地跳下床,还没走几步就被拉住了尾巴。

“不、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吗?”

庄稼汉甚至都不用多用力,他只要动动尾巴就可以拜托那微弱的力道,可是虎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他甚至能想象得出柏露是什么一副表情。只是虎七似乎是真的铁了心,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尾尖只是轻轻拂了拂少年的手腕,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柏露他妈的可是你的亲儿子!!

一直到田里,虎七都耷拉着一张脸,小时候听老爹讲的那一堆啰哩吧嗦的伦理纲常,从来没像现在脑子里这么清晰。那时候他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悍匪一样的毛头小子,难得有一天消消停停地待在家里,又被抽着旱烟的老虎逮到一顿教训——做儿子的要孝顺,要听当爹的话,别来招惹那群灰毛狗!虎七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敷衍地应付着,等着对方换烟的功夫,眨眼间就溜了出去。

不管日头再怎么毒辣,田里的庄稼汉依旧不减,大家各自忙活着手头的活。这垄打得高了低了,苗儿蔫了挺了,防着鼠患虫害,备着挑水疏渠,田里总有处理不完的麻烦事儿,也就没太多闲工夫管着谁家来不来了。

但是虎七没来确实是一件新鲜事儿,大家都笑着说是老实巴交的老虎把太阳给挑上来了之后,大家才陆陆续续地起床了。庄稼汉才踏上田间小路,周围的人全都齐刷刷地抬起头了。

“好家伙!还以为你遭害了!”一头黑牛笑道,他擦着脸上的泥土,又继续拔着杂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瞅你说的,又不是牲口,一年四季拴在那里闷头走!”另一边的老虎说道,除了一条短裤和头巾,他身上再找不出其他衣服了,“要不是老七,我老婆还要说我每天跟个懒狗似的!”

“诶诶,你们都说错啦!”不等虎七开口,蹚着泥水过来的棕马大笑道,“指不定春梦了无痕呢!”

“别、别他娘的瞎说!!”

虎七确实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梗着脖子涨红了说道,只引得周围几人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行啦老七!你这年纪又不怪你!”黑牛呲着板牙调侃道,“梦到啥了?跟哥说说!有时候我也会梦到玩儿女人的!”

我把我儿子操了!这你也要听?

虎七在心里腹诽着,三人依旧不依不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一半是出于解决问题,另一半纯粹就是插科打诨了。

“回头哥领你去县城一趟!你这小事儿还不简单!哦,你要是还想续弦,跟我…”

“甭搁这儿操你那文化腔了!还跟这儿装起来了!”

不再理会村邻的骚扰,闷头走向自己家的田。拿过锄头,老虎只想着靠劳作来让自己冷静冷静,他只管抡着工具凿进田里,又把刚才的回忆凿出来了。

做儿子的要孝顺……哈,柏露还能不孝顺?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不知道在哪儿野的时候,白虎早早放学回家就等着自己了,跟在自己身后忙前忙后做饭收拾,胳膊腿儿细的倒是已经能劈柴了。那么小的身板,里面估计全装着自己了……

“……真他妈操了……”

老脸涨红,虎七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冒出这种想法,他的儿子可不是全“装”着自己呢吗!?自己就差把魂儿交代进去了!手心发汗,虎七心烦意乱地摇着尾巴,他的脑海里止不住冒出来早上的情景: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虎抬头看着自己,老幺的手感和那声呼唤,还有他的裸……

裤裆顶起,虎七梦呓似的咂了咂嘴,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正看着站在田垄间的白虎。

错愕地眨巴着眼睛,虎七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后,这才猛地低下头。心跳的厉害,虎七吞咽着干涩的口水,对儿子的关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白虎会来找自己。

“爹、爹……”

看着虎七终于和自己对视,白虎又叫了几声,汗水很快在暴晒下流过他的脖子。看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人,柏露却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爹,你、你的饭没拿……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虎七耷拉下耳朵,这才稍微恢复了那么些理智和关心。想着柏露昨晚都没睡踏实,他既不愿意儿子被晾在烈日下,却也没那个勇气转身面对他,老虎只是僵在田里,捏得手里的锄头都发出几声断裂的脆响。此时此刻,庄稼汉才明白了自己那几个狐朋狗友喜欢乱扯的什么灵魂肉体:他觉得自己早已经回头了十几遍,而现在仍只是站在原地。

热汗很快顺着柏露的鬓毛滑落,他被晒得嘴里发苦,却依旧固执地站在田边等着老爹。原先还纹丝不动的结实后背,眨眼间似乎偏过了身子,少年不知道是烈日给他晒懵了还是虎七真的动了,他抬手蹭了蹭额头的汗,老虎已经垂着头蹚着泥水走了过来,投下来的阴影结结实实地罩住了他的身子,挡去了大部分的阳光。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虎七瓮声瓮气地说着,一把把白虎怀里的布包拿了过去,又头也不回地走进田里。他一根筋地抱着午饭,单手抡着锄头继续在田里忙活着,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柏露或许没有继承他爹的体格,但性格差不多是完全顺着血脉顺延了下来。倔强的白虎也站在原地,不管太阳怎么晒也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虎七劳作。

“杵那儿干啥呢!还不回去!回头把你的毛儿都晒黑了”

拗不过自家小子,虎七这才停下来喊道,他心疼地看着白虎湿溻溻的毛,丢下锄头走过去招呼道,“赶紧回去!俺这儿一时半会儿又……”

“我看别人都休息了,就爹你还在干活儿。”白虎摇着头也摇着尾巴,“你早饭也没吃,我怕你累着……”

虎七挠了挠脑袋,白虎的关心一点儿没错,现在日头正最毒辣的时候,之前嘴碎的损友们早都歇着吃饭去了。老虎尴尬地叹了口气,他真是一点儿没变,不管是小屁孩儿还是长大,都是不占理的那一个。

“……走吧,咱去那边。”

听着老虎的妥协,柏露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他拉着虎七粗糙的手走向树荫,又接过对方手里的包裹席地而坐。等着到了荫凉下,刚才在日头里攒下来的汗又一股脑儿地跑了出来,柏露吐着舌头,他拉着自己的被汗浸湿黏在身上的二股筋,两颗红肿的奶头随着他的拉动若隐若现地展现在虎七眼前。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干的好事儿,虎七痛苦地闭上了眼,昨晚他的舌头不知道舔过儿子的乳头多少次,没咬出血是因为他多少知道男的流不出奶。并没有注意到爸爸的难堪,白虎拿过包着的馒头和榨菜,又撩开背心把塞在裤腰带下面的水杯拿了出来。看着白虎几乎能被自己两手捏住的腰,老虎咽了咽口水,他的老二硬得越发厉害了。

“你、你中午吃了没?”

“嗯?没呀。”少年天真地眨了眨眼,又掰开馒头递过去,“等爹吃完了我再回去吃。”

“大热天的,别瞎跑了,跟俺一起吃了。”

虎七多少摆出了点做爹的架势,他拉着白虎坐在自己身边,又拿过布放在自己腿上,一来当时做个桌面,二来也是掩盖下自己胯间的尴尬。闻着老虎身上熟悉的汗味儿,白虎倒也不嫌弃,他掰过几块馒头沾了点水,又抓过几条咸菜丢进嘴里大嚼起来。

揽着儿子的肩膀,老虎扭过头干嚼着嘴里的馒头,粗淀粉很快吸干了嘴里的口水,却根本压不住他的胡思乱想。柏露的身体止不住地从脑海里冒出来,庄稼汉艰难地咽着午饭,他不自觉地用力捏着白虎的肩膀,直到儿子困惑地转过头:“爹,你不喝点儿水吗?”

“啊、啊…咳咳!咳!!”

食糜呛进气管,虎七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慌张接过白虎递过来的水杯,几口灌下去才把气息理顺。擦着嘴角,老虎撇过头,看着一脸关切的柏露,眼神不自觉地来回打量着他单薄衣衫下的身体。兴许是太热昏了头,又或者呛得没缓过劲儿,虎七觉得柏露长大了一圈,不比四月抽苗疯长的稻谷逊色。

“爹,你没事吧?”

“没、没……俺没事儿,咽太急了。”摆了摆手,虎七又捡起掉在草地里的馒头掸了掸灰噎进嘴里,他才想着也吃几根榨菜换换味道,胯间的布也早就打翻了。虎根顶着粗布麻裤敲得老高,顶端已经冒出一汪深色的圆了。

柏露咽着嘴里剩下的馒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爹的棒子,这根昨晚可是把他折磨得够呛。虎七当然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他搔着自己的脑袋,又缓缓憋出一句“爹、爹热的……哈哈。”

“那、那要不要……我给爹散散……”

听着白虎结结巴巴地接过话茬,虎七错愕地扭过头,儿子连耳根都红透了,低着头也不敢看他。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看边上,身后这棵树足够粗,挡起来也差不多,虎七闭眼长出了一口气,这是他儿子!他爱咋地就咋地!哪儿轮得到其他人说三道四了?有本事就自己也搞一个白虎出来!

眼看爸爸没搭理自己,柏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心虚地怕老虎生气,他托着布捡着草丛里的菜丝儿,才想着糊弄过去放在虎七腿上,抬头转眼,涨成紫红色的虎根已经从裤子里给掏了出来,被虎七握在手里往外冒着水儿。

“你、你也…别噎着了……”

阳光隔着树荫洒在了二人周围,斑驳得像是虎七身上的纹路,风也被晒得懒洋洋的停了下来。缓慢安静下来的环境让虎七越发的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算不算正确,心跳声发狂一般地撞着耳膜,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但被发现了就……

“嗯、嗯……”

老虎还没来得及后悔,白虎的手已经摸了上来,带着汗水的微热肉垫贴上龟头的那一刻,虎七的心也被儿子牵在了手里,才因为昨晚不守伦理产生的愧疚迅速被积累的性欲冲垮。比起夜晚只能凭着手掌和舌头来模糊地感受爸爸的鸡鸡有多大,柏露眼下能更好地看清楚手下的肉棒是如何跳动流汁的,涨得快要发紫的顶端和自己的肉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又让白虎很好奇这根大棒插在自己屁股里是什么样子的。

紧张地拉着衣领,虎七依旧在帮儿子放哨,他当然不能全身心地投入进这场林间野合,但白虎的每次抚触都会让他抖动个不停,就算不低头,柏露的按压和揉捏也能帮着他在脑海里勾画出自己鸡巴的形状。爪子已经变得黏黏糊糊,腥臊的味道再次从指间溢出,少年吞着口水,他的脑袋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低,直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操…!”

低骂了一声,虎七这才堪堪低下脑袋,龟头已经被柏露吃进了嘴里。昨晚的训练并非白费,儿子的舌头灵活太多,两颗虎牙也不总会压着前端挤进肉里,就算虎七的肉棒再怎么“饱经风霜”,好歹是生龙活虎的小子,被咬一下也痛得很。

“阿、阿白……哦、哦……”

虎舌滑进冠状沟,虎七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声,他按着白虎的脑袋往下,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了。肉棒比昨晚还要顺利地挤进喉咙里,柏露吮吸着爸爸的肉棒,他不停地吞咽着马眼流出来的淫水,就跟虎七说的一样,别噎着了。

虎七往下拉着裤子,好让自己饱满的蛋袋完全自然垂下来,他小幅度地晃动着自己的腰,抓着柏露的毛发操干起他的嘴。虎根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口水已经流满了肉棒,熟悉的雄麝气味冲进鼻腔,柏露舔得越来越起劲,他能感受到老虎的肉棒正在逐渐涨……

“老七!你在不!借你家犁用一下!”

“呃!!”

尖齿擦着虎根划了过去,凉意之后是火辣辣的刺痛,虎七的后脑勺猛地撞上树干,钝痛带来的晕眩感倒让他冷静了不少。父子二人当然都被吓了一跳,而那声吆喝之后的脚步声马上就要靠过来,拔过疲软的鸡巴塞进裤子里,虎七连忙捧起柏露的脸舔了上去,又立刻用手掌把水痕擦了个一干二净,随便捡起地上的一块馒头,老虎在黑牛看过来之前已经拉着儿子站了起来。

“哟,你们俩在这儿睡觉呢?”黑牛大笑道,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边的白虎身上:“这不是柏露嘛!难得见你今天出来!”

“叔、叔叔好……”少年脸色依旧涨红,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和性欲中没缓过神来。

“瞅你这晒得,晕晕乎乎的……你爹也不知道给你拿个草帽过来!”以为柏露是被晒晕了,黑牛蹲下来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这热的,回头来叔家里拿点冰牛奶去!”

“啊、啊嗯……”

“行了行了,你要犁俺给你去拿!别赖着柏露了!”

心惊胆战地看着晕晕乎乎的白虎,虎七连忙插嘴道,虽然说黑牛鼻子没那么灵光,但他也怕对方发现什么端倪。“知道了!就属你心疼柏露!”黑牛嘟囔道,又擦过少年嘴角的口水,“你看这睡得……回头风一吹就落下病根子了!”

习惯性地舔过拇指,黑牛愣了愣,他挑了挑眉毛看着白虎,又瞥了虎七一眼,“你家榨菜还挺咸的……”

“话他妈的那么多!有这功夫你爬地里都跑几圈儿了!”骂着遮掩着自己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老虎连推带拉地把村邻扯走,又转过头挤眉弄眼地看了儿子一眼。呆站在原地的柏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连忙收拾起地上的东西,腥甜的味道缓慢地在嘴里扩散开来,他多半是把虎七的皮咬破了。

“……唉……”

像是怪自己不争气,白虎拍了拍自己的脸,只得抱着布兜灰溜溜地回了家。

里出来后跟着其他人去河边洗涮,虎七今天往身上浇了几桶水就草草了事。腿上还裹着泥点子,虎七回到家,几个在外面疯跑了一天的毛球正七嘴八舌地说着怎么做晚饭,看到爸爸踏进门又一窝蜂地涌上去。勉强应付着孩子,虎七抬起头,正碰上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虎,二人对上视线,又出奇默契地扭过了脑袋。

直到睡觉前,虎七和柏露都没说上一句话,庄稼汉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他打发着虎崽子们上床睡觉,又盯着白虎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虎七赤膊坐在院子里,他想着昨晚柏露坐在这儿的样子,耷拉着耳朵愧悔地低下头。不喝酒哪儿来这么多烂事儿?他摇了摇头,就算自己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酗酒,眼下也因为那两三杯坏了事情。

柏露太像他的母亲了,像到虎七本能地会把他和其他几个孩子区别对待,但他又知道这孩子不是她,也不想把他当成什么替代品来对待。只是现在,乱伦实在是模糊了他的界限,苦恼的老虎揪着自己的耳朵,鸡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低下脑袋,虎七看着自己的肉棒,紫红色的肉根上的那抹淡色正是儿子的“杰作”,要不是黑牛过来,自己肯定不会只满足于柏露帮自己舔,多半就要在树下打一炮了,得亏他一直摸的都是儿子的脑袋,要是手再往下一点……

“他妈的!”

一拳锤上自己半硬的鸡巴,虎七恼火地骂道,又倒抽着凉气打了个哆嗦。他儿子被野鬼夺了魂?他才是被儿子夺了魂!长久以来的性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只要一想到柏露就收不住的往外涌,如果他真的就这么忍不住,还不如把这根给剁下……

“爹?”

“吓!?”

轻声吓得虎七从板凳上跳了起来,浑身的毛也变得蓬松,他惊魂未定地看着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白虎,交替的喘息在夜晚里格外大声。

“你把老子吓个半死!”虎七责备道,伸手拉过光溜溜的白虎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这么晚了还不睡!出来等着蚊子咬你!”

“我、我睡不着……”听着父亲的声音,白虎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听爹在院子里……所以……”

“俺冲冲毛,今天没去河里。”强迫着自己盯着儿子的喉结,虎七说道,“俺一会儿就睡了,你赶紧回去吧!”

支支吾吾地站在原地,白虎拉着身上的外衣,汗味和土味用不了多久就会沾在他身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柏露,虎七叹了口气,他随意地搓了搓身上的毛发,倒干净桶里剩下的水才站起来。

“走,爹带你回去。”扶着柏露的肩膀,虎七说道,他不能同样的错误再犯一次,他有些强硬地推着老幺的身体,没承想着老幺的力气没他看着那么瘦弱,推了几下也没动几步。

“……我想跟爹睡。”

柏露抬起头自顾自地说道,似乎像是下定了决心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跟爹睡。”

“都多大人了还跟爹睡?”虎七咬咬牙,“跟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们睡去,快去。”

“我不。”

虎七眨了眨眼,他头一次见白虎闹脾气,也头一次听他这么坚决的说话,夜深露重,这个夏天再怎么热,对一大一小两个都没穿裤子的人来说,晚上的风也有些冷了。

 

章三

虎七推开门,房间里精液的气息甚至还没完全散去,床褥上的痕迹拖拖拉拉半干不干,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射了多少。两人在院子里差不多僵持了得有好几分钟,虎七这才带着儿子回了睡房,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头一次胆儿这么怂,或者他就应该直接把白虎扛到他的房间里才对。

柏露倒是不嫌弃,他把衣服丢到一边后轻快地爬上了床,又耐心地把枕头和薄毯铺好,他看着蔫头巴脑的爸爸也爬着坐在床上,探着脑袋扒着厚实的手臂挤进了虎七怀里。

“睡、睡觉!”

没想着儿子会这么主动,虎七涨红了脸,他瓮声瓮气地说着作势要躺,尾巴先一步被白虎拉在了手里。

“等、等一下……我有话和爹说……”

白虎慌张地按上虎七的胸膛,他确实比平时主动了不知道多少倍。被动的老虎由着儿子按在原地,他尴尬地直起腰,老老实实地把柏露搂在怀里低下头。

“爹、爹……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虽然底气不足,但白虎依旧抬头看着虎七,他小声道着歉,老老实实地跪坐在老虎两腿之间,尾巴也缠上了爸爸的小腿。

“我没想着李叔会……过来……”他说道,毕竟少年想破脑袋也从自己身上找不出什么好的原因,“我下次会注意的……”白虎说着,声音倒隐隐约约有了要哭的趋势。

“爹别不要我了……”

虎七痛苦地闭上了眼,他没想到要在柏露面前忍住性欲会这么困难,儿子至少敢看自己,他依旧眼神闪躲,这小子可比自己勇敢多了!

“爹咋可能不要你呢……你这小脑袋瓜子整天乱想啥呢!”伸手刮了一下柏露的鼻头,虎七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爹、爹就是……不知道咋…唉……俺这笨嘴!”

庄稼汉这下才算是彻底后悔当初没好好念书,嘴里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只能和自己儿子大眼瞪小眼。烦躁地挠着毛发,虎七深深叹了口气,他像是卸下了所有重担一样塌下肩膀,顶着白虎的额头,最后吐出一句:“爹太喜欢你了……”

“我也喜欢爹呀。”柏露一本正经地说道,“爹对我最好了。”

“你、你不怪爹那么对你?”

白虎摇拨浪鼓似的晃着脑袋。

“虽然一开始很疼……但后面还挺舒服的。”白虎说道,想着昨晚老虎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也喜欢多跟爹亲近亲近的。”柏露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脑袋,鼻子蹭上虎七的鼻子,轻轻来回摩擦着,那里混合着的味道他已经很熟悉了。

“……你个小鬼。”

虎七咕哝道,他的鸡巴又一次开始发痛,但这次倒是因为充血引起的。

伸手摸上白虎的脖子,老虎偏过脑袋,舌头卷着挤进了儿子嘴里,再不像之前那样含糊。咽着虎七的口水,柏露有些害羞地舔着爸爸的舌头,虎七高兴,那他也高兴。

粗糙的手掌顺着肩膀往下摸,虎七用力揽上柏露的腰,虽然儿子比以前胖了不少,但他还是得再多吃点才行,老虎不介意靠自己的养分多“灌溉灌溉”,硬要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身子骨能轻易折在柏露身下。

由着口水往外冒,柏露的舌头和虎七的搅和在一起,他嗅着虎七身上的味道,就算泥土的味道再怎么重,他还是能清楚的闻到那股“虎”味儿——跟自己身上的一样的气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也许是酒臭,也许是汗臭,又或者是混在一起的也说不定,但架不住他喜欢,他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舌头的缠绕断断续续,虎七摸着柏露的腰,他一边亲着儿子一边舔着他流出来的口水再喂进他嘴里,虽然说他不咋会说话,但他有的是能做的来跟小儿子表达爱意。柏露的下巴很快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毛发在粗糙肉舌的蹭动下东倒西歪,虎七才想着把儿子放倒在床上,白虎先一步咬上了他的舌尖把他往后推去。

听话地顺从着柏露的力道,他今天比昨天主动不少,虽然不知道儿子要干什么,但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含着虎七的舌头,柏露趴在老虎结实的胸口,他的牙慢慢用力,抵着爸爸的舌肉刺进去,直到挤出那股腥甜的味道。

“嘶。”虎七打了个哆嗦,又不满地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臭小子,舌头不敢乱咬!”

柏露没有说话,他似乎还没有完全达成目的,松开虎七的舌头,少年又伸手拉开爸爸的嘴,看着那比自己更坚硬也更锋利的虎牙,他毫不犹豫地用力舔了上去,在一阵泪花和身体抖动后,柏露的舌头上也浮现出一个往外渗血的红色竖线。

“……你干啥呢?”

“我也不知道……”听着爸爸的询问,柏露摇了摇头,他又亲上了虎七的嘴,两个人的血味儿交融在一起互相打转儿,“爹的味道……俺很喜欢。”少年咕哝着说道,吞咽的口水很快盖过了他的声音。

伤口本来就不深,柏露舔得也很克制,血早就没再流了,虎七依旧觉得老幺留下来的伤口持续发热。虽然柏露文文静静满嘴书生气他很喜欢,但听着他说话的方式又变得和自己一样,让虎七变得更加激动起来,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儿子这么做的理由,或者那些隔阂伦理之类都会被这血溶解。

“妈的……一滴精十滴血,想把老子吸干了?”揉着柏露的屁股笑骂道,虎七的鸡巴翘得老高,他同样嘬着儿子的舌头,手指压着白虎的屁股缝往里面挤。干涩的摩擦让柏露浑身发抖,老虎厚实黏腻的龟头时不时划过他的屁股,让他心里也痒得不行。

撑起身子,柏露看着自己和爸爸嘴间的水丝,又俯身舔了个干净。有些瘦弱的身体贴着庄稼汉的胸口,同样激烈的心跳互相碰撞对抗。“你趴好了,爹给你舔舔。”搂着白虎的脖子,虎七下流地说道,“爹给你把屁眼舔开了就好操了,好不?”

“啊、啊嗯……”柏露臊红了脸,他直起身子从老虎身上爬下来,却并和爹说的一样翻过身。看着站在地上的老虎,白虎吞着口水,他努力向外撑开双腿,越用力身体就抖得越厉害,努力把自己的屁眼展示给身前的虎人看。

“俺、俺想看着爹舔……”哆嗦着弯起身子,柏露说道,他的小身板儿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绷起的青筋很快就被他流下来的汗水浸湿了。

“操了……你这小骚猫……”

盯着儿子的肉穴,虎七只觉得口干舌燥,而那肉红色的泉眼里有足够多的淫水给他润润。抓过枕头塞在儿子腰下垫在身后,虎七蹲下来,他看着那昨晚才被自己开苞的屁眼,正被他的呼吸和胡子搔得一下一下收紧。

“儿子,你的屁眼在招呼俺咧。”虎七一本正经地说道,“想要你爹的舌头给你通通?”他像是在跟柏露的肉穴说话,不等害臊的少年反应,粗糙的双手便扶着屁股瓣舔了上去。

不比昨晚各自专注在嘴里的活计,柏露现在可以看着虎七如何舔着轻咬着自己的蛋蛋,舌头再往下顶上他的屁眼。害羞的白虎捂着自己的眼睛,目光依旧从指缝里往外冒,就像之前偷偷在窗户外面看虎七撸着自己的鸡巴咆哮;脸颊涨红的庄稼汉也只是扛着儿子的双腿,尽量把目光集中在那个粉红色的洞口上,过了一会儿又会抬眼看着儿子是不是在偷看,再故意伸出宽大的虎舌,嗡哼着在他面前挤进肉缝里。口水的“滋滋”声实在让柏露好奇虎七为什么舔得如此入迷,他也没有往屁眼上撒糖之类的,老虎只是单纯地不想再让儿子重新体验一遍开苞的痛苦,毕竟他的老二对少年来说确实有些大了。

虎七的牙顶着柏露的股沟,卷成桶状的舌头不断进出着他的屁眼,宽厚的舌头时而展开,刷子一般大幅度地来回舔过股缝。羞怯到底是融化在了口水里,柏露懂事地自己也搂上一条腿,另一只手则托着自己的蛋蛋往上压,好更清楚地看见爸爸的舔法。儿子的注视刺激着老虎的内心,他发出了几声模糊的咕哝,刻意地放缓了舔弄的速度。

柏露看着那深红色的肉卷堵上自己的屁眼,慢慢刺进来的同时也能感觉到穴口被撑开,夹紧的肠肉慢慢松懈,被口水和肠液浸泡得越来越软。虎舌舔着软肉和褶皱,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圆,虎七嘬着多余的液体,直到耳朵上传来一阵抚摸。

柏露终于理解为什么爸爸和那些叔叔们喜欢摸他的脑袋了,少年托着蛋蛋的手颤抖地摸向了虎七的头顶,他捏着爸爸结实的耳朵,手掌又慢慢移向虎七的头顶,只靠这几下抚摸就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快感。老虎挑了挑眉毛,他由着白虎暂时的作威作福,舌头压着肉穴直到再伸不进去多少,这才猛地抽了出来。借着月光,虎七咂着嘴看着被自己舔开的屁眼,这才故作恼火地看向柏露:“臭小子!想骑在俺头上了是吧!”

“昨、昨晚不也骑过了……哎哟!”白虎才小声顶着嘴,虎七立刻推着他的屁股往上顶,自己也跟着回到了床上。脑袋埋在儿子肚子上,柏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开始了啃咬。

教育并没有成功驯化,或者说彻底驯化柏露,流淌在血液里的乡野气息只需要一点契机就能激发出来。不管白虎怎么笑怎么反抗,虎七一边搔着柏露的胳肢窝一边挠着他的屁股,脸依旧埋在儿子的肚子里又啃又咬,他总是告诫孩子们要小心林间野蛇,现在也没比这些毒畜好上多少。倒刺不断刮过肚脐,估计柏露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抱着虎七的脑袋再用腿夹住他的身体,靠着突然间大的出奇的力量把老虎转了过来压在了床上。

“嗷!”

骑在虎七胸口气喘吁吁,少年象征性地吼叫了一声,又报复性地趴下来啃着虎七的胸膛和乳头,虽然嘬不出什么奶水,但咬着用来发泄也可以。老虎搂着白虎大笑起来,他乐得见着儿子能在这时候把他征服在胯下,他的种就是他的种。

“别咬了,这儿没奶喂给你了。”按上白虎的脑袋,虎七说着挺了挺腰,挤在儿子屁股后面的鸡巴精神地往外流着淫水,“这里面倒是有不少,哈哈!”

听着虎七这么说,柏露又想起中午在田里给老虎嗦舔的场面,他拱着身体往后退,原先顶着屁股缝的虎根被压着向下掰去,厚实的龟头挤上下垂的蛋蛋。酥麻混着疼痛让虎七绷直了脚掌,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几乎倾泻成斜线,又猛地往上一挺,甩出来的汁液在白色的毛发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压痕。

借着月光,柏露又一次观察起虎七的鸡巴,他回忆着学校里老师教课的模样,握着龟头比划着大小,两手又合握着爸爸的肉棒撸动,手指拨动着裂缝一般的马眼,又凑过去闻着味道。淫水在肉垫的摩擦下越流越多,骚味也浓厚起来,柏露认真地舔了舔湿漉漉的肉垫,又压坐在老虎的大腿上,他挺着腰把鸡鸡靠上虎七的肉棒,仔细地把蛋蛋贴在一起,这才丈量起二人的差距。

粗黑的肉棒以压倒性的优势完胜了白虎的肉棒,这根才配得上“鸡巴”的粗俗称呼,柏露的充其量是根小鸡鸡罢了。活跃的血管和青筋保证了虎七的性欲和能力,夸张的粗度让他不用多少技巧都可以让被操的人持续高潮,淫水浓到已经有些泛白,如果柏露真的能怀孕的话,昨晚交配的精液已经足够让他被彻底受孕了。

“臭小子,你还嫩着呢!”看着儿子不服气地来回改变着姿势,试图争取一点优势,虎七得意地说道,他的鸡巴别说虎七的鸡鸡了,连他的手腕都有可能罩得住,“不过嘛,说不定你以后也会跟我的一样大!哈哈!”

听着爸爸耀武扬威的声音,白虎有些气馁地耷拉下耳朵,又不服气地张嘴咬了上去,看着儿子在月光下银白的牙,虎七好说歹说是没打个哆嗦软下去,毕竟要是真挨一下,多少要有四个血窟窿的。

装腔作势地含住了顶端,柏露比之前更注意自己的牙,他一遍又一遍舔着虎七的淫水,可惜混着他的唾液再加上老虎的旺盛精力,少年嘴里越来越满。咽不下去的就往外流,白虎的短须上也挂上了粘稠的水柱,他握着肉棒对下端,手掌也托着老虎滚圆的蛋蛋来回颠腾,被撑开的嘴巴发酸发麻,柏露终于认输着舔起虎七的马眼,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用舌头使劲儿来回刮弄了。

看着趴在腿间的儿子,虎七优哉游哉地摇着尾巴,搔动着白虎的脖子和胸口。虽然说少了那份刺激感,但在房间里比在田地里还是要安全不少,伸手摸上儿子的耳朵,老虎缓缓吐着气,随后又缓缓晃起自己的腰。还停留在口腔里的龟头往更深处顶进去,柏露慌张地伸手撑住庄稼汉结实的大腿,脑袋依旧在虎七的手掌下往下低。

“放松,放松,用你的鼻子呼气……”

老虎循循善诱地教导道,他这时候倒难得有了些老师的风范,龟头已经顶上了喉咙,虎七来回捏着白虎的脸,他看着儿子眼泪鼻涕横流的脸,想插又不敢太用力,直到看着他自己适应起嘴里的鸡巴,才敢继续往里深入。

“唔、唔……呜!”

潮热的包裹感还没从顶端传到柱身,柏露猛地挣开虎七的手咳嗽起来,他滴答着口水深呼着气,又胡乱地摸了摸嘴巴,少年不死心地看着眼前硬挺的鸡巴,不等虎七招呼又低头试图吞进嘴里,只可惜这才还没到一半又让他直犯恶心。

“哈哈,行啦行啦,你还不习惯俺的尺寸。”握着鸡巴轻轻拍了拍柏露的脸,虎七笑道,“以后多吃几回就行了。”

“爹别诳俺……”

“爹咋会骗你!毛小子!”虎七哭笑不得地说道,“俺还能不给你吃了咋着!”

听着老虎的保证,少年似乎这才安下心,又不爽地捏了一把虎七的鸡巴。放弃了用嘴让爸爸高兴,白虎向前趴上老虎的胸口,又亲舔着虎七的嘴巴。搂着儿子翻了个身,虎七严严实实地把他罩在了身下,又直起腰握着肉棒怼上了少年的屁眼,昨晚竟然让白虎自己坐上来的,怎么想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失职了。

湿漉漉的龟头上下蹭动着还湿着的穴口,虎七淫笑着看着身下紧张的儿子,他能通过那一缩一缩的屁眼感觉到儿子的紧张,“现在知道害怕了?嗯?”虎七挑了挑眉毛,“昨晚那能耐呢?”

“爹、爹……”

“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骑虎难下?臭小子!”

“俺、俺才不臭……”

“哈哈,可不是!成天在地里忙活的是老子!”

故意握着肉棒继续挑逗着白虎的肉穴,虎七赌气似的撇了撇嘴,他看着自己的龟头半操不操地卡在屁眼里。强忍着想一操到底的冲动,老虎打量着儿子的身体,他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双手,好来把白虎全身上下都摸个遍。虎七倒是能忍,少年性欲正在兴头上,他可管不了爸爸在想什么,老虎的目光才从那平坦的小腹往上移动到脖颈,就看着白虎急得额头冒汗,连着青筋都凸起了几根,最后的委屈和不知所措都化成了眼眶里的几滴。

“哎哎!爹逗你玩的!!咋还哭上了!”

眼看着老虎就要开嗥,虎七连忙打起圆场,他匆忙地俯身亲着儿子的眼睛,又忘了自己的鸡巴也随着身体往里面压了进去。龟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肉壁,也连着撬开了父子俩之间最后一块隔阂。柏露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他颤抖着机灵地两腿缠上虎七的腰又躺下去,引着爸爸跟着撑在了床上。

“操……操!!”

鸡巴一寸一寸往里插进去,虎七咬着牙,他抬手按着柏露的手腕,这才继续地把肉棒往里面捅,就算他再怎么给儿子舔和扩张,过大的鸡巴还是让白虎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肉凿子挤压着越来越紧的穴肉,口水和肠液多少还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火热的包裹感让老虎只想着继续往里撞,如果不是他还压着儿子的双手,白虎早就挣扎着往上爬了。胸口起伏得厉害,冷汗混着眼泪流过柏露的脸颊,他拼命咬着自己的腮帮子,只能勉强靠着鼻子来调整呼吸,他不想因为自己让虎七失去了兴致,同时也在跟老虎的鸡巴较着劲儿,昨晚他可是自己坐上去了!今天还能退步不成?

厚硕的龟头咬上了肉壁就不愿松口,一个劲儿地朝深处钻过去,凸起的青筋血管强硬地矫正着穴道的形状,直至完全贴合泌出淫水。结实的小腹终于压上了还未肉实起来的屁股,虎七大张着嘴,由着口水顺着舌头滴流滑落到白虎脸上,他的眼皮打颤,尾巴也兴奋地胡乱甩动着,操屁眼这种事还是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就算因为好久不打炮而爽得像条傻狗一样,操进去带来的征服感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操……阿白……俺的鸡巴全插进去了!!”看着阴毛摩擦着儿子的穴口,老虎兴奋地说道,他趴下身子又亲又舔着儿子的脸,只把那些咸味儿当成是出汗的缘故。感觉到屁股里像是塞了一根木桩,柏露勉强回应着爸爸的亲昵,他搂着虎七的脖子,尾巴也缠了上去。知道现在动儿子铁定要受伤出血,老虎逼迫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少年柔软的身躯上,按着柏露手腕的手也摸上了他的胸口,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

“阿白……你知道不,你小时候可喜欢咬俺的奶头咧。”虎七骄傲地说道,对于能一手把白虎带大一直都让他很得意,“你小时候又挑嘴,爹只能给奶头上涂着奶喂你啦。”

“俺、俺知道……爹、爹你…别、别说了……”咬着老虎厚实的嘴唇,柏露抗议道,虽然他才在虎七的胸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儿。

“哈哈,你看你的,又小又圆的,回头等你能跟俺下地干活儿了,也会变大的。”慢慢直起身子,虎七狡猾地眨了眨眼,顺带着小腹用力,鸡巴也轻轻动了动。

“你的鸡巴也会变大的。”

多半是看花了眼,虎七觉得柏露的肚子被自己操得有些微微鼓起,而刚才动了那么一小,少年的呻吟听起来也没那么痛苦,“哈哈阿白!你比你看着要扛操得多咧!”虎七大笑道,“比老子厉害!”

听着爸爸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调戏的荤话,少年只是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虎七鸡巴抖动让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身体里的画面,自己紧窄的肛肉正紧紧夹着老虎的肉棒,既兴奋又害怕地等待着开始抽插的那一刻。

“爹要开始操你了,受不了就跟爹说啊?”按上儿子的腰,虎七说道,虽然他的语气里并不能听出来能忍下来的意思。

“你、你动吧……爹……”深呼吸着换气,柏露挑了挑眉毛,“你的鸡鸡……让俺的屁眼好痒……”

得亏虎七昨晚已经开过荤了,不然他非得把鸡巴抽出来,再猛地趴在儿子屁股上舔上嘬吸几口,在柏露淫叫的时候猛地插进去听着他哭出来。鼻头哆嗦着,虎七缓缓往外抽动着鸡巴,淫液已经在两人之间黏出了水丝,呼哧带喘的老虎看着肉根退出来一半,又慢慢顶着阻力往里塞,少年很快绷直了双腿,他的魂儿也要被虎七的鸡巴牵着走了。

“阿白,爹就是用这根屌把你操出来的……”身体再次撞在一起,虎七温柔地说道,“你得慢慢适应俺的鸡巴,爹也不想一下子把你操傻了,知道不?”

“知、知道了……爹、爹……你快、快点……俺真的受不了……”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着,柏露的脑子多半也已经被干春了,看着虎七不动,他自己夹着屁眼来拱着肉穴里能让他爽的地方。无奈地摇了摇头,虎七俯下身压住白虎的身体,他啃上儿子的嘴,这才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腰。

“爹说话……要认真…听!”

“呜、呜!”

肉棒极富有规律地抽动着,甚至每一下都操得是同一个深度,虎七堵着柏露的嘴,鸡巴来回凿着身下多汁的身体,儿子的叫声会让他更加兴奋,现在还是不要让他出声的好。

艰难地抓着老虎的后背,白虎甚至难以在他厚实的皮毛上留下伤痕,先前佯装出来的气势荡然无存,肉体上的硬碰硬他实在没有什么胜算。肉实的舌头堵在嘴里,虎七发出欢快的吸溜声,而柏露只能依靠着爸爸嘴里的气息来让呼吸顺畅一些。

后穴里越来越热,虎七的抽插只让柏露觉得被操过的地方舒服了一些,而身体深处的反应又变得更强。“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少年似乎发现了老虎操干的规律,每次他只要抖个十几下,屁眼里的肉棒就会深入几分,或许他……

“呃、呃……爹、爹!”

猜想还没来得及实践,虎七唐突地直起身子,他一股脑地把肉棒全抽了出来,又迅速往里推进,少年抽搐着反射性地挺起身子,他甚至看见自己的小腹有隆起的趋势。“马上就到底咯……”虎七小声念叨着,他脑子里哪儿什么规律不规律的,庄稼人干活儿干多了自然就有某个频率习惯了。听着儿子的叫声,老虎得意地咂了咂嘴,他能感觉到肉棱压过了穴里的敏感带,龟头也很快冲破了最后的阻碍怼进了最深处。比最开始趴着不动还要深,柏露觉得自己弯腰都会挤压到虎七的鸡巴,浑身上下的感觉全都被下半身支配取代,窘迫地少年鸡鸡一抖,半清的尿液很快从他软下去的虎根冒了出来。

“被爹操尿了?”虎七“嘿嘿”笑道,“没事儿!爹鸡巴这么大,尿出来也是正常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动起腰,也不顾柏露跟着自己乱甩的尿液,依旧在他身上耍着威风。

白虎的后穴算是彻底被操开了,他瘫软在床上,由着老虎按着自己的腰来回晃动,虎七时不时会弯下腰衔住他的舌头,随后又会整根进出着他的屁股。比起昨晚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节奏,今天虎七强迫着柏露进入了高强度的性爱中,少年看着老虎“啵”的一声把鸡巴拔了出来,这才颤颤巍巍地伸手摸过自己的屁眼,随着他手指的触碰,被摩肿的软肉跟着抽搐起来,也让少年后仰着脑袋流起口水。

“咋还自己摸呢?没被爹操够?”看着儿子发情的样子,虎七的语气有些着急,他本来想着让白虎歇一会儿,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只是他才握着肉棒准备插进去,白虎却挣扎着不让他靠过来,起身坐起来的少年一边擦着口水一边狼狈地看着虎七,他看起来还是不服气自己就这么受制在爸爸身下。

“又咋了?俺的小祖宗!”拉长的水丝从硬挺的几把落下来,虎七哭笑不得看着炕上的柏露,他识相地背对着儿子跪趴在地上,撅着健硕的屁股摇起尾巴,绷直了的身体肌肉线条十分分明,“还是要骑马?爹的鸡巴真硬得疼!”

“俺被你操得也疼!”柏露不甘示弱地说道,虽然他的屁眼只有被填满和刺激两种感受了,少年坐在床边,垂着两腿贴着窗沿,似乎在他没休息好之前并不打算让虎七继续来干他。

走投无路的老虎猫着腰转过身,他的眼睛来回瞟着白虎的身体,最后落在了他脚爪的粉色肉垫。往前挪了几步离柏露更近了几步,虎七的脑袋枕上柏露的膝盖,又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腿。

“阿白,爹真的想操你……”

讨好地握着儿子的脚腕,虎七用力把他的脚爪按在自己鸡巴两侧,模拟着刚才操穴时的模样。不比屁眼的浸湿包裹感,柔软的肉垫却也能摩擦过老虎的冠状沟的马眼,跪着的老虎挺直了腰摇起尾巴,他吐着舌头,由着白虎伸手捏起来,毕竟扮狗来取悦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踩在老虎的肉棒,白虎心里这才感觉扯平了些,脚趾按过虎七的龟头和马眼,偶尔尾巴伸过去搔动一下系带,虎七的口水很快流满了掌心,柏露得意地抖了抖耳朵,爸爸这个样子也看起来更容易让人亲近一些。

“爹看着像村头的黄狗一样……”

“汪!”

拱着白虎的手心叫了一声,虎七眨巴着眼睛,白虎的肉垫已经被自己淫液涂湿了,正“啪叽啪叽”地发出摩擦的水声。缓慢地往前拱着脑袋,老虎张嘴含住了白虎的鸡鸡,甚至连着整个蛋蛋都含在了嘴里,意识到自己中招的柏露还没能反抗,虎七已经挑着舌头卷上了他的小鸡鸡。

“你、你又捉弄……爹!”

舌头灵巧地褪下包皮,虎七舔着柏露软嫩的龟头,粗糙的倒刺划过卵蛋,又向更深处舔去。死死揪着老虎的耳朵,柏露蜷缩着腰又想笑又想叫,他既掩藏不住自己的性欲,又拗不过爸爸的力量,索性又只是抱着他的脑袋操起他的嘴。

虎七嗦着儿子的鸡鸡,眼下就是锻炼他的最好机会,一边继续享受着白虎的肉垫按摩,一边继续往前顶上柏露的腰。不比自己结实的身体,白虎就算用力撞上来也不会疼,他已经嗅不出来白虎身上的味道了,多半是二人的体味已经完全混在了一起的缘故。

“俺、俺不行…呃!!”

随着虎七舌头一卷一舒,柏露跟着就交代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少年难以置信地喘着气,他看着一脸得意的老虎舔了舔嘴唇,滚动着喉咙咽下了他的战利品。“臭小子,多跟俺学着点儿!”趁着柏露还没从高潮里缓过劲儿,老虎又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床上,自己也踩着边儿蹲在了柏露身上,“还有好多没教你的呢!”

春天的时候,虎七有时候路过村口就能看到那条黄狗和母狗交媾,看着公狗的姿势,老虎虽说心痒痒,但是总归也没有机会模仿试试。瞄着儿子的屁股蹲好,握着鸡巴来回敲打着柏露的后穴,虎七兴奋地喘着气,他回想着畜生交配的画面,又压着自己的肉棒往下慢慢推进去,也许是因为回归最原始的性欲,也或许是他真的会想让柏露在这个体位下被干到怀孕也说不定。

湿滑的肉棒顺利地往前拱,微微上弯的鸡巴顶着肉壁往里探,有了身下的炕床支撑,虎七能更好地感受到白虎身体的挤压。肠液混着淫水很快从交合处被挤出来,虎七死死压着柏露的腰,他马上就能让柏露再次发出欢愉的声音了。

“爹、爹!!”

爪子挠进薄毯,柏露艰难地嚎叫了一声,虎七的肉棒也又一次插了进去。绷直的大腿发软发麻,虎七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了,而口水已经在柏露的腰窝上积了一小滩。屁眼绞着他的鸡巴,虎爪从腰往下挪,虎七掰开柏露的屁股,他看着那紧实的屁股瓣夹着自己的巨根,交合处的软肉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庄稼汉伸出舌头,淌着口水又一次润滑起来。

“马上就爽了,阿白……爹肯定……!”

公狗腰逐渐加速,下垂饱满的蛋蛋撞上柏露的屁股,双腿肌肉再次绷直,虎七野蛮地撅着柏露的屁眼,要是从后面观赏的话,既可以看老虎到那根粗红的鸡巴是怎么进出自己儿子的小穴,又能看见他因为进出而抖动的屁股瓣下藏着的紫红色后穴,因为被汗水浸透而泛着光。柏露咬着牙,炽热的火棍快要把他的肚子捅穿了,但他却并不觉得疼,源源不断的快感才让他更难接受。

压上白虎的身体,老虎反过来伸手插进白虎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一边前后晃着身体,这个姿势他不用怎么动,鸡巴就可以操得很深。被结实炽热的肌肉山牢牢压着,柏露只好舔着虎七的手指,又卖力地夹着肉穴,刺激着他的肉根以来得到庄稼汉的热精。

“操了……妈的、阿白……阿白!!”

白虎的刺激着实有效,狗操体位也确实让老虎敏感了不少,肉棒猛地捅进最深处,虎七低吼起来,他用力把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排进儿子体内,牢牢压在他身上完成着理想中的配种。热流填进肚子里,一直被按在炕上摩擦的白虎鸡鸡也跟着迎来了高潮,柏露死死咬着虎七的手指,腥甜跟着流进嘴里,直到最后一点白浊也灌进屁眼里,虎七这才粗鲁地喘了口气。搅了搅儿子的嘴巴,虎七抬起身子,毛发因为汗水黏连虬结在一起,模糊了橙色与白色的界限,他看着往外冒着精液的交合处,又猛地拔出肉棒,不等体液流出来就趴上去舔吮起来。

“爹、爹……别、别嗦了……俺、俺……呃——”

柏月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呻吟,他夹紧了屁股,而老虎只是强硬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舌头依旧不依不饶地往里面钻,挤着在摩擦中变得有些粘稠的混合体液和泡沫。虎屌拔出来的屁眼依旧很敏感,再加上虎七粗糙的舔舐,又让柏露很想尿尿,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憋住,不然今晚这张床是别想睡了。

“咋样?爹操得你舒服吧!!”

满足地咂了咂嘴,虎七笑嘻嘻地又爬了回去压在儿子身上,他看着柏露才在自己手指上留下来的浅浅牙印,又抓着白虎的手假模假样地呼噜着咬下去。坚硬的牙齿夹击着手背手心,痒得白虎笑着往上拱着身体,他瞅准了个机会翻过身,又咬上了虎七的脖子。

“俺都没说好爹就自己操过来了!”柏露赌气地说道,“下次不让你碰俺了!”

“爹不是心疼你嘛!爹怕你痒得难受!”舔着白虎的鼻子,虎七死皮赖脸地说着,手掌又溜进了白虎腿间,插着他的肉穴来回搅动画着圈,“爹的鸡巴也痒,咱俩这不是互相帮忙嘛!”

说话的样子早就没了父子那一套,虎七倒像是个年长的哥哥早教育弟弟,“歇会儿不?爹怕把你给操坏咯!”

“没、没事儿……俺能行……”

柏露哆哆嗦嗦地说着,他努力夹了夹屁股,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能耐远不止刚才那一点。笑着亲了亲白虎的脑门儿,虎七搂着柏露又转了个身躺在床上,一边扶着他的腰坐起来一边嘟囔着“真不愧是我儿子……”

虽然又变成了骑乘的体位,但被干过一轮的柏露显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了。撑着老虎的腹肌,少年挺起腰直起身子,他的屁股被虎七托起来,连着尾巴也被拽住,粗厚的鸡巴顶上穴口,柏露吞着口水压着腰,虽然比之前要顺利地坐到了底……

屁股才挨上爸爸的大腿,白虎跟着就尿了出来,即便被操过了,身体的依旧还是不能立刻适应这根巨物。柏露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的小脑袋可能暂时也片面地理解了怀孕是什么感受,鸡鸡汩汩往外冒着水儿,白虎难堪地看着虎七,而对方已经准备开始动了。

“哈哈,还是能看着你的脸操比较爽!”

捏着白虎的腰,虎七笑道,他故意往深地挺着鸡巴,好看着柏露的嘴角如何在自己的逗弄下抽搐,看着他的眼泪怎么跟汗水一起流下来的,比起平日里看着儿子乖顺的模样,现在这种放荡不堪的样子才更难得且珍贵。

柏露也同样看着虎七,他握着老虎的手腕,又顺着他的手臂往前摸着爸爸的脸,伸手揪着他的胡须和嘴巴,摸着他的舌头和牙,手感倒更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由着儿子抚摸,虎七扯稳了白虎的尾巴上下动着腰,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又在重力下往外流,重新润滑起交合处。原先还能竖直的大腿很快脱力地跪在爸爸身体两侧,整个身体也塌了下去。看着柏露疲乏的模样,虎七心疼却又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虽然那群狐朋狗友只会说些屁话,但他的儿子确实有些太瘦弱了。

“爹、爹……?”

唐突停下来的鸡巴让白虎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他以为是虎七累了,而肉棒依旧精神地涨在他的屁眼里,那就是自己夹得不够紧了?少年想着又要发力,却被虎七推着肩膀示意他往起坐。

“阿白啊,以后别老在家里看书了,多跟你的哥哥姐姐们外面跑跑。”虎七咂了咂嘴,“认识认识新朋友啥的,你这身子也忒弱了。”

“能、能被爹操不就行了……”白虎涨红了脸小声嘟囔道。

“只靠俺也不行啊,不能只让俺操你的。”虎七摇了摇头,“来来,现在换你来操俺咯。”

“爹、爹是啥意思……?”听着虎七的吩咐,柏露歪着脑袋看着自己软软的鸡鸡,是要让他把……

“笨!你这根毛儿都没长齐呢!”笑骂着敲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虎七拍了拍儿子的屁股,“等你以后长差不多,爹再给用屁眼给你爽!你现在还是用屁眼操爹的鸡巴就行了!”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柏露看着不再动弹的老虎,两手重新撑住爸爸的腰,努力往上撅着屁股,等着厚实的龟头卡主穴口后,再一鼓作气地坐到底。本来大腿就使不上多少力气,白虎现在更难掌握节奏,他坐下去后要休息好一会儿后才能艰难地抬起腰,之后又完全松劲儿坐回老虎身上,最后索性撑着爸爸的腹肌小幅度地左右挪动起来,这样多少也能缓解一下穴肉的瘙痒。

不满于儿子的偷懒,虎七现在也一时想不出好办法来惩罚一下这小子,他只能在柏露休息好了、又能往更高抬腰的时候猛地撞回去,看着他跌坐在自己身上后又继续盘算起来。如果能不让他就这么扶上来,又能让自己的鸡巴更用力……

“呃、呃!?”

连带着儿子一声惊呼,虎七突然“啵”地一声把鸡巴拔了出来,灵光一闪而过,好在虎七反应得也比较快,他示意白虎在一边等着,自己又搂着结实的大腿往上掰,如同要把自己的身子对折一般。壮硕浑圆的屁股往外顶,毫不在意地在儿子面前暴露着自己暗肉红色的虎屄。脚掌朝天,手肘压上大腿,虎七握着自己顶上小腹的肉棒往上掰起立直,这才示意一边看着自己健壮身体而发呆的儿子坐上来。

“继续吧!你还得多练练!”

虎七说着,又扭了扭身子,而等着白虎摸上自己的脚踝,尾巴又绕过去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叼着你的尾巴,背对着坐过来,你正坐着不好操。”老虎说道,他其实更想看柏露的屁眼怎么把自己的肉棒吃下去的。

听话地撅起尾巴咬在嘴里,柏露转过身,他的手从胯下伸过去摸上爸爸的鸡巴,靠着屁眼的摩擦来感受位置。看着儿子被操透了的屁眼正往外滴答着肠液,虎七的鼻息又急促了一些,他看着那一圈肿肉压上自己的龟头,随即慢慢往下吞咽,直到感受到整根鸡巴都没入了白虎的穴口,这才收回手枕在了脑后,吹着口哨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柏露勉强扶着身边爸爸翘起来的腿,没了双手可以支撑的地方,他现在只能靠自己来起伏。白虎哆哆嗦嗦地向上挺起腰,毕竟是硬掰直着朝上,虎七的鸡巴比之前更用力地顶着他的穴肉,少年还没抬多高就又脱力地坐了回去,不过幸好爸爸的身体够稳定,不然搞不好真的会把老虎的压坏。

既能看清自己的老二在如何抽插,又能享受着儿子的屁眼按摩,虎七乐得自在地摇着尾巴,他应该把自己的旱烟拿过来再抽上几口。体液顺着身体曲线汇聚在他的腰腹,又向左右流散,柏露卖力地咬着自己的尾巴,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靠牙发力一样,不然只靠屁股完全操不起来爸爸的鸡巴。外翻的穴肉清晰地展现在虎七眼前,随着粗厚的鸡巴翻出来后又被插回去,甚至会往里再凹陷几分。

“哈哈,这才对!你看这操得多好!”虎七大笑道,看起来他对于自己的特训方式十分满意。偶尔有几股液体从前面淌过虎七的屁眼,也让他有些难耐地摇了摇尾巴,不由得想起灰狼,不过最后注意力还是会被儿子越来越紧的肉穴夹走。

耷拉着舌头,柏露虽然勉强保持住了频率,但往下坐的力量越来越大。下巴发麻,“啪!啪!”的声响刺激着虎七和柏露,直到少年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他颠腾,随着肉棒脱离弹回小腹,白虎受不了地仰过身去,瘫压在了虎七胸口,也压上了他的鸡巴。

“这就不行啦?”笑嘻嘻地摸着儿子的脑袋,虎七揉着柏露胸口的汗水和精液,“不过也行!哈哈!至少比不做强!”

柏露已经没力气搭理自己的爸爸了,但他依旧磨蹭着屁股,屁股瓣来回夹着肉棒上下挤弄。庄稼汉自然也没到要歇息的时候,他亲了亲儿子的脑袋,又一转身把白虎压在了身下。

交配的热情比昨晚还要激烈,多半是因为二人相互说白了心里在想什么,操起来也就没有多少顾虑了。淡漠的月亮悬在天边,公鸡的鸣叫又响彻天际,这次两人却并没有结束,虎七硬挺的鸡巴依旧捣着柏露的屁眼,他像是畜棚里喂了春药的种马,在确保自己优质的精液全被射给另一边之前绝不会停止,即使他最开始饱满的蛋袋明显缩了一圈,此刻依旧用力“啪啪”地撞击着儿子的屁股;反手搂着爸爸的脖子,白虎勉强喘着气,即便大脑浑浑噩噩,身体也没什么知觉,快感依旧让他的鸡鸡在勃起和疲软之间周而复始,嘴里也持续不断地发出像猫一样的叫床声。

听着几个孩子起了床,虎七好说歹说是放慢了些速度,鸡巴匀速地操着柏露,又注意着掠过窗口的影子。等着其余的几个崽一边说着“爹又没起来”一边离开后,又补偿一般地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就像是春天忘了播种一样在那里拼命干活儿。

“老七!你在家里不?”

意料之外的招呼声着实吓了虎七一跳,他慌张地抱着柏露挪到门边插上门闩,又不放心地直接靠在了门上。白虎由着爸爸来回捣腾,他只要把注意力放在鸡巴上就可以了,外面是谁来对他都一样。

第一天迟到可以说是偶然,但第二天见着老虎依旧没来田里,黑牛不由得担心那个壮汉是不是真的出了啥问题。一路小跑着来到虎七家里,黑牛又碰到虎七家里的其他几个孩子,在得到“爹还在睡觉”的回答后,他眼睛滴溜一转,又想到了别的事情。

“俺看你今天又没来田里!咋回事儿?”

“在呢在呢!”

听着渐近的喊声,虎七连忙答应道,他又用力挤上了门口,以防黑牛硬要进来。

“咋啦?还躺着呢?”黑牛大笑道,“赶紧起来的吧!回头别又到中午了!”

“俺、俺再歇会儿!”肉棒一边往里面搅一边扯着谎,虎七后知后觉地听着儿子的呻吟,这才伸手捂上了他的嘴,“腰疼得厉害!!”

下半身依旧打着桩,虎七完全不在意发出来的声音有多响亮,他只想靠着大嗓门儿盖过去。听着黑牛没再说话,精虫上脑的老虎只想着自己躲过一劫,他往前趴下压着柏露,又撅着屁股卖力地操起来。

“你……呃……”

从刚进门就能闻到的虎骚味儿,到现在屋内持续不断传来的声响,黑牛再怎么笨也知道虎七在干啥,只是对于老虎这么不避讳自己在场,他倒有些不知道说啥好。黑牛尴尬地挠着头,他本想着推门进去吓虎七一跳,却怎么都迈不开腿,开始发涨的黑牛屌多半就是罪魁祸首。

“那、那你抓紧吧!别误了时候!”

到底是没走进屋内,黑牛灰溜溜地离开了门口,虎七原先就没怎么紧绷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操了,差点儿就被发现了……”老虎小声嘀咕着,抱着柏露起身往回坐,他摸了摸怀里的白虎,少年似乎已经有些困了,眨巴着眼睛发出不明的声音,又依偎在虎七的胸口。

“困啦?阿白?”虎七说道,他抱着儿子回到床上,疲乏感这也才拽上了他的身体。

“困了就歇会儿……爹也有点……累……”

虎七说着,也不管肉棒还插在儿子身体里,歪着虎脑袋就睡了过去,柏露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他也搂住了虎七的脖子。

至少爸爸现在睡了的话,等他醒来还可以继续做,就不用和昨天一样去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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