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
《虎父》
Part.1
“嗯?武广?”
老虎茫然地抬起头,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班主任,局促地连忙站起来,“杨老师?我写作业呢!一会儿就把地扫了……”
“你是值日生啊?”灰羊看了看黑板,又看向武广,“我是看班里灯还亮着。收拾完你也赶紧回去吧,都几点了。”
“我等我爸呢。”老虎笑道,“他马上就到了。”
“行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武广撒了谎,武当浒绝对不会来接自己,他只是不想回家而已,父亲烧得一手烂菜,吃完很难不胃疼。看着剩下的两三道题,少年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耳朵,他看着窗外渐渐暗沉的天空,拿着扫把快速地在教室里绕了一圈,不情不愿地把课本塞回包里。
升到高中之后,除了奶奶过来的那几天,武当浒和武广几乎完全不交流。二人的作息几乎完全岔开:武广早上起来上学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着父亲买完的早饭;等他放学回来,又是父亲中午赶回来火急火燎炒的菜,到了深夜,他偶然被门声惊醒,也就知道是父亲回来了。
物理化学,数学生物,诗词歌赋,武广想不出来有什么能和武当浒聊的话题。少年的内心比他结实的外表还要敏感一些,周末早上父子俩难得一起吃饭,他偶然来了兴趣,说着外面叶子变红,而武当浒只是嘟囔了句“冻得老子蛋疼。”
身旁车流不息,武广三两下解决完街边买的炸肉卷,拿过钥匙推开家门。电流音从头顶窜过,“噼啪”几下闪烁之后,慢慢呈现出桌子上几盘差强人意的料理。武广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挨个端着放回了冰箱里。明天是周末,他要不要早点儿起来……
“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激得武广双耳垂平,他记得这个月已经交过房租和水电费了。
“哟!阿广在家呢?”
胆战心惊地拉开门,扑鼻的酒味儿让武广打了个激灵,一只野猪扶着另一只不省人事的老虎正站在门口。
“廖叔?呃……我爸这是喝醉了?”
“是啊!大虎哥今天不在状态啊!几杯就被兄弟们干趴下了!”被称为廖叔的野猪大笑起来,随即扶着老虎走进屋,“你刚回来?”
“啊嗯,刚放学。麻烦你送我爸回来了。”
“小事儿小事儿,现在娃儿真够辛苦的……那俺就先回去了啊!”把武当浒安顿在沙发上,野猪挠了挠头,“要是有事儿了给俺打电话就行。”
“知道了,路上小心。”武广点点头,关门声响之后,他无奈地转过身,看着已经打起鼾的父亲——武当浒。
或者武大虎。
Part.2
“老爸,醒醒。要睡去床上睡。”
武广徒劳地摇着父亲,刺鼻的酒臭味让他不得不晃一会儿再起身缓口气。多半是感受到了些许动静,武大虎咂了咂嘴,翻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和周公对酒。
“老爸!”
武广有些火大,他使劲儿捏了捏武大虎的脸,又强硬拽着他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呼…廖子!别、别拦……”天旋地转的起身让武大虎打了个酒嗝,他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另一只手又在空中张牙舞爪起来:“还……还能喝!…妈的……小、小…呕……”
干呕的声音让武广一惊,他下意识地松开父亲的手臂,失去支撑的武大虎跌坐在地,吃痛地叫了起来,“操!干啥啊…!”他似乎终于清醒了一些,恼火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儿子?”
等眼前浮现出武广无奈的表情,武大虎吐了吐舌头,“你咋在…嗝…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起身,勉强挺身又一屁股坐回地上,“臭小子…不上学来这儿喝酒是吧!”
“老爸,你在家。”听着武大虎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武广叹了口气,他又一次拉起父亲,晃晃悠悠地扶着他去了卧室。嘟嘟囔囔的老虎再次被放倒进柔软的床铺,鼾声没过多久又响了起来,少年松了口气,他钻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灯,继续写着没做完的作业。
武广一道题也没写出来,他的大脑一团乱麻,草稿纸上全是不明所以的乱涂乱画。他咽了咽口水,做贼心虚地关掉台灯,又慢慢把拖鞋放到一边。肉垫着地,冰凉的感觉让武广忍不住打了个颤,他脚步尽可能地放轻走出去,家里一瞬间只剩下隔壁房间的声响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武广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父亲,试探性地叫了两声,确认得到的只有呼噜声后,这才掩上了门。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脱掉上衣和裤子,半跪在床边。不安混着兴奋涌进血管,支棱起的鸡巴把内裤鼓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前端已经晕散出一小块水渍。他又伸手轻轻摇了摇武大虎的肩,看着他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挪了挪身子,这才骑跨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腰带。
武大虎在梦里依旧喝得畅快,感受着腰部压力消失,老虎顺从着抬腿,由着儿子拽下自己的裤子。酒精的作用下,他半软不硬的肉根龟头胀得通红,尿液混着前列腺液慢慢渗流而出。饱满的卵蛋挤在腿间,随着肌肉松懈慢慢悬垂下来。武大虎一直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武广拿着父亲的裤子,鬼使神差地嗅了嗅。
浓重的麝香混着汗味和酒味涌进鼻腔,犹如武大虎那天搂着他、揉着他的头那样。手臂肌肉的力度、父亲飞扬的神色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只是不知道,父亲的哭腔、盘在他腰上的腿,会不会是别的感觉?
想到这儿,像是找到了自己写不了作业的合理借口,少年责难一般地握着父亲饱满的龟头捏了捏。肉垫沾满淫水,湿滑的触感让他得意忘形地开始用力,直到武大虎几声闷哼,吓得他立刻松手。
武广第二次伸手不带多少犹豫,借着父亲龟头上的粘液,他撸动起武大虎的鸡巴,感受着他的倒刺划过自己的掌心。少年拉开自己的短裤,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让自己的阴茎和父亲的贴在一起。他双手箍住二人的肉根,粗糙地上下套弄着,摩擦带来的疼痛和刺激让武广也激动地颤抖着。武大虎哼哼唧唧地喘着,他只当是梦里的酒洒在了裆上,拿着抹布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上面的水。
武广伸手掀开武大虎的上衣,他趴在父亲身上,嗅着汗味和酒味,莫名的安心从心头涌现,促使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叼住老虎饱满的乳头来回吮吸,又急切地埋进他的腋下嗅着劳作一天后的味道。瘫软如泥的父亲由着儿子摆布,湿漉漉的感觉斑驳地遍布全身,他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伸手搭在武广身上摸了摸,又随意地搭在一边。
后背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武广差点儿咬进武大虎的胸口,但多少也留下了些牙印,他起身擦了擦嘴,兴许父亲过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过来,自己也没有多少时间晃荡了。
武广后退到床边,他伸手搂过父亲的双腿,有些吃力地往后拉了拉。抬过一腿扛在肩上,武广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口水,胡乱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他握着根部对准父亲的屁眼,猛地用力挤了进去。
父子二人同时闷哼出声,武大虎皱紧了眉头,后面被捅开的感觉让他不情不愿地想要挪着身体移开,肩膀却被武广死死按住。龟头没入武大虎股间,随着老虎用力,柱身也消失不见。肠肉包裹的感觉比用手舒服实在太多,武广双眼充血,他死死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着父亲屁眼那一圈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翻出粉红色的肉圈,随后又跟着自己的动作消失不见,反反复复之下开始充血涨红,裹得也越来越紧。
“老、老爸…”腰部胡乱发力,武广小声念叨着,他一下接一下地撞上武大虎结实的屁股,也不管这么用力会不会把他弄醒。武大虎勃起的鸡巴随着儿子抽插的频率一起甩动,蛋蛋也上下起伏着,催着产生粘液从马眼流出来。武广粗重的喘息很快充斥在房间内,他咬着牙,快感逼得他想要射精,但他又不愿意这么快就结束和父亲的交媾,如果父亲醒着的话,他会说什么?他会不会一边骂着一边又想要…
“阿、阿广……”
含糊不清的呼唤传进耳朵里,武广愣在原地,鸡巴下一秒就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少年被迫迎来了自己第一次性爱高潮,他瞪大了眼睛,精液一股又一股流进武大虎体内。狼狈地全身抽搐,而武大虎依旧在呼呼大睡,那一声呼唤似乎纯粹是无意识的行为。
过了好一会儿,阿广这才慢慢把肉根抽出来,被操开的肉穴随即淌出精液,老虎慌张地拿过一边的纸巾盒,抽过纸巾堵上父亲的屁眼。他伸手轻轻按着老虎的肚子,好让他把精液全部排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武广拿过散着腥味的纸团,他看着武大虎开合的红肿后穴,肉根不由自主地又挺立起来。
Part.3
武当浒在一阵头疼中勉强睁开了眼,才刚入秋,外头的太阳依旧毒辣。伸手拨拉着泄在脸上的阳光,老虎长舒了一口,酸麻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缠上他的四肢。
“阿广?阿广!”
几声下来无人应答,老虎坐在床边挠了挠耳朵。“毛小子,又跑去哪儿野了……”他嘟囔着,起身撑着后背扭了扭腰。宿醉的酒精多少还残留在大脑里,他挠了挠蛋蛋,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个背心。
“我啥事脱的裤子…”
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邋里邋遢的大叔,武当浒随便往脸上泼了几把水糊了糊,又拿过毛巾坐在马桶上。响亮的水声盖过老虎嘴里的咕噜,昨天是不是周五来着?那今儿个和明儿就是休息…
“呃?”
屁股传来疼痛让武当浒打了个颤,他忙地站起来吐掉嘴里的白沫,又一次坐回马桶上。老虎的腰微微用力,刺痛接踵而至,武当浒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上周和工友们体检的时候,他还笑话其他人,吹嘘自己屁股健康得很,也不能这么就遭报应了吧?
开门声响把武当浒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他连忙按下冲水,几滴尿液从马眼甩出来滴落在地。“老爸?你起来了?”听着厕所的响动,武广边脱鞋边叫道,“我买饭回来了。”
“哦哦,来了来了!”
随便搭过毛巾,武当浒光着胯就走了出来,“买啥了?蒜家里还有不?”他的目光越过武广的肩膀,落在桌上被热气朦胧的塑料袋,“今儿个起来这么早啊?”
“嗯啊,醒的……”
武广的后半句被武当浒吊摇着的肉柱打断,他艰难地把视线从父亲的鸡巴上移开,慌乱地溜去厨房拿碗筷。“咋不买点儿切肉回来啊!”随便扒拉开塑料袋,武当浒的语气里倒有几分不满,“下次记得捎点儿猪耳朵和酱牛肉回来!”
肉包,果仁菠菜,鸡蛋羹,武当浒大啖着油条和蒜瓣,腹诽着儿子买饭的品味。“瞅我干啥。”加过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武当浒含糊不清地说道,“再不吃就凉了。”
“啊、啊!”武广应付到,忙着把包子塞进嘴里,他脑子乱得厉害,已经尝不出肉汁和凉菜的味道。
“昨晚你去工地了?”
“去…”
“混小子,还管上你爹了?”
脑门儿挨了一弹指,武广这才从浑噩中回过神,“嘶……没!是廖叔把你带回来的!”
“啧,总是那小子多事儿!”武当浒骂骂咧咧地说道,食物碎屑跟着沾上他的胡须,“老子喝得正好呢!”
“老爸,你也别老给人家添麻烦……”
“知道啦知道啦,啰哩吧嗦的。你在学校咋样?没给我惹事儿吧?”
“惹事儿老师早就给你打电话了……”
“哈哈!也是!我儿子这么乖的!”武当浒大笑地拍了拍武广的肩膀,“周末打算怎么整?出去耍耍?”
“写作业。”
“大小伙子成天憋在家里,像什么话!”武当浒摇了摇头,“今儿就算了,明天跟我去晨跑不?”
武广舔了舔手指,他无视了武当浒的话,端着盘子走回厨房,“嘿!混小子!还不听老子的话了是吧!”武当浒恼笑着转过身,垂在腿间的肉棒也跟着甩动过来,他几步走进厨房,一手搂着武广的腰,另一手拿拳头顶着旋转起来。
“老爸!呃…别闹了!”
武广难堪地拽着武当浒的手臂,昨夜的汗味和淡淡的雄性气味又一次飘进鼻腔之中。老虎涨红了脸,他慌乱地想挣脱开父亲的桎梏,裤子也不争气地顶起来。
“哈!看你还敢不敢了!”武当浒难得在兴头上,他继续掐着儿子腰上的软肉,直到一手向下捞去,摸到那根梆硬的虎根。
Part.4
武广提着一兜子啤酒,他站在街灯下,傍晚的风吹得小老虎实在心烦。一是武大虎吵着嚷着晚上要做饭,打发自己出来买酒;二是……
摸到儿子勃起的鸡巴后,武当浒猛地松开了武广,尴尬的气氛让二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小老虎僵硬地扭开水龙头洗着盘子,由着水流冲过泡沫;大老虎灰溜溜地拿过盘子回到客厅,嘈杂的比赛声很快传了过来。
直到下午,武广和武当浒都没再说过一句话,长久以来的沉默气氛在今天却变得格格不入。武广趴在书桌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空间坐标,直到武当浒推开他的门,支使着他出去买啤酒回来。
“还没喝够?”武广瞪着眼睛,“廖叔今天可不在。”
“臭小子话那么多,又不是不给你跑腿儿费!”武当浒笑骂道,“快去快回!不然饭凉了我可不热。”
“拉倒吧,你别做饭了,我叫外卖不就成了?”
“去不去?再不去我揍你!”
迫于父亲的威逼利诱,武广乖乖出了门。武当浒跟小区门口烟酒店的老板已经混成了狐朋狗友,对方也没多刁难自己,几句话的功夫就给武广装了满满一兜。酒罐摩擦,液体随着摇动发出沉闷的咕叽声,武广深吸了一口气,他心虚又忐忑地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了家。
………………
“瞅啥?吃饭。”
不出武广所料,眼前摆的四个盘子,除了那盘被蒸得有些软烂的馒头,剩下几盘菜都已经被炒得看不出原形,散发着淡淡的糊味儿。
“你要吃你吃,我叫外卖了。”
“信不过你爹的手艺?”武当浒白了儿子一眼,随即夹了一筷子塞到嘴里,“跟你说!当时我还…呕。”
“你吃不吃烤青椒?今天买二送二。”
“……多买点儿肉。”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眼下能先垫垫肚子的也就这碟馒头。“老孙没跟你说啥?”掏过塑料袋里的啤酒,武当浒说着仰头灌下去,“你别哪天偷偷说是我又馋了买酒喝。”
武广懒得搭理父亲,随手拿过一块馒头啃起来。
“在学校还好是吧。”
“嗯。”
“交女朋友了吗?”
“嗯……咳咳!”
“嘿嘿,看你这反应是有了?”
嬉皮笑脸地看着儿子,武当浒拉开第二罐的拉环,“有了都不和你爹说一声?我看儿子也是给别人家养的咯!”
“瞎说什么呢!”好不容易把馒头咽下去,武广恼火地说道,“没闲心给你找儿媳妇!”
“书都读了这么久了,也不能没个姑娘找你吧?”武当浒摸了摸虎须,“咱也不说是…呃,咋说来着?玉树临风?多少也是个仪表堂堂的小伙子吧!”
“懒得跟你解释……”
“哟,脾气还不小了。”武当浒咂了咂嘴,又掏出第三罐啤酒,“也是,看你下午被我抱下就硬得跟啥是的,想着你也没个发泄法儿。”
“老爸!”
“咋个,又没说错。”武当浒无所谓地看着站起来的武广,“这有啥的?你爹我平时也撸的啊。”
“我又没问你这个!”
看着情绪激动的儿子,武当浒神色疑惑滴咂摸了下嘴,随即恍然大悟道:“你不会还没撸过吧!”
操都操过了,操的还是你!———武广憋红了脸,到底是没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武当浒投来的可怜目光让他火大的很,而这份怒火却又没有一个正当的宣泄口。“唉!干活儿久了就是容易忘!老爸失职了!哈哈!”随便把酒罐扔到一边,武当浒咧嘴,“走吧,爹带你去床上耍耍!”
………………
武广呆呆地坐在床边,他看着武大虎在他身前哼着小曲脱着衣服——无非也就是个背心内裤。父亲背对着他弯腰拉下短裤,昨晚才被他蹂躏过的屁眼似乎还有些红肿,藏在两瓣肉实屁股的缝隙之下若隐若现。
“还不脱?”赤条条地转过身,武大虎看着儿子,语气有些不满,“老子的油也揩?”
“真、真……”
“还能有假啊?”武大虎白了武广一眼,“你自己不都硬了?”
武广窘迫地低下头,武大虎的手也跟着摸上了他的脖子,一阵纠缠笑闹之中,小老虎也一丝不挂地坐上床。少年胸口起伏得厉害,马眼流着淫水,微微泛着外面的光,他看着眼前的壮汉,一瞬间也像是喝了酒一般酩酊。
“看好了啊,老子就教一次!”朝掌心吐了口口水,武大虎一腿顶在床边,一腿踩上床,翘挺的肉棒正好对着武广的脸,他倒是因为能为人师而愉快得很,“看着,这是你的鸡巴头。还是啥龟头来着,反正最后尿水儿也是从这边!”他的声音听着格外响亮,伸手揉动起自己虎根的前端,腥臊的气味随着“咕叽”的声响很快弥漫开来。
“不、不用跟我说这些!”武广脸烫得快要炸开,“我又不……”
“羞啥嘛!还不乐意了!”武大虎咂了咂嘴,“看着啊,你就握着,然后手来回上下动,懂不?别傻看着!自己试试!”
父亲目光如炬,武广咬着牙,他心一横眼一闭,跟着父亲的话摸上自己的肉根。“对嘛,这才像话!哈,你的也不比老子的小多少嘛!”
不属于自己的湿热触感从顶端传来,武广疑惑地睁开眼,武大虎正握着自己的鸡巴蹭着他的。两股粘液交混在一起,带着情色和伦理,顺着欲望滑落。似乎决定不过瘾,武大虎伸手搭上武广的肩,前后晃起腰,跟着蹭过系带和冠状沟。
武广咬着牙,他看着父亲硕大的龟头,颜色比自己的还要深上不少,浓厚的雄性气味掩盖过了酒味儿,淫液已经流满了小老虎的手,强烈的冲动和欲望随着血液直冲大脑,他假装借着“酒劲儿”,向后仰躺的同时跟着拽过武大虎的手臂。
“呃!?”
意料之外的拉扯让大老虎本能地向前跌趴下去,儿子的闷哼从身下响起,让他晕乎又着急地连忙撑住床。“干啥呢!压坏你咋整!”武大虎不明所以地直起腰,武广却伸手按住他的大腿不让起身,腰也跟着向上挪了挪。
少年的肉棒顶上自己的屁股,武大虎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他慢慢眯起眼皱着眉,身下的人却并不敢和自己对视。
“……干啥?想跟老子干炮?”
“……嗯。”
“嗯啥嗯!走还没走利索呢就想着飞了!”武大虎骂道,屁股却往下压了压,“老子看你是翅膀硬了!”
“ji……”
“啥?”
“鸡、鸡巴硬了……”
荤话好说歹说是从武广的嗓子眼儿挤了出来,武大虎头疼地看着倔驴一样的儿子,又为他不合时宜的真诚感到哭笑不得。
“哪儿有儿子操老子的……”
武大虎依旧骑在武广身上,酒精催化了他的情欲,却并没能软化他的自尊。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尾巴也摇着打转。武广憋红了脸,他起身也不是,躺下也不是,硬涨的鸡巴卡在武大虎结实的臀瓣之间,插也不是,软也不是。看起来直到武大虎想出来个好借口之前,他还要再忍一会儿。
“喂,臭小子,等这炮打完老子要操你。”
深思熟虑了好一阵儿,武大虎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道,“今儿早老子屁眼儿疼,也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老、老爸!”
“干啥?还说不得咧。”老虎白了他一眼,“男子汉!敢作敢当!有啥好害臊的!”他说着趴下身,双肘撑在武广的脑袋旁边,粗重的鼻息裹挟着酒气喷在武广脸上,“说好了啊?便宜你的……”他嘀咕着,张嘴咬上了自家儿子的嘴。
口水混着酒精的怪异气味熏得武广发晕,他勉强回应着老油条的挑逗,腰不自觉地向上挺。湿漉漉的龟头一下接一下滑过因兴奋而紫红的虎穴,小子还是克制不住地搂住武大虎的脖子。武广急切地咬着老爹的嘴唇,他闲着的手往下探,握上自己的鸡巴来回摇了摇,蛮横地顶上老爸的卵蛋,用力往上滑到凹陷处,再用力抬腰撞了进去。
“嘶!?浑小子…!”
武大虎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松开儿子的嘴打了个寒颤,转而恼火地看着身下的小老虎。“你要操死你老子!”屁眼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骂着弹了一下武广的脑门儿,“你爹的屁股是能这么玩儿的?”
武广没有说话,他只是拽着老爸的尾巴继续往下拉。比起上次喝得烂醉的状态,半醉半醒下武大虎的屁眼还要更紧一些。龟头顶开软肉,无处宣泄的精力一点一点操进老虎体内,直到小腹撞上老爹结实的屁股。
武大虎疼得龇牙咧嘴,他勉强顺着呼吸,又不可避免地打了个酒嗝。冷汗顺着发抖的手臂滴落而下,儿子的鸡巴比他想的还要大上不少,妈的,早知道他就该用那管痔疮膏…!
“等、等等……呃!”
小老虎并没有理会大老虎的吃痛,发狂一般地动着腰,没了顾虑和担心,他只比昨晚更急躁地撞着武大虎的屁股。肉棒蛮横地顶开肠肉,连着倒刺勾连,即使借着酒精多少麻痹了感官,武大虎也只觉得后面像烧着了一样。
随着少年的抽插,壮汉只觉得浑身乏力,他的身体在撞击下越来越塌,最后不得不佝着腰躬身罩在武广身上。看着父亲在自己胯下吃瘪,武广得寸进尺地抬起双腿,双手肆意揉着武大虎的屁股,又蛮横地往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肉棒进出得更顺利。武大虎趴在儿子胸口,舌头耷拉着蹭起他的锁骨,口水从嘴角流淌,求饶的话语皆化为了呜咽。
“……射了?”
身下人猛地一抬腰,随后是一阵颤抖,感受着体内的几股热流,武大虎侥幸地松了口气,他看着喘着粗气的儿子,些许得意又涌上心头: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现在自己也没射,回头总有……
“躺、躺下。”
“啊?”
武大虎还沉浸在沾沾自喜之中,完全没意识到儿子的鸡巴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他只是本能地回应着身下人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在天旋地转中又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武广喘了几口气,借着精液的润滑,他扛起武大虎的一条腿,继续抽动起来。
浆白的泡沫从壮汉红肿的屁眼边溢流出来,软下去的鸡巴在摇晃摩擦中又一次抬起头。武广咬着父亲的脖子,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变成不成调的呻吟,刺激着他越来越着急。武大虎的另一条腿盘上武广的腰,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对抗,至少看着儿子比他还生猛,大老虎也没有觉得亏多少就是了。
也许武广明天就会后悔,永远也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催着他大胆妄为;也许他须臾间就会明白,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武大虎。没有时间思考,没有能力思考,他流着汗,双手撑在父亲身边,回想着同学之间传阅的色情期刊里男模的动作,再笨拙地在这具壮硕的身体上复现出来。
现在驱动着他的,唯有性冲动。
“呃…!”
儿子这一下撞得武大虎屁股发麻,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软肉多少被倒刺划破了一点。疼痛将他从酒精中拉扯出来,醉汉看着一直闷声咬牙的小老虎,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揉起他的头。
“真跟老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武大虎咂了咂嘴,粗壮的手臂一把搂着武广,贴上自己的胸口。
“幺儿,咋个了嘛?”他说着,又亲了亲儿子的头顶,“操累了?”
呆呆地贴在父亲的胸口,武广停下腰,又不知所措地看着武大虎。
“老、老爹?”武广不确定地呼唤道。
“咋了嘛?”武大虎难得耐心地又一次问道,“想我喊你点儿别的?”他像是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一样,狡黠地眨了眨眼,“哈!等你下次把老子干骚了再胡思乱想吧!”
阿、阿广……
昨夜的那一声呼唤,又和武大虎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武广额边青筋暴起,肉棒猛然间交代出了第二发。几股精液流进武大虎被操开的后穴,少年的肉棒这才慢慢软了下来。精力随着白浊一并被抽干,武广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浑身虚脱得像散了架,几次尝试无果后,他最终体力不支地趴在武大虎的胸口,没过一会儿就冒出鼾声。
“阿广,阿广?”
武当浒伸手轻轻摇了摇儿子,得到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后穴慢慢用力,感受着儿子的肉棒随着“咕叽”的声音滑出了屁眼。小心翼翼地把小老虎移到旁边,武当浒狼狈地站起来,发麻的双腿让他差点儿又倒回床上。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大老虎难堪地向后伸手摸了摸,一圈软肉已经肿起来了。
……不管武当浒再怎么要面子,他都得用点儿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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