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虎入室
引虎入室
楔子
时值夏至,玉门难得逢雨,瓢泼雨水冲刷着沙土,在这潇潇雨幕中显现出这座城市原本的身姿。虎人立于庭中,由着雨水冲散了他的发带,也顺带着洗刷去了拳上血污。
“这些都是你做的?”
背后突兀的声响让槐天裴猛地回身,声音的主人却早已走在了庭内。白狐撑着伞,他看着倒地呻吟的几个混混,以及周遭差不多被破坏殆尽的药罐瓦盆……嘶,有几个可是上好的名贵药材啊!
“……你是什么人?”
“这家医馆的主人,我叫阳恒,幸会幸会。”心疼的同时勉强扯出一副笑脸,白狐望向菲林,“你又是哪位?”
“槐天裴。”
“哈,我知道,就是那个最近才称霸擂台的家伙吧?”白狐眯起眼睛,“你这个风云人物什么时候有兴致来我这里搞破坏了?”
“只是遇袭,不免伤及了一些器物……”清楚自己有错在先,菲林的底气也不是很足,“我赔给你就是。”
“这株草可就要五万龙门币,别说我诳你,随便找个医馆问一问便知。”挑起一根已经折断的药材,白狐耸了耸肩,“我看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
阳恒没有说话,他只是打着伞继续收拾着残景,直到身后的老虎缓缓吐出一口气。
“如果您缺帮手,我可以来打杂。”
“槐兄还是懂江湖规矩那一套的啊。”阳恒笑道,“听别人都说你是个武疯子,倒也不尽如此。”
“有债还债而已……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在这里。”菲林摇了摇头,“既然玉门连擂台都没有可以赢过我的人,我还要去别的地方,这里……”
“如果我说,这里还有你会感兴趣的对手呢?”
章一
阳恒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他扒拉着桌子上的草药,偶尔在一旁的稿纸上记下数量,槐天裴早就不见了踪影,估计又是去擂台那边转悠了。
那天雨还没停,白狐就给老虎收拾出了一个别间,虽然说着让他打工还债,但到头下来也没什么能干的,清理仓库、打扫庭院还是对方主动请缨。看着默不作声的菲林打扫完院子就离开医馆,阳恒也着实没什么理由留下他。本想着在这大漠之地多少找到个消遣,到头来无非是又给日常伙食开销添上一笔。
白狐同样打听过槐天裴到底有多厉害,他有时候外出采药,正巧碰上擂台又有新人挑战,人挤人围了一层又一层,他只好站在最外边和商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听说槐武痴到你那边歇脚了?”
“来我这边打工而已。”阳恒耸了耸肩,“他那天把我几个名贵草罐子给弄坏了。”
“哈哈,阳老板可真是收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扎拉克摸着胡须笑嘻嘻道,“以后要是去山林采药可是不缺保镖了。”
“也许吧……”回想着自己把药草摆在槐天裴面前,到最后连不同品种都分辨不出来,阳恒尴尬地笑了两声,除了武艺,其余的他大概是一律不开窍了。
院子里传来几声响动,阳恒叹了口气,自己又得去准备午饭,汗津津的槐天裴走进屋内,黏在身上的衣服随着胸膛起伏,他抹了把脸上的灰土,抬手拦下了才要离开的阳恒。
“我能不能在屋里放个木人?”
武痴!
“怎么,擂台那边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阳恒嗤笑道,而老虎只是严肃地摇了摇头,“功夫荒于嬉,我还需要再磨炼。”他说着,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像是阳恒才是不占理的那一方。
“行行行,我知道了。”白狐无奈地摆了摆手,“下午就给你弄过来,行了吧?”
“多谢。”菲林沉声鞠了一躬,“我去把院子里的柴劈了。”
午后阳光还没来得及照进院子,一个训练用木人就出现在了前堂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木人的底端还绑了个虎尾装饰。谢过搬运的伙计,阳恒转过身,槐天裴已经站在木桩前抱拳行礼,沉闷的声响很快响了起来。
汗水逐渐挂上鬓角,又顺着额边流淌而下,槐天裴的呼吸逐渐沉闷,早晨才干下来的衣服很快又被汗水浸湿。健硕的胸肌鼓起又落下,撞上木人枝杈的时候会明显溅起些许水雾,老虎的动作越来越快,几度挥手出拳之间落下残影。一套拳法行云流水地打完,槐天裴沉稳地扶住木人,他习惯性地脱下上衣,湿漉漉的身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狐站在旁侧,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了。
“你也可以用用。”扭了扭肩膀,槐天裴没由来地冒出这么一句话,“锻炼身体对你平时上山采药也有帮助。”
“……我知道了。”阳恒缓慢地点了点头,“如你所说,我会用的。”
第二章
“稍等一下。”
槐天裴才要出门,阳恒打着哈欠走出来叫住了他。
“你又要去擂台了?”
“巩固一下拳脚。”
“这样,我给你抹点东西。”
阳恒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盒膏脂,他伸手挖了一些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拍抹在了菲林的胸口。白狐来回揉按着,指肚从老虎的锁骨滑到乳头,再顺着腹肌的沟壑向下,看着被自己揉乱的毛发,阳恒咂了咂嘴,“你走吧。”语罢,他又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不明所以的老虎拂了拂自己的胸口,转身走进朦胧晨色。天空微明,而擂台边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到槐天裴的到来,周围的看客们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呼声,随后给他让出一条道路,今日的对手已经在台上跃跃欲试,看相貌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佩洛。
“请您多指教!”少年声音洪亮,礼数周全,二人拉开一定距离,很快拳脚相交在一起。
出拳徒有其表,腿法外强中干,槐天裴皱着眉头,他沉稳地守备着少年的攻势,碰撞之下都难激起多少痛感。菲林如同一座山,由着佩洛使尽浑身解数对自己发起进攻,今早难道又要就这么荒废……
“唔?”
少年的拳头捶上自己的胸口,莫名的热量很快散布全身,槐天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却让对方以为抓到了弱点。很快,佩洛的攻势越发凌厉,皆是朝着老虎的胸口攻去,汗水随着紊乱的步伐洒在台面,少年的每一拳都夹带着焦灼,碰到乳头更是让他一阵抽搐,槐天裴涨红着双颊,随着对方又一次靠过来,他抬手拦腰把佩洛抱起来,又把他摔到地上。
“呜呃!?”
佩洛吃痛地叫出了声,而槐天裴已经跳下了擂台,他拉紧衣襟,汗水却止不住地流淌。热量随着血液汇聚在身下,错愕和恼火一并涌上心头,那家伙早上到底给自己涂了什么!?
阳恒抖了抖耳朵,他瞄了眼表,又拿过早上的盒子,慢条斯理地把里面的药膏在掌心揉搓涂上双臂,怒气冲冲的老虎闯进屋内,看到白狐的动作气势却弱下去几分。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你早上给我涂的什么东西!?”
“嗯?活血化瘀的药物啊。”白狐无辜地耸了耸肩,“我看你经常去打架的,要是有淤青淤血什么的对身体可不好。”
“但是那……”
“我偶尔也会涂啦,毕竟研磨也挺累的。”不等对方说完,阳恒自顾自地说着,又把手臂上的药物抹开了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槐天裴噎在原地,他一时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差池,才让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那样的变化。药膏的气味他闻得出来,和早上的没什么两样,如果说阳恒是捉弄自己,那他现在涂的又是什么?
“哎呀,难道说药物和你的身体起反应了吗?”白狐故作恍然,“那可有大问题了,你先去我的房间里,要是有过敏反应可就麻烦了。”
槐天裴支吾了几声,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叹了口气走进里屋,并没有注意到白狐微妙的眼神变化。
到目前为止,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在阳恒的计划之内,也不枉他熬了一晚上来研制药膏——那是能激发身体感官的药物,平时涂上去的话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只有在身体剧烈活动的时候才会发挥功效,看着槐天裴走进来的那副表情,估摸着早上的对手应该已经给他“热过身”了。
“接下来……”
白狐念叨着,他拉开抽屉拿出几株干瘪的花,又摸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阳恒的房间里只点着几根蜡烛,幽微火光闪动,朦胧而不真切。槐天裴看着正中央的床铺,一切就像是知道他要回来而已经准备好了一般,老虎皱了皱眉头,床板上下的两个孔洞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站着干嘛?”看着愣在一边的槐天裴,阳恒走进来笑道,“那个是特质的床啦,有时候帮客人按摩针灸之类的。”拉开一旁的柜子翻找着器具,白狐解释道,“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
有些僵硬地爬上床板,槐天裴撑了一会儿才缓缓趴上去。积累的热意终于散去,槐天裴慢慢吐了口气,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腰,下面的那个空洞……正对着他的裆部。
“把衣服脱了。”
“衣服也要脱?”
“你想隔着衣服按?”白狐的语气有些不悦,“多少配合一下医生吧?”
老虎的眉毛抖了抖,他直起身子拉开衣襟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还没来得及把塞在腰带下面的衣摆抽出来,又听着阳恒补充道:“把裤子也脱了吧。”
“为什么?”
“给你全身都弄一遍咯。”白狐无所谓地说道,他撸起袖子揽着一个铜盆走过来,“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脱得只剩一条六尺的老虎,阳恒眯起眼睛,贪婪地来回打量着这经由武艺雕琢的完美肉体。他把拿过来的干花揉碎在盆里,又划过一根火柴点燃了粉末,淡淡的香气很快在屋内氤氲开来,让槐天裴一瞬间有些失神。
假意调和着药油,阳恒拿过早上的药膏拍在老虎后背上,他拿过石板,顺着菲林毛发的纹路用力刮开膏体。些许刺痛随着冰凉刺入皮肤之下,菲林有些不适地摇了摇尾巴,依旧由着阳恒挤压揉按。
厚实的肌肉包裹着肩胛如小丘隆起,每次按压都能感受到极具分量的弹性,后正中线也尤为明显。石板推挤着药膏均匀地铺在菲林身上,摩擦之下生热融化,混着槐天裴的汗水被毛发皮肉吸收。似乎是觉得不过瘾,阳恒另一只手也跟着摸上老虎的身体,他一手搓着槐天裴的肩膀,一手拿着石板在他身上打着转,而后又双手一并从他的脖颈处按压起来。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摩挲,阳恒一点一点按压着他的脊柱,很快摸上了他结实的屁股。
重新挖了些药膏在掌心揉搓开之后,阳恒故意拍在了老虎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声,他感受着那厚实肌肉的回震,又恶趣味地向外掰开揉动,看着他那被六尺绳勒着遮掩的淡粉色后穴。槐天裴咬着牙,早上熟悉的灼热感又一次从后背向体内渗透,他想要开口,焚烧产生的香气却让他觉得恍惚。
听着老虎若有似无的嗫嚅,阳恒的手继续往下摩挲,他揉着老虎的大腿,再而摸下小腿和他脚爪。手指试探性地搔动着槐天裴粗糙的肉垫,看着躺着的人毫无反应,阳恒惋惜地摇了摇头,他扶着床板翻上去骑坐在槐天裴腿上,重新拿起石板用力压了下去。
“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老虎惊叫了一声,他握紧拳头,忍耐着比先前还要强烈的痛感。阳恒的手速和力道逐渐增加,身体也越来越热,豆大的汗珠随着槐天裴的喘息滴落在床单上,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躬起身子,被青年压着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汇聚起来的汗水很快打湿了他的六尺裤,虎根也逐渐抬头,撑着几近湿透的布料露出一抹红润的颜色。
闻着空气里的麝香气味,阳恒知道槐天裴已经进入状态了,他依旧慢条斯理地蹂躏着身下宽阔的后背,顺带俯身用手肘顶着挤按。“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轻巧地跳到地面上,白狐摇着尾巴,“早上也是给你在胸口涂的,主要还是那里比较重要。”
菲林并没有动。
“怎么?发麻了?”白狐明知故问道,“没事,你可以缓一缓再转身。”
槐天裴咬着腮侧的软肉,他尽一切所能地试图让自己软下来,而鸡巴却不争气地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受到淫液汇聚在马眼泌出来,透过布料拉出腥臊的丝线。阳恒靠站在一边,他戏谑地看着老虎挣扎到浑身都在颤抖,最后妥协了一般缓缓转过身,闭着眼不愿看自己顶得老高的肉棒。
阳恒并不急着点破老虎的窘境,他走到床头身子前探,好让自己的胯部位于槐天裴的脑袋上空。他拿过药膏涂在老虎胸口,俯身推压起他饱满的胸肌,裆部也正勉强擦过槐天裴的鼻子。
手指轻轻揪住槐天裴的乳头拉拽,又蹭着黏糊糊的药液挤压,阳恒的指甲刺探着老虎胸前的两点,直到老虎的乳头充血变得肿胀。两根手指顶着乳头揉动,因为兴奋而逐渐勃起的狐根也散发出雄性的气味,混合着烟气一并飘进槐天裴的鼻腔中。他难耐地屈起腿,鸡巴前端已经从湿润变得干涩胀痛,尾巴也胡乱甩动起来。
顺着胸肌挤出来的沟壑往下摩挲,阳恒摸上槐天裴的腹肌,结实的手感让他很是享受,来回推按之下,白狐恶趣味地撑着老虎的腹部用力,双脚踩在老虎头侧,而后坐在了他的脸上。
槐天裴全然丧失了反抗之心一样,他只顾着维持着生存本能的呼吸,吞吐的气息通过布料打在白狐的蛋蛋上,让阳恒只觉得一阵瘙痒,报复似的更用力地掐起他的胸肉。很快,槐天裴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激烈,似乎也是因为被挤压而逐渐缺氧的缘故。
“啊,你勃起了吗?”
“好心”地抬身骑坐在老虎胸口,阳恒贴心地问道,“你平时是不是都在忍耐啊?”
“哈、哈啊……不……”槐天裴断断续续地辩解道,他的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糨糊了。
白狐眯起眼,他看向一旁焚烧着的铁盆,里面的粉末还有大半,虽然自己已经吃了避免麻痹的药物,但是对菲林来说,木天蓼和曼陀罗的剂量似乎还是用得太多了。
“算了,记不清也好,给他的身体留下些‘记忆’……”
这么想着,阳恒伸手摸向那湿漉漉的虎根,隔着布料上下揉捏起来。白狐的爪子捏紧顶端往下撸动,借由六尺勾勒出槐天裴鸡巴的形状,血管和青筋的搏动一清二楚,随着轻微挤压都会泌出淫水。手指圈紧根部,阳恒握着顶端的手慢慢用力,贴着布料揉捏起来。
“呜、呜呃!?”
槐天裴猛地攥紧双拳,他急促地喘着气,而这挺身几乎用掉了所有力气。老虎乏力地躺在床上,根部的感受却尤为明显:湿润的布料黏在龟头上,随着白狐的挤压贴上冠状沟,在手指的摩擦下旋转,挤压着尿道里的汁液。槐天裴咬着牙,吞吐气息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张开嘴,香气如同枷锁,牢牢捆住了他的身躯。
白狐乐此不疲地压榨着这颗饱满果实里的汁液,他感受着顶着掌心的厚实龟头,在自己的毛发上留下湿润的划痕。如同晃动着一根摇杆,阳恒一手握住下端,捏着龟头的手更用力地攥紧揉动起来,身下的老虎立刻抽搐起来,声音也夹带着哀嚎,自己不用多用力,淫液就会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流淌而出,六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早先准备的纱布估计也派不上用场了。
“天裴啊,你们习武之人水都这么多的吗?”阳恒笑道,他自然不指望老虎能给他一个答案,尖锐的指甲挑断绳结,白狐用力一扯,充血肿胀的肉根甩着淫液正式暴露在医生眼前。
贪婪地盯着眼前的虎根,阳恒本能地握着撸动了几下,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佩服起槐天裴的身体素质,没了布料的遮掩,浓郁的麝香味顷刻溢满了房间,如此看来,他的体液应该也是经过肉体的“提炼”……
这么想着,阳恒拿过一边的玻璃瓶,卡在老虎的龟头旁边,他的手指圈在冠状沟下面小幅度地上下套弄起来,看着马眼开合又吐出黏液,很快灌满了瓶子。身下的老虎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厉害,白狐回身望去,槐天裴已经双目失神张着嘴,舌头耷拉在外,口水已经淌出来一大滩。
“啧,看来不能弄太久了……”
恼火地咂了咂嘴,阳恒无奈地又跳回地上,他用力掰开老虎的双腿,此时的菲林已经成了一个没有自觉的肌肉玩偶。“呼……槐天裴啊,我可只帮你这么一次……”白狐的口气有些嫌恶,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软管接到房间里的水龙头上,又踢过一个木盆放到床下对准下面的空洞。拿过润滑油摩擦着软管前端,医生按着顶端塞进了老虎粉嫩的屁眼里,刺激得菲林本能地呜咽出声。
阳恒摸着槐天裴的腹部,他感受着对方肚子起伏的频率,而后抽出管子,由着清水浣洗干净老虎体内的污物,如此几轮周而复始,槐天裴的屁眼已经被管子插得有些发红,而排出来的水也变得清澈,白狐这才停下手,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挖着药膏涂在上面撸动均匀。
“虽然更想在清醒的时候操你……”阳恒舔了舔嘴唇,蛮横地挺起腰怼上了槐天裴的后穴,“但是也先让你的身体记住这个滋味!!”
借由药膏的润滑,狐根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挤进了槐天裴体内,湿软的肉穴兴奋地鼓胀接纳着入侵者,高热体温很快融化了膏体被肠壁吸收。伸手揪着槐天裴的鸡巴前后撞击着他的屁股,阳恒喘了口气,猛地把肉根操进了老虎体内最深处,他得意地侵占着菲林的肉体,手指捏着胸肌,指甲几近嵌进他的胸口,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
或许是情绪高涨催化了药物的分解,阳恒也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他俯身趴在菲林身上咬着他的脖子,精液跟着射进了他的肉穴里。勉强平复好自己的呼吸,阳恒缓慢起身,随着“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肉根,看着槐天裴被操开的穴口,兴许是用力过猛而划破了部分软肉,他拿过一个塞子在精液和药液流出来前堵住他的屁眼,挺着肉根走到老虎旁边,扯着他的舌头舔干净了肉棒上的黏液。
“好好睡吧,槐天裴……这可是你为数不多的好觉了。”
第三章
“……呃……”
勉强吐出一口气,槐天裴勉强睁开眼,他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分辨不出来自己身在何处。大脑一片混沌,菲林慢慢坐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乳晕好像大了一圈?
上午他不是回来……
“你醒了?”
循声回过头,槐天裴这才注意到坐在一边的阳恒,“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白狐的语气有些无奈,“你以前没做过按摩吗?”
“现、现在是什么时…”
“已经到晚上了。”
“晚上!?”
“是啊,我还给你揉肩呢,结果你突然就睡着了。”白狐语气带着些歉意,“不过我想可能也是那个药膏的缘故……下次还是先看看你会不会过敏再用吧。”
槐天裴已经没再听医生说话了,他急切地跳下床,全然没想着自己赤身裸体。肉垫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却让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似乎比平时敏感了不少,反应也要更激烈,寒凉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浑身收紧,而后穴却传来异常的搔动感。
“怎么了?”白狐关切地问道,他伸手搭上槐天裴的肩膀,暧昧地摩擦着他身体上的穴位和肌肉,“你再休息一会儿也可以哦?”
“早、早上发生了什么?”菲林依旧不能捋直自己的舌头。
“早上?我想想……你去了我的房间,我给你按了按身子,顺带刮了刮淤青的部分,后来你就睡着了,我也不能让你一直躺着,就把你扛回你的房间了……”
槐天裴沉默不语,他试探性地扭了扭手臂,身体传来的感觉变得如此陌生,“麻烦你了。”他沉声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叫我就好。”
阳恒耸了耸肩,又坐回去捣鼓起药杵,他看着摇摇晃晃的老虎走出房间,心中不由得生出几抹怜惜。睡了这么久,那些药物应该已经被他的身体充分吸收了,这种状态下就去和木人训练的话……
对此浑然不知的老虎已经站在了木人前面,脑中晕眩让他勉强扶着横棍歇息了一会儿,而后才竖肘撞了上去。
“呜!?”
沉闷的撞击感被强烈的刺痛感取代,槐天裴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感觉,因为移动而连带旋转的另一根木棍已经狠狠击中了他的腰,口水从嘴里呛出来,他伸手想扶停木人,最下面的横棍已经撞上了小腿让他失去了重心。老虎被迫夹在木人之间,随着木桩晃动遭受着撞击,没了衣服的遮蔽,肉体接触的重击比之前还要强烈,直到他脱力地向后倒去,木人才缓缓旋停下来。
“哈啊,哈啊……什么……”
槐天裴勉强支撑着地面,口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淌过他的小腹,浑身上各处的胀痛夹带着酸麻,又变成莫名的空虚流向各处,菲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颤抖着抬身到一半又躺倒在地。
“槐天裴?你还好吗?”
掐准了时间,阳恒听着外面的响动走出去,正看着抽搐在地、浑身湿透的老虎,“哎呀,你练武好歹也穿点儿什么吧?”带着责备,阳恒蹲在槐天裴头前,投下的阴影让老虎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白狐缓缓坐下来,他伸手穿过老虎的腋下把拉起来,好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
“我来帮你缓解缓解吧。”
“呃、呃!?停、停…嘎啊!!”
阳恒才刚摸上老虎的胸肌,槐天裴已经全身绷直险些跳起来,他咬着牙,而胸口却源源不断地传来刺激感,半勃的肉根猛然挺立,尾巴疯狂地敲打着地面,他想要逃离挣脱阳恒的拘束,而他除了因为兴奋抖动再也做不出更大幅度的动作。
阳恒一手捏住槐天裴的乳头来回揉动,另一手绕着他的乳晕来回打转,指甲时不时刺激下皮肤,又轻轻挑逗着双乳。用力向内推挤出沟壑,白狐想象着操干乳沟的感觉,而后向外绷拽延伸,像是希望他的胸再大一点。手指扶着胸肌底端用力拨弄,饱满的肌肉也在颤抖下摇晃起来,阳恒恶趣味地抓起槐天裴的胸部,挤奶一般地用力按下去,他看着老虎的鸡巴兴奋地流出粘液,一股又一股的体液逐渐从透明变得浑浊。
“你、你到底给我…弄了什么…咕……”
“嗯?只是药物而已呀。”白狐故作矜持地说着,他沾着老虎的口水,一圈又一圈在肿胀的乳头上画着圈,随后手指抓挠挑拨,由着指甲在上面留下点点血痕、拇指挤压,指缝揪住唉,老虎的乳头已经饱涨得像是要泌乳一般,再多用力都可以流出奶水来。
“不、不要……再摸…哈啊……摸了!”
“怎么了?已经受不了了?”阳恒笑道,他老虎的鸡巴已经硬挺到翘出一定弧度,接近精液浊白的体液混着雄性味道弥散开来,随着自己的挑逗流满整根肉棒。
“想射就射吧。”白狐低声说着,紫色的双眸散出淡淡的光彩。
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槐天裴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躬起腰,精液如炮火一般朝空中射去。粘稠的浊液随着“啪叽”的声响回落到老虎身上,在橘色的毛发上又添了些许花纹。
“哈啊……哈啊……”高潮的余韵盘踞在脑海中,槐天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而肉棒时不时又会吐出几股粘液,老虎挣扎着握上白狐的手腕,他眼中只剩下被欲望侵蚀的不解和恼火。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可是我重要的员工。”阳恒笑嘻嘻地说着,他又捏了捏槐天裴的乳头,看着他艰难地回避又呜咽起来,“要我扶你回去休息吗?”
又一次躺回床上,疲乏很快拖走了老虎的意识,他沉入黑暗之中,而持续已久的习惯再一次在黎明把他叫醒。腹部干黏在一起的毛发叙说着傍晚的淫乐,槐天裴的眉头拧在一起,又无力地纾解开来,眼下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压制这只狐狸,而听他的说话……似乎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起身穿好衣服,槐天裴穿过前厅,阳恒似乎还在睡觉,他望着屋外,有些犹豫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不要去擂台。
“算了,再怎么样药物也不会持续这么久……”心一横,老虎依旧走出了院子,躺在床上的白狐一并睁开眼,他打了个哈欠,今天还得带槐天裴去熟悉熟悉市场才行。
身体的变化自然让槐天裴烦躁得很,他一心想着今天擂台能多点有趣的对手,全然没看着眼前的路。
“喂!你这家伙不长眼睛的吗!?”
手臂被一把拉住,肩膀后知后觉地传来撞击感,槐天裴这才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人,不等他说话,对方却用力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
“哈,这不是槐天裴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老虎抬起头,对方正是之前和自己在阳恒医馆交手的几个混混。
“他妈的,上次倒是让你得意了一阵子……”为首的佩洛不怀好意地说道,他揪着老虎的领子靠过去,“老子今天要让你还债!!”
汗味夹杂着雄性的味道,伴随着些许沙土气息,槐天裴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体内的渴望似乎也被这气味唤醒,菲林皱着眉头扯过佩洛的手摔过肩膀,听着身后吃痛的叫唤继续赶往擂台。
他是个武人,怎么可能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
围观者、擂台上的对手、窃窃私语……一切都和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而槐天裴深知接下来必然是场苦战。例行公事的行礼似乎都已成难事,槐天裴的手臂已经在冒汗了。
每一拳都像烙铁一般砸在身上,槐天裴举起双臂架在身前,肉垫不断向后摩擦倒退。周围的低语很快变成惊呼,他们头一次见这只老虎落于下风。“哈!你不败的传闻也不过如此嘛!!”对面的沃尔珀喜形于色,他的攻势也变得越发猛烈,“老子要把你干趴!!”
狂妄的声音穿过耳膜,独留最后两个字盘旋在大脑里,槐天裴咬着牙,他猛地拽过对方的手臂一脚踹上了狼人的肚子。卵蛋和肉根挤碰上湿漉漉的内裤,他气喘吁吁地擦着嘴,勉强举起手臂,准备迎接第二轮攻势。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本能的恶寒爬上老虎的后背,槐天裴僵硬地扭过头,正看着站在擂台边上的白狐。
“虽然说不想打断你们分个胜负之类的……不过槐天裴现在是我医馆的员工,他现在得跟我走了。”阳恒慢条斯理地解释说着,“下来吧。”
“喂喂!别来扫兴啊!”沃尔珀不满地说着,却也只能由着老虎走掉。菲林瞪了狐狸一眼,收拾好呼吸后跟着他跳下擂台。
“你要带我去哪儿?”槐天裴压低了声音,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比较正常。
“嗯?去集市。”阳恒抖了抖耳朵,“我要去买些草药回来。”白狐的语气像是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让槐天裴履行他应付的赔偿。
听着对方这么说,老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伸手要去拿白狐带着的篮筐,却对上了他的眼睛。
“被打得爽吗?”
槐天裴恍惚在原地,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和白狐拉开了一大段距离,刚才那一声询问像是出于自己的臆想,菲林摇了摇头,连忙快步追了过去。
阳恒只是跟摊贩们打着招呼,沉默地选着摊位上的草药,槐天裴跟在他身后,他能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却不明缘由,无所事事只得回想着之前过招时对方的招式。拳、腿、身体乃至味道……浮现在脑海里的全是关于雄性的特征,攻击路数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老虎不满地“咂”了一声,而阳恒很快接上了他的声音。
“注意你的裤子,槐兄。”
听着白狐这么说,老虎后知后觉地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裆部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湿润的水色在布料上留下来的污迹尤为明显,他瞬间明白了那些目光,急忙夹紧了双腿。
“操……!”
肉根猛烈的挤压让槐天裴低骂出声,阳恒已经前往了下一个摊位,明显感受到马眼泌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滑落,槐天裴焦躁地甩着尾巴,强迫着自己跟上医生的步伐。
“唔、唔……”
骄阳在天,老虎瞪大了眼睛,他的瞳孔骤缩成针,心跳的也越来越快。双腿越发不自然地扭捏磨蹭在一起,蛋蛋不合时宜地传来胀痛感,肉根也一弹一弹地撞着裤子,菲林艰难地向前挪动着,寥寥无几的草药重如千钧,抓着篮子的手不断用力,连指甲也嵌进肉垫,弥漫起来的铁锈味儿非但没有能减轻他的压力,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了起来——他的屁眼在发热发痒。
“嗯?怎么了吗?”
迟钝地察觉到了槐天裴的异样,医生贴心地停了下来,“已经忍不了了吗?”
随着这一声询问,槐天裴踉跄地跪倒在地,汗如雨水,缺氧一般地大口喘着气,篮子滚落在一边,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试图靠摩擦来提供些微的快感。
“槐兄,你这个样子很失态的……”惊奇和嫌恶的低语在周围响起,白狐皱起眉头,“起不来了吗?”
“帮、帮帮我……”老虎涨红了脸,他朝着罪魁祸首憋出几个字,完全湿透的裤子已经被夹在了股缝之间。
“我想想……”阳恒故作苦难地摸了摸下巴,他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篮筐举到老虎嘴边,“这种时候只能装成狗了,槐兄。来,咬着这个吧?”
“不会有人对叼着篮筐的狗感到奇怪的。”
菲林颤抖着想要张嘴,却又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盯着那白色的爪子和深色的篮筐,打颤的虎牙瞄准了阳恒的手指,咧嘴咬了过去。
“真乖。”白狐眯眼笑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槐天裴的头,自己已经递出了救赎的蜘蛛丝。
槐天裴塌下腰撅起屁股,他摇着尾巴,抬手落膝,一步一步蹭着往前爬起来,他俨然已经接受了这个可以帮自己脱困的理由,蹭着白狐的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每一根药草。湿透的裤子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痕,支起的帐篷前端分泌滴落的体液成为了第三根断断续续的水线。他迷茫地爬过整个集市,直到中午才和阳恒回到医馆。
拿过老虎嘴里的篮筐,阳恒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独留槐天裴在院子里发着呆。毒辣的阳光很快烤干了菲林的衣服,干燥的摩擦让他浑身又热又痒,老虎如梦初醒一般摇了摇头,鬼迷心窍地也走进了白狐的房间。
第四章
阳恒哼着小曲,他简单清洗着草药,自己还是很心疼一路爬回来的老虎的,要是膝盖磨破再感染了,搞不好变得严重了可是会危及他的身体的。
“感觉好点儿了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阳恒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槐天裴关切地问道,老虎木然地呢喃了几下,他似乎还没能完全从早上的经历里回过神。
白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过杯子倒了点水,又揉碎了几根草药把汁液滴进杯子里。阳恒走过去扳起老虎的下巴,捏着他的嘴强迫他喝了下去,淡色的药汁顺着槐天裴的嘴角流溢出来,而很快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回过神了?”阳恒笑道,“放心,这只是让你清醒的药物。”
“你、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啊,我只是想要你赔偿我而已。”阳恒眯起眼睛,“要你的身体付出些代价也无可厚非吧?”他盯着狼狈的老虎笑起来,“而且我看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你……!”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阳恒轻蔑地说道,“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
“听话。”
槐天裴不明白阳恒的话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只知道似乎有某种特定的音调会强迫他的身体做出反应。老虎忸怩地打开双腿,他的肉根垂落在腿间,龟头顶端正挤压在椅面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转过去。”
额边青筋暴起,槐天裴扶着椅子慢慢转过身,他甚至讨好地向外挺起滚圆的屁股,藏在毛发之间的屁眼微微翕动着,长时间的搔动似乎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被满足,挺起的鸡巴垂落在椅子边缘,正在与硬物的挤压下慢慢充血胀大。
阳恒又一次拿过软管,他踢着木盆挪到槐天裴身后,转而把管子塞到他手里,“把你的屁眼洗干净。”他说道,随后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注视起老虎的一举一动。
槐天裴颤抖地看着手里的管子,他明显感受到肉穴的空虚和叫嚣,极度渴望着被塞点什么东西进去。不对,阳恒刚才的那句话不带有那种频率,自己现在才应该甩开这些东西然后离开……!
“呃、呃……”
艰难地握着水管,槐天裴搂紧椅背把前端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他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隆起的背部展现出宜人的线条。被清水灌满传来的胀痛感让他不断吸着气,默数了几下后又连忙抽出水管,肉穴的肌肉不听掌控地松懈下来,弧状的水柱很快从他的肉穴喷流出来,精准地落在了木盆里。
“我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用屁眼尿尿诶……”白狐中肯地评价道,“继续。”
老虎涨红着脸,凉水的刺激多少缓解了他体内的焦灼感。又一次把软管插进体内,清水顺着肠道往上漫涨,菲林双腿发软,屁股发麻脱力反而让水流出来一些,他的额头顶着椅子低声吼叫,而卡着椅子边缘的肉根却硬得越来越厉害。
阳恒欣赏着眼前的景象,药膏同样延缓了菲林的代谢,让他体内的污物没有太多,几轮下来排出来的液体已经变得很干净,但他还是乐意看着老虎的屁眼一开一合吞吐流水。肉实的屁眼已经被管子操得涨处小小一圈,残留的水珠显得穴肉更加娇艳,阳恒好事地吹了声口哨,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涨得发痛了。
“可、可以了吧……”又一次排出后穴里的液体,槐天裴断断续续地问道,他看着白狐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地丢下软管。老虎疲惫地搭在椅子上喘着气,阳恒起身走过来,他揪着老虎的尾巴,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趴好了。”
白狐命令道,手指顺着槐天裴宽阔的后背往下抚摸,最后停在了他的后穴周围,指尖顺着褶皱拨弄挑逗,像是在熟悉含苞的花蕾。敏感的软肉本能地开始收缩,槐天裴轻轻摇着屁股,抗拒又期待着阳恒的动作。
指肚摩擦按压着屁眼,白狐的手掌贴上尾根下面,中指率先插进了槐天裴的后穴,指节探索一般地浅入深出,耐心地开拓着深度,瘙痒感随着阳恒的动作在身后蔓延起来,老虎低下头,他咬着椅背扣挠起来,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猫。
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阳恒的力度也逐渐增大,他聚拢着手指捅开槐天裴的屁眼,看着大半手掌都没入了老虎体内。白狐转身拿过几颗黑色药球,又撸起自己的袖子,他攥着拳头,很快捅进了老虎的屁眼里。
“哈、哈啊!?”
胀痛感刺激得老虎的肉棒直接甩出几滴尿液,他昂起头,明显感受到白狐的手已经塞进了自己的肠道,而且还有继续往里的趋势。看着已经涨成血红色的肉圈紧紧套着自己的手腕,白狐兴奋地继续用力向里捅进去。黏滑的软肉适应着前所未有的粗度,肠液在挤压下发出暧昧的声音,稍微动动手指都能感觉到那份黏腻。他像是在寻找宝藏一般,兴奋地抠挖探索着老虎的肠道,摩挲着每一处褶皱,熟悉每一寸肉壁,直到小臂都快要没入老虎体内,白狐这才松开手掌,确保那些药丸停留在槐天裴体内后,徐徐把手抽了出来。
“慢、慢一……呜!!”
“哈,你的屁眼还挺紧的嘛!”
抽出来的瞬间,部分肠肉跟着手臂微微隆起,而很快又收缩成一点潮红,槐天裴喘着气,他尽全力夹紧了自己的屁股,才勉强没让肠液滴答出来。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老虎的后背上,阳恒这脱下裤子,玩味地握着鸡巴来回拍打着老虎的后穴。
“你…等、等一下!?”
炽热的触感从屁眼传来,槐天裴惊叫着想要制止阳恒,而狐根的顶端已经插进了穴口。肠肉立刻包裹住异物,比之前浑浑噩噩的状态还要紧上不少,白狐畅快地吐了口气,蛮横地抬腰整根操了进去。
“嘎、嘎啊!!”
“妈的……被拳了还这么紧……你这都算是名器了吧!!”
槐天裴吃痛地吼叫起来,冷汗滴落,他死死捏着椅背,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响,“哈,被开苞的感觉如何?”白狐嬉笑道,“你后面应该还是处男吧?没被别人操过?”
“哈、哈啊……闭、闭嘴……!”
“怎么了?你不会害羞了吧!”阳恒高声问道,又猛地撞上老虎的屁股,“你这不是抖得很厉害吗!”
阳恒伸手揪住老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正对面的镜子映照出老虎的窘态,身后的狐狸却被他壮硕的身形遮掩得严严实实;他的另一手伸到前面捏着槐天裴卡在椅背横板下的胸肌,嫉妒似的玩虐着他的乳头,指甲毫不留情地在胸口留下几道划痕,渗流而出的鲜血让他越发兴奋。
“你看你……你的身体这么结实,明明应该和别的雌性交配才对……”阳恒咬着槐天裴的耳朵,他低声羞辱着武人,肉根越发快速地抽插起老虎的肉穴,“但你现在……哈,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你也想怀孕吗?”他叫嚣道,手指跟着插进老虎的嘴里搅动起他的舌头。
槐天裴艰难地吮吸起白狐的手指,指甲刺破他的舌肉,口水混着血液弥漫在口腔里,搅动下又被对方的手指夹住。他脖子前倾,努力跟着阳恒的力度,积攒的口水“啪嗒啪嗒”地流淌在地。镜子里的老虎正挺着胸,鸡巴也在摩擦中昂扬地抬起头,他痛苦地看着另一个自己,身体无比诚恳地回应着那双手的玩弄,而他的腰早在不知不觉间迎合起阳恒的频率。
像是在拉扯着一匹烈马的缰绳,白狐越来越兴奋,以至于槐天裴不得不又仰起头来缓解毛发的拉扯感。小腹一下又一下撞上老虎结实的屁股,每一次都像是连卵蛋也操进他体内,食髓知味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青年的鸡巴,渴求着它更多的摩擦来缓解瘙痒。
“接好老子的种……!”
咬住槐天裴的肩膀用力挺腰,阳恒的肉根全部塞进了老虎体内。浓稠的精液很快喷涌而出,滋养着菲林的穴肉,也刺激着菲林的尊严。血液顺着白狐的犬齿蜿蜒而下,槐天裴呜咽了几声,他的鸡巴也不争气地吐出几股精液,随后又疲软地垂落下去。
“你这就射了?”好笑地摸着老虎的鸡巴,阳恒一边嘲讽着一边把精液涂在槐天裴的胸口说道,“你不会是早泄吧?”
老虎涨红了脸,他想要辩驳什么,而白狐已经急不可耐地又一次挺起了腰,卡在体内的肉棒依旧肿胀,在他射得尽兴之前并不会轻易拔出去。混合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白狐的肉根搅动着老虎体内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又一次双手搂上菲林的胸,抓挠着留下欢愉的痕迹。槐天裴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他浑身的肌肉此刻只为了取悦身后的青年。
齿痕遍布脖颈,槐天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浑噩地摇动着身体,直到青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体液在撞击之中已经变成了一层白色的泡沫依附在老虎的屁股上,狐狸拔出肉棒,大股大股的混合物立刻倾泻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他的屁眼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洞,能看见里面残留着精液的肉红褶皱和外翻的穴口。
“呼……真能榨汁啊!”
白狐夸奖似的感叹道,又一巴掌拍在了老虎红肿的屁股上,满足的阳恒拿过软管冲洗干净自己鸡巴,又恶意地塞进了槐天裴的屁眼里。
“忍着。”
他一手横揽过老虎的脖颈勒紧,清水灌进去的同时又漏出来,窒息感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发强烈,迫于求生本能的虎爪才要挠伤白狐的手臂,阳恒又同时抽出软管收回手臂。身形不稳的老虎从椅子上摔落下来,他淌着舌头,几股液体跟着从屁眼里喷流出来。
“啧,这就不行了?”
甩了甩依旧没有疲软的肉根,白狐扫兴地叹了口气,他大字躺到床上,昂扬的肉根依旧怒指着天花板,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响起,槐天裴咬着牙扶着床边站起来,他盯着阳恒的肉根,按着他的大腿翻身上来,蹲坐在他上空,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尚且滴着水的屁眼坐了下去。
湿热的包裹感让白狐长喘出口气,他伸手拨拽着老虎的乳头,由着他自己摇着屁股上下挤压着鸡巴,“抱着你的头。”他说道,被快感冲昏了头的槐天裴也管不了那么多,双手叠在脑后微微弯腰,以方便白狐更方便地折磨自己的乳头。
满足于眼前的艳景,阳恒扶住老虎壮硕的大腿,“啪啪”地抬腰猛烈撞击起来,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老虎的屁眼很快翻出一层肉圈,在最为强烈的一次顶撞凹陷回去,承受着精液的滋养。
“哈、哈啊……”
体力不支地侧翻到一边,槐天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他喘着粗气,而后很快变成了鼾响。
“你就再休息会儿吧。”白狐笑道,抓过一边的毯子盖到老虎身上,“晚上我们可是还要再出去一趟的。”
章五
比起之前“亲切”地给槐天裴喂水来让他清醒,阳恒这一次无疑粗暴得多。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老虎,白狐拿过杯子,对着他的脸就浇了下去。
“呃!?”
槐天裴猛地坐起来,他慌张地环顾着四周,又迷茫地抬头看着阳恒。水流带来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脖子,上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了个项圈。
“这、这是……”
“你还记得你在集市的那个样子吧?”阳恒慢悠悠地解释道,“既然都已经是狗了,不戴个项圈可是会被别人投诉的。
“老子杀了你!!”
暴怒的老虎一跃而起,他揪着白狐的衣领撞到墙上,咬牙切齿地准备动手,只要槐天裴愿意,他随时可以把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狐狸给……
“……”
阳恒毫无反应,他只是由着槐天裴宣泄着自己的怒气,白狐的眼瞳中倒映着老虎的身影,那双眼睛确实很漂亮,也是吸引人,宛如一对紫色的琉璃。
尤其是发亮的时候,更是如此。
力气从手腕开始衰退,随后迅速蔓延全身,槐天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颤抖着咽着口水,逼迫着自己再次抬起双手,而身体除了给出恐惧的本能反馈再没有其他反应。
“槐兄,你其实很出乎我意料……”玩味地卷着自己的毛发,阳恒的语气十分认真,“其他人不用几次就会彻底‘沉沦’在我的源石技艺之下,像你这么负隅顽抗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你说……”
“虽然驯服的过程很有趣,但是狗太倔的话也会有点无聊……”他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就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吧?”
“你到现在喝下去的每种药物,其实都会削弱你的精神和意志力,并且和我的能力相呼应……虽然你想着如何挣脱我,但是你的这副身体……”话语低沉,他贪婪地摸上槐天裴的手臂,“早就已经离不开那些快感了。”
“不、不可能……!我……”
“多说无益,实践出真知嘛!”阳恒咧嘴笑道,“外面的月色正好,我们出去散步如何,我可爱的狗狗?”
如阳恒所说,玉门今夜的月色十分宜人,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却并不能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得到一点赞叹。白狐哼着小曲,他拉着手里的绳子,毫不费力地拽着身后的老虎——虽然他很想让槐天裴先走一会儿,但鉴于他的出格举动,没有让他只用双腿已实属仁慈。
“还、还要去哪儿……”老虎的声音有些嘶哑,目光中夹杂的敌意也变得疲惫,他望着白狐的背影,只觉得透着无法言喻的威压。
“嗯?我说了,就是散步而已。”白狐耸了耸肩,“散步就不需要目的地了吧?”
凉风吹拂着槐天裴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六尺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无数个寒夜苦练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寒冷。粗糙的路面划过手掌和膝盖,老虎屏声敛气,他羞耻地垂着头,提防着随时有可能冒出来的视线或者人影。
“别这么冷淡嘛,槐兄。”阳恒摇了摇头,“你这样显得我这个主人很不近人情。”
“……我只是想练武而已。”老虎低声说道,他从未如此这般“虚度”过光阴。
“嗯……确实有道理。”白狐想了想,“你现在也可以继续啊?”
“你什么意思……”
槐天裴茫然地看着停下脚步的白狐,对方转过身,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柱状物,底端似乎挂着些细线。
“趴好,屁股撅起来。”
眉头拧在一起,老虎慢慢塌下腰,阳恒走到他身后,他拨开白绳,着槐天裴翕动的屁眼,又拿出一管药油,他仔细润滑着老虎的穴口,又在锥形的假屌上涂了一些,随即慢慢旋进槐天裴的体内。
老虎握拳撑地,他的两腿不住地打颤,假屌的形状让他根本夹不住,即便白狐往里推,肠肉还是会顺着形状往外推。“你看嘛,槐兄,你屁股的力量很差啊。”阳恒惋惜地摇了摇头,“不过没事,我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槐天裴还没搞清楚阳恒想干什么,对方已经伸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往后掰过去。手指拨弄着马眼,他取出一小根带着金属环的软棍,按着槐天裴的龟头塞了进去。
“你、你…尿、尿道…呃!”
前窄后粗的软棍很快卡在了老虎的马眼里,阳恒又捞起假屌底端的细线,轮番穿过尿道棍外面的金属环上紧紧系住,随后又让内裤勒住他的肉棒强迫贴靠在腹肌上
“哈啊!?”
假屌又一次向外滑动,这次却额外附加了尿道被塞入的胀痛。槐天裴连忙夹紧屁眼,这才没让尿道棒被继续向里深入。他勉强调整着呼吸,尽可能熟悉起假屌的形状,全身的肌肉似乎从未像此刻这般用力。
“怎么样?我这个办法还不错吧?”阳恒笑道,随后坐在了槐天裴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压瞬间打破了老虎勉强维持住的平衡,尿道棒又一次朝脆弱的肉壁里深入几分。
“当然,只让你这么坚持着未免太无聊了。”拽了拽手里的牵绳,阳恒说道,“我们继续散步吧,等你绕着玉门爬完一圈,我就帮你取出来。”
槐天裴知道,想要抵达至臻武学永无尽头,而此时此刻他才首次感觉得还有很多险阻需要他克服。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手乃至每一次呼吸,他都不断在心中预想着肌肉牵连的可能,后穴已经传来了酸麻胀痛的感觉,而肉根里的刺痛又时刻提醒着老虎不能放松。阳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观赏着整座城市的全貌,偶尔和那些起夜看到此景呆滞的居民打声招呼。
汗液随着口水铺就了老虎的行动轨迹,他甚至已经能靠括约肌的收缩勉强让假屌回到体内一部分。前列腺被来回撞击摩擦,阳恒放在体内的那些小球也已经不安分地滚落下来,融化黏附在假屌上,额外增添了凸起和摩擦感,肉根发涨,尿液和精液被堵在尿道里,严丝合缝甚至连一点都漏不出来。
膝盖摩擦到发烫,手掌也开始渗血,槐天裴机械性地朝前移动着,生理性的泪水随着汗水划过脸侧,也许乖乖做狗的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似乎是也觉得厌烦,阳恒从槐天裴身上跳下来,又一次拉着他的狗绳往前踱步。药球融化,湿黏的液体让他减轻了不少负担,混杂的体液不断从屁眼的缝隙滴落下来,散发出色情的气味,走到擂台附近,阳恒还特意牵着他绕了一圈,就像是狗撒尿标记领地一般。
他终于又回到了医馆,他难得觉得有些亲切。
“真乖。”
轻轻拍了拍老虎的脑袋,阳恒夸赞道,升起的曙光照耀在汗津津的老虎身上,他缓缓吐着气,在阳恒取出尿道棒的同时,再也克制不住地尿射了出来,浊白的体液胡乱喷射着,不免溅射到了阳恒的脚爪上。
白狐眯起眼睛,只是还不等他发话,槐天裴已经趴下来伸出舌头,他讨好一般地舔着阳恒的脚爪,吮吸着他的脚趾和肉垫,舌头舔过上面沾染上的体液和沙砾。虎舌像梳子一般刮过他的毛发,穿梭在趾缝之间,白狐也配合着抬起脚,又整个踩在槐天裴的脸上,享受着他舌头提供的足底按摩。
“这不是乖多了吗?”
直到整个脚爪都被口水涂满,阳恒笑道,他的脚趾夹着老虎的舌头拽动,看着他狼狈地随着自己的动作前仰后退。
“好了,我们去玩儿些别的吧。”
章六
“最近怎么都不见槐兄过来打擂了?”
“嗯?啊,他最近都在医馆干活儿呢。”
挑选着草药的阳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板在和他搭话,白狐挠了挠头,似乎也对武痴不能到场感到惋惜,“最近店里要磨药,我这身板又不好使……”
“租几头驮兽呢?”
“哈哈,有槐兄在,我哪儿用费那些钱。”白狐笑道,“他可比那些牲口好使多了。”
槐天裴打了个哆嗦,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随即继续咬着拉棍往前爬,在阳恒回来之前,他至少得把石磨里的这些也研磨完才行。
深夜遛弯成了例行公事,休息不好的槐天裴也在早上也难以提起精神,而阳恒很快给他安排了新的工作:替代驮兽来研磨草药。身上套着缰绳,嘴里咬着的拉杆多半是出自白狐的兴趣。权当是对肌肉拉伸的训练以及对毁坏药草的补偿,槐天裴也接受了这份“工作”。
不过过程也没有他想象得那样顺利就是了。
院子里的响动证明白狐已经回来了,看着磨盘里还有半尺高的草药,槐天裴不免叹了口气。“今天还有人打听你怎么没过来呢。”兴致勃勃地推开门,阳恒说道,他似乎并不在意老虎有没有完成任务。
“哈,那个老板跟我说你没有去擂台,大家都想着跟你比划比划……可惜啊,槐兄现在正在给我当牛做马,一时也抽不开身咯。”白狐一边说着一边把新买的药材放上去,随后拉过椅子坐在边上,“你说呢?”
“……”
“啊,忘了你现在咬着东西说不了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阳恒捡起一旁的短鞭坐在一旁,“工作速度还是太慢了啊,槐兄。”
抽打很快落在了老虎身上,槐天裴本能地闭上眼,又加快了绕圈的速度,从他身上深浅不一的淤青和伤痕来看,阳恒确实在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他。后背是落鞭的重灾区,屁股同样是白狐喜爱的区域,有时候角度刁钻甚至会抽打到卵蛋。在这几日的高强度疼痛和快感的交替刺激下,老虎的肉根几乎退化成了一个水管,甚至简单的揉捏都可以让他在疲软的情况下流出精液。
当然,有的时候阳恒也会一时起兴陪着他转上几圈,狐根捅进肉穴,阳恒的膝盖会压在老虎的大腿上,不仅要他自己向前爬行,同时要保证肉根不会掉出来,这时候槐天裴往往要费上更大力气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尽可能地抬高屁股来前后摇摆套弄青年的肉根。
擂台……槐天裴似乎都快想象不出那里是什么样子了,他的日程早已被填满,深夜的训练似乎已经能弥补甚至超越和人交锋来总结经验。他的屁股变得比以前结实了不少,肌肉也变得更糙更厚实,这似乎都要归功于身旁的白狐……才对。
“啊,我早上是不是没喂你喝水来着?”
似乎是想到了这么慢的缘由,白狐站起来,他摘下老虎的嘴套和木杆,拽着他的项圈走到一边。阳恒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拉下裤子掏出半软的肉根,握着底部拍打起老虎的鼻头。
“喏,能喝多少就看你的了。”
犬科腥臭的气味涌进鼻腔,而这气味老虎已经再熟悉不过。他缓慢地张开嘴,舌头熟练地卷缠上狐狸的肉棒,随即一口含了上去。吞咽吐气,腔肉收紧,老虎吮吸起狐狸的肉棒,贪婪地舔走包裹在内裤里的雄性气味。
从最开始含半截就会呛到,到现在已经可以轻松插进喉咙里,两个人都吃了不少苦头。槐天裴要适应自不必说,阳恒也要忍受来自新手牙齿的刮蹭,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一个收放自如的飞机杯,那些代价也确实值得。
湿软的倒刺刺激着龟头,尿液也跟着涌上心头,白狐的眼皮上下打架,他伸手揪住老虎的耳朵猛地一挺腰,腥臊的尿液跟着喷涌而出。喉头不紧不慢地滚动着,槐天裴吞咽着每天为数不多的液体,鼻子埋进白狐胯间嗅着他的气味,直到马眼再流不出液体,阳恒这才松开了老虎。
“继续舔。”
槐天裴才要吐出肉棒,却被阳恒按了下去。无奈之下,老虎的舌头裹上青年的龟头,刷子一般的舌头刺激着他的马眼,舌尖也探进去刺弄,回想着白狐刺激自己的手法,槐天裴同样应用在阳恒身上,他尽可能地吞咽下对方的肉根,挤压着喉咙的软肉贴着龟头,刻意发出很大的吮吸声响。鼻腔里的雄麝香味越来越强,他知道青年马上就要射了。
“嗯、嗯……!”
比起自己每次高潮时的蛮吼,阳恒要温和得多,精液混着残留的尿液涌进老虎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干渴,阳恒畅快地挺着腰,直到卵蛋传来些许抽搐,他这才抽出肉根,把剩余的一点挤出来抹在槐天裴的脸上。
“继续吧,今天你可以把这些都磨完才行。”
给老虎戴好嘴套,白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要是晚上不想去散步,可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槐天裴不知道阳恒卖的什么药,但他听到自己做得好可以避免晚上的散步,拉着的石磨比以往转得都要快。药草很快消减下去,阳恒似乎也很满意,他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虎,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去洗个澡吧。”青年仰头看着他,“然后去房间里等我。”
老虎咽了咽口水,他似乎早就已经习惯对青年的话语言听计从了。
…………
阳恒难得如此愉快,和槐天裴的相处远超他的期望。他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帮手,但自从那天看着老虎练武的英姿,一种比崇拜还要强烈的感情不可避免地在他的内心蔓延开来。
他更想要看看槐天裴的窘态。
“我、我洗完了……”
擦着头发的老虎走进屋内,他看着在台前忙活着的青年,总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压制着他。白狐摇了摇尾巴,他示意老虎躺在场上,随后又忙活起手头的工作。
木讷的老虎看着一边的床,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白狐按摩的场面。
准备好药剂,阳恒走到老虎身边,他拉着绑带把槐天裴的双手固定在床上,菲林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象征性地发出几声闷哼。冰凉的药液被涂在身体上,老虎正想着他是不是又要来一次按摩,焦灼的感受很快打消了他的疑惑。
“不用紧张,这个只是会和你之前涂的那种药物起一点反应。”阳恒笑道,“然后会加快你的身体循环,强化机能之类的……总之会射很多就是了。”
槐天裴张开嘴,声音尽数转化为了呻吟,白狐握住他暴起的肉根,很快一拳打上了他饱满的卵蛋。
“嘶!?”
老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体的快感已经做出了回应,精液喷洒而出,阳恒连忙拿过一旁的瓶子顶在马眼上,他很满意现在的效果。武人的精液……生命力锤炼出来的人体结晶,如果用来制作药物的话,应该会有很多额外的效果吧?
很快,槐天裴浑身各处都传来刺激感,阳恒握着假阴茎来回捅着他的屁眼,末了直接抓着根部一并插进他的体内。粗暴填满,手指摸索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才射过的肉根又一次填弹,怒张的马眼已经在这段时间的挑逗下大了一圈。
阳恒俯在老虎身上,他贪婪地嗅着槐天裴身上的味道,一手揉着他的胸部,张嘴舔咬住他的乳头。有几日的晚上他都要求老虎搂着他,而自己像个婴孩一样咬住他的乳头直至天明,老虎的胸口早已被他吸肿到大了一圈,乳晕的颜色也肉眼可见地深沉下去。
抽回手把假阴茎扔到一边,也管不上老虎断断续续射精的肉棒,白狐骑在他的胸口,揉着他的胸把鸡巴夹在中间,享受着乳沟的摩擦。槐天裴微微仰起头,他张嘴淌出舌头,好让狐狸的龟头每次都能滑上他湿热的舌肉轨道。
身体相碰撞,蒸腾的热气随着激情充斥着整个房间,白狐扛着老虎的大腿,他不知疲倦地前后晃着腰,急切地想把槐天裴的屁眼适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老虎的肉根随着身后的人不断抖动,一甩一甩地吐着白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高潮过几次,又或者他其实一直都处在高潮之中。
“要、要空…呃!!”
槐天裴攥紧双拳,他嘶嚎着,马眼像是也回应着他一般喷涌着精液,瓶子一个接一个地被灌满,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他的气味。看着收集起来的武人的白浊,阳恒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他伸手蹭过一点舔在嘴里,除了腥咸,老虎的精液在最后还带着几丝回甘。双脚止不住地痉挛收缩,槐天裴的气息弱上了不少,看起来这次确实把他的体力榨出了大半。
“好了……现在是最后的……”
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虎,白狐走到一边拿起烧得炽热的铁烙,随即扶起老虎的大腿朝着屁股按了上去。
“烫、嘎啊!?”
皮肉的焦臭味很快弥散开来,槐天裴挣扎着想要脱开束缚,而阳恒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直到冒起的白烟缓缓消散,他这才把铁杆丢到一边,又接了碗凉水泼上他屁股上的伤口。
那里多了一个“阳”字。
“现在,你是我正式的所有物了。”白狐咧嘴,“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只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你他妈的……休想……”
“当然,随你反抗。”阳恒耸了耸肩,“你也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有被我玩弄过……还是说,你只是借着这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你、你……!”
舌头很快堵住了老虎的嘴唇,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白狐的眼睛并没有散出紫光,而老虎却乖巧地缠住了他的舌头。二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在温热的内部缔结着联系,虎舌刮过犬齿,阳恒舔过槐天裴的虎牙,难分难舍的亲吻像是在搏斗,争夺着对方口腔里为数不多的空气,最后随着一声轻响才分开。
“请多指教,槐兄。”
“我们还有很多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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