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夜一隅

 村夜一隅

 

Part.1

虎七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月光让他勉强能看清屋内的状况。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粗糙的爪子熟练地伸进布被里,轻轻摇了摇熟睡着的白虎。

“幺儿?睡了?”他尽量压低了声音,其他几个孩子难免还是动了动。

“唔……爹?”柏露皱了皱眉头,他揉了揉眼睛,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床边的中年人。银光随风摇曳,虎七胯下的二两肉倒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吵着你了?”虎七说着,爪子却进一步摸到了里面,摸着小儿子的肚子,“跟俺去俺屋里头睡?”他瓮声瓮气地问道,鸡巴也开始慢慢翘了起来。柏露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掀开被子,以免吵到其他兄弟姐妹,夏日残露,他什么也没穿。

虎七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捞起柏露抱在怀里,转身走了出去。

……

柏露出生那天正好是白露,虎七在屋外急得团团转,旱烟一袋接一袋地抽,一会儿又想要硬闯进去,好说歹说被几个酒肉朋友拦住,又急得去爬墙角。在几个大人争执的同时,一声微弱的啼哭好歹止住了这场闹剧,虎七大喜过望地冲过去,迎面撞上接生婆带着生死的消息走出来:生了个男孩,孩子他妈也去了。

葬礼办了三天三夜,虎七跟着喝了三天三夜,他木然地看着棺木入土,搭着半生光阴一同随着妻子消弭,这才想起来老婆还给自己留了个儿子。他醉醺醺地回到家,含糊不清地叫骂着老天,一边又想把气撒到这个孩子身上,直到他看见那襁褓之中洁白如雪的毛发,虎七的情绪瞬间消失了大半,他呆愣着,随即又嚎啕起来。

“俺寻思着,怎么也给俺这个种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吧?”又过了五日,虎七抱着幼子来到村子里的算命先生摊前,“总不能和俺一样,家里老七就随便叫了个吧?”

“且让我看看……”神叨叨的蛇兽人拿着八卦盘来回转了转,风铃声清脆作响,“依我看,就叫‘柏露’好了!即使白露那天出生,也是纪念尊夫人,而且有个贱名‘阿白’也好养活,您意下如何?”

虎七想了想,他看了看怀里的婴儿,随后点了点头。

……

“爹,你又没洗澡吧?”汗味儿混着土腥味儿包裹着白虎,他觉得老虎每走一步都在散发着热气,挠得他浑身痒痒。

“嫌弃俺了?”虎七的声音有些委屈,他一脚踢开房门把小儿子放在床上,紧跟着就拿头去蹭他。常日劳作的庄稼汉硬毛拱得小白虎差点儿笑出来,他连忙伸手去揪大老虎的耳朵示意他停下来。虎七哪儿管那么多,他伸手揪住柏露的小腿,得寸进尺地开始舔起他的肚子,粗糙的舌头磨过白虎的皮肤,弄得幺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爹、爹……!”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些笑意,“我痒!”

“还嫌弃俺不?”

“本来就没嫌弃!”柏露的语气有些无奈,“只是,李先生说勤洗澡对身体好,而且也能多放松放松,爹每天下地干活儿的……”

“呿,少听那几个书呆子乱说,俺到现在出过啥事儿?”虎七不屑地反驳道,“庄稼汉没个土味儿算啥?你小子也是,别老往人家跑了,多走走多跑跑!本来就体弱!”他说着,又重新埋头啃起白虎的肚子,湿漉漉的口水把毛发都搅和在一起,散出淡淡的腥味,“不过你既然都说了,让老子也歇会儿。”他说着边吐了吐舌头,大剌剌地跨到床上,他的鸡巴一直硬到现在,龟头已经变得黏糊而散着精液的味道。

柏露乖巧地给父亲移开位置,他拿过带着精斑的被子,抬腿跪趴在虎七腿间。他的鼻尖蹭过虎根上的倒刺,伸出舌头舔过上面的黏液。白虎的尾巴下意识地摇动起来,浓厚的雄性气味让他浑身都焦躁起来。

划过火柴放下烟袋,虎七“啪嗒啪嗒”地抽着旱烟,由着柏露舔着他的鸡巴。小白虎勉强地能吞下半根,由着厚实的龟头顶住他的喉咙,双手握着根部来回吞咽。精液连带着尿液的腥臊弥漫在他嘴里,柏露只是一个劲儿地舔着,马眼刚分泌出点儿体液就被他咽了下去。大老虎惬意地享受着儿子的口交,随后又抬了抬腰把肉屌往里面挤了挤。可怜的柏露呜咽出声,也只能受着父亲的鸡巴往里深入。

“唔……咳咳!”虎七的粗屌对于柏露还是太粗了一点,老虎稍微地扭动还是顶进了白虎的嗓子眼儿,呕吐感迫使他猛地吐出肉根剧烈地咳嗽起来。“没事吧?呛着了?”虎七连忙起身拍着儿子的后背,“要不别吃俺的屌了,直接操屁眼?”

擦过眼角的泪水,柏露点了点头,他尽可能地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温顺地趴在父亲肩头。虎七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顺着柏露的后背一路捏到尾巴尖,他很喜欢儿子在自己怀里抖个不停地感觉。手指滑进股间,粗糙的指肚按压起柏露的屁眼,随着虎七一点一点加大力度,白虎搂得也越来越紧,时不时地跟着抽搐一下,他的小鸡鸡也硬得厉害,夹在二人身间,吐出一股又一股黏液。

“要爹给你舔舔吗?”虎七趴在柏露耳边低声问道,吹出来的热气刺激得小白虎缩了缩耳朵,“不、不用……”幺儿轻声说道,“爹直接插进来就行……”

“那你躺下吧。”虎七有些迫不及待地咂了咂嘴,他搂着柏露转了个身,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月光之下,虎七的双眸散着幽幽橙光,他抬起柏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握着自己粗长的虎根顶在他的屁眼上,有些瘦弱的小儿子似乎可以被他轻而易举地撕成两半。他握着肉屌来回蹭了蹭,慢慢往里面挤了进去。

“唔!”撕裂的疼痛感让柏露双腿乱蹬起来,如果不是虎七还抓着他的一条腿,现在可能已经踹到了他爹脸上。庄稼汉哪儿懂什么怜香惜玉,只是闷声不吭地一个劲儿往里面操,白虎只觉得脑子里在“嗡嗡”响,仿佛是他爹的鸡巴操进了他的脑袋里,连着都变成了肉屌的形状。

“爹、呃……你鸡巴、太大了!”柏露的眼角闪过泪花,他一手揪住床单,另一手紧攥着虎七的毛发,疼得老虎也龇牙咧嘴起来。可观的肉屌一寸一寸地挤进白虎体内,慢慢撑大他的屁眼拓开肠道,“吁……真他娘得紧。”似乎是幺儿太过紧张,虎七的鸡巴刚进去了一半就卡住了,他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屁眼周围的软肉已经被撑得勒在他的肉屌上。虎七啐了一口唾沫,伸手就着柏露分泌出来的体液揉按起来,“咋了?都被爹操了那么多次了。”他有些奇怪地问道,“紧张了?”

“不、不是……”疼痛随着刺激让柏露的小腹发涨,自己的肉根也有些奇怪的感觉,“就是……哈呜!”他有些勉强地抬起腰,几乎能感受到父亲那棱角分明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肠道里面。“乖,适应一会儿就好了,爹操你不是很爽吗?”虎七安慰道,尾巴也缠上小儿子的尾巴,他拉过幺儿推着自己肩膀的手按在床上,俯身压着咬上他的脖子。

庄稼汉没有多少花样和技巧,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姿势。柏露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两个浅窝,那是他爹长久以来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沉闷的撞击声渐起,夹杂着水声逐渐回响在土屋内,不适应的疼痛已经逐渐转变为快感,柏露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肉根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精液黏连住二人的毛发摩擦在父子之间。

虎七倒是不嫌弃,他伸手抹了抹伸进嘴里,表情微妙地咂了咂嘴,“幺儿,你这是稀了啊?”他嘴上这么说着,腰上的动作倒丝毫没有减弱,“射太多了?”

“呃、呃……嗯!”柏露神志不清地回应着,他的屁股有些发麻,身体随着父亲的频率前后抖动着。厚实的龟头碾过他的前列腺,酸麻的感觉一点一点积累在他的小腹,他双腿顶着父亲的腰,尿液随着虎七的撞击溢流而出。

“呃……阿、阿爹!”柏露有些害怕地叫起来,“我、我尿了!”

“没啥事!以前你娘也经常被俺操尿的!”虎七兴致勃勃地嘶吼道,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上的倒刺连带着勾着柏露的肠肉,随着老虎肉根的拔出而像小丘一般隆起。柏露屁眼周围的软肉已经变得有些殷红,尿液顺着他的小腹汇流而下,在虎七的进出下发出更响的“啪叽”声。

也许是柏露今天夹得格外紧,虎七只觉得幺儿的后穴包得越来越紧,他低吼着猛地插到最深处,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他的马眼喷射而出,慢慢灌满了柏露的肠道。老虎猛喘了几口气,缓缓把鸡巴拔了出来,他擦了擦头上的汗,俯身扒开儿子的屁股,看着已经被操开的小洞缓缓流出淡粉色的液体,在床单上留下新的污渍。

“没事儿吧?”他关心地问道,带着精液的鸡巴也抖动了几下,残留的几股精液从马眼慢慢流出,顺着他肉棒上狰狞的血管流经卵蛋。

“没、没事……”柏露摇了摇头,他知道父亲只射一次是不会那么轻易满足的。白虎慢慢支起身子靠向床头,他缓缓地搂住自己的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微微翕动着的屁眼。

他也同样在渴求着被进入。

 

Part.2

夏季的夜晚总是很短暂的,露水刚刚凝结在树叶上,太阳便已经从山后爬了出来。几声昂扬的鸡鸣掀开了新一天的帷幕,一个黑影也循声窜到了树上。

小狼蹲在树枝上,他甩着尾巴,隐约可见淡粉色的屁眼藏在黑色的毛发中。福仔伸手挠了挠肚子,昨晚撸完射出来的精液忘了擦,让腹毛现在干巴得一绺儿一绺儿的。揉了揉眼睛,狼兽人盘算着今天要不要继续去林子里转悠转悠,或者去找柏露

“小兔崽子!还不下来!”

恼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福仔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双腿勾住树枝荡下来,朝着大黑狼做了个鬼脸:“懒鬼!俺才不搭理你呢!”

“皮痒了?”福夯龇牙咧嘴道,“滚过来洗澡!你看你那身毛臭烘烘的,猪圈都放不下你!”

“关你屁事!”福仔翻了个白眼,敏捷地躲开了黑狼的爪子,他顺着树干“呲溜”滑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远处跑走,末了还挑衅似的朝黑狼吐了口口水。

“这小东西……”福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挠了挠头回到屋内,拿起褂子和锄头也出了门。昨天的地算是翻了个遍,今天也得盘算下种点儿什么……

福仔自然是不会管他爹要做什么,他跟路上的几个大人打过招呼,紧赶慢赶地往柏露家跑,“柏露!柏露?”他从后院的土墙爬进来跳到院子里,“你在吗!”

“福哥?”听着外面的响动,柏露放下连环画下了床,他爹和其他兄妹几个都出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家,“你今天来得好早啊。”

“嘿嘿,俺爹下地去了!”福仔揉了揉鼻头笑道,“俺寻思也没什么可以去的,就来找你哩。而且上次不是说好了嘛,给你看看我的鸡鸡。”他一边说着往屋内走,留下有些呆愣的白虎,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等白虎进屋的时候,小黑狼已经把衣服丢到了一边,光不溜丢地站在那里摇着尾巴。看着黑狼这么心急,柏露也只好慢吞吞地解开上衣。被虎七按着操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和同龄人相处却让他意外地紧张,“你在干嘛?好慢!”福仔有些等不及地说道,“你不是要看俺的鸡鸡嘛!喏?”他一边说着一边挺了挺腰,骄傲地摇动着自己的狼根。

柏露红着脸爬上土炕,他和福仔面对面地坐下,对方却先一步挤过来双腿盘住他的腰,怕不稳还楼上了他的脖子。二人头顶着头肉贴着肉,呼吸声也听得一清二楚,白虎的鸡鸡已经抬起了头,和黑狼的相互碰着蹭着顶在一起,他们不约而同地观察着对方和自己的不同。

“唔,福哥你的已经没有包皮了吗?”柏露低头看着二人贴在一起的小鸡鸡,黑狼的明显比他长那么一小截,末端则隐没在了毛茸茸的囊袋里,鸡鸡也没有倒刺,但比他还要再粗上一些。

“你的也没差啦!”福仔耸了耸肩,伸手握着二人的鸡鸡一同撸动起来,“俺的都是被我爹捏的!”

“你爹?”

“是啊,每晚都是。”福仔吐了吐舌头,“每晚俺爹洗完澡就揪着我的尾巴跟我搞哩!俺和你讲,俺爹的鸡巴大得很!他那两个疙瘩撞得俺都屁股疼!”

福仔滔滔不绝地开始抱怨着,柏露却已经没再听了,他有几次见过福仔的爹,那个健壮的黑狼兽人在福仔身上作威作福的样子……或许比他爹操他会更猛一些,白虎咽了咽口水。

“柏露?你在听吗?”看着白虎一脸出神的样子,福仔疑惑地问道,“你爹不操你的吗?”

“啊、啊?”

“我还以为你爹也会操你的。”福仔摇了摇头,紧跟着伸手要去摸柏露的屁眼。

“你、你干嘛!?”

“咋了?不能摸吗?”福仔疑惑地问道,“你要摸摸俺的也可以。”

“等、等下次吧……”柏露摇了摇头,他的屁眼被虎七操得现在还有些发疼,而且他担心要是告诉了福仔,他免不了也会跟他爹说,到时候要是虎七生气不操他了,为难的还是自己,“不过,你说你爹也操你的吗?”他反问道,“你们都干啥哦?”

“还能干啥?”福仔不屑地摇了摇头,“就是拿他那根鸡巴怼俺的屁股呗!之前他还只是掐着俺的两瓣来回蹭,后来有一次直接插进来了!疼得俺哟……不过后来就好了,就是屁股里又热又涨,还想尿尿。”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在描述着虎七和柏露做爱的场面,“你真的也可以和你爹试试,嘿嘿。”

白虎的尾巴不自觉地胡乱甩动起来,他的呼吸随着福仔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急促,鸡鸡也不由得地泌出汁水。“柏露,你咋了?”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柏露的异样,福仔关心地问道,“你身上好热。”

“唔?有、有…呜!?”

柏露有些局促地抬起头,正蹭上小黑狼的鼻子,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先一步卷着舌头亲上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柏露的尾巴打了个直,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只能由着福仔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比虎七更小却也更柔软的物体轻轻蹭过白虎的牙齿,调皮地和他的舌头勾在一起。柏露微微眯起眼睛,也主动地开始吮吸起小黑狼的舌头。他贪婪地咽过朋友的唾液,相依在一起的身体也越贴越紧,直到柏露因为缺氧而发出细微的悲鸣,福仔这才松口。

“俺爹操俺的时候也这么热。”看着二人唇间的水丝,黑狼说道,白虎摇了摇头,主动地欺身向前又吻住了福仔。

一黑一白很快缠扭在一起,不知是嬉闹还是调情地交换着唾液。二人循着天然的快感,鸡鸡相互蹭动在一起:福仔的狼根已经充血而变得硬挺,阴茎结也从囊袋里探了出来;柏露的则是大量流泌出汁液,蹭得两个人都黏糊糊的。他们的尾巴缠在一起,腿相互搭着夹住对方,你追我躲地咬着对方的舌头。柏露不由自主地握住福仔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腰部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比起被虎七操干的别样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又想要尿出来。没过多少时间,白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几股淡白色的精液随之喷薄而出,打湿了福仔纠缠在一起的毛发,也添上了新的气味。

“你咋这就尿哩?”福仔惊讶又得意地说道,他直起身子撑在柏露身上“俺的鸡鸡还很硬呢!”

“我、我……”

“好啦,这又没啥子的!”看着柏露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憋出什么,福仔摇了摇头,“不过你尿的也真多,快跟俺爹差不多哩!”小黑狼说着一边抹了抹自己的肚子,随后舔着手掌的精液,“跟俺爹的味道也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嘛……”柏露摇了摇头,“福哥不尿吗?”

“俺还硬着呢!这咋尿嘛!”福仔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又一把抓住了柏露的手,“要不,你帮俺舔舔呗?”

“诶、诶!?”

“好柏露,你就帮俺舔舔呗!”不等白虎回应,小黑狼进一步央求道,“俺爹之前就给俺舔过一次!还说什么‘老子舔儿子算什么!’,他就是小气!每次俺给他舔又很舒服的样子!好柏露,就给俺舔一次呗!下回俺也帮你舔!”

柏露看着眼前甩着尾巴的小黑“狗”,目光飘向他硬翘持平的鸡鸡。白虎咽了咽口水,按着福仔的肩膀示意他坐回炕上,俯身趴在黑狼两腿之间,轻轻含住了他的鸡鸡。

腥咸的精液混着福仔的气味弥散在柏露口中,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卷住了通红的狼根。平日里帮虎七舔鸡巴的时候,过分的粗度总会塞满他的口腔而只能单纯吮吸,而福仔这根倒是能刚好适应。小老虎的心跳很快,这还是他第一次舔他爹以外的人,他笨拙地吮吸着朋友的肉棒,想象着让对方更舒服一点的方法。

“别、别用牙!”

尖锐的虎牙刚刚挨上福仔,黑狼猛地按住了白虎的头,“俺的鸡鸡会破的!”

白虎闷哼了几声,舌头又一次裹住半软下去的肉根,冷汗顺着福仔的额头往下流,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咬他爹的鸡巴,差点儿被福夯胖揍了一顿。黑狼学着自己父亲那样,伸手揉捏着白虎的耳朵,脚爪也伸过去轻轻踩弄。柏露乖乖地吞咽着黑狼的前列腺液,讨好似地翘着自己的屁股,他慢慢地掌握着节奏,随着福仔鸡鸡的进出顶到喉咙而用力吮吸,没过多久,小黑狼也射了出来。

“呼……呼……怪不得俺爹老叫我舔……”福仔惬意地往后仰着身子,他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下次福夯再叫他含,不给他买几包水果糖他可不会答应了!

柏露含着福仔的精液,慢慢地吐出他的肉根,他摸着黑狼的脸亲过去,卷着白浆送到他的嘴中。小黑狼也没有嫌弃,咂吧着舌头舔着柏露的舌头,随后搂着柏露一同躺回炕上。

“感觉俺的没有你那么稠?”福仔回味似的说道,“可能昨晚俺也撸过了,嘿嘿。”他说着,又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俺困了,柏露呢?”

“我也有一点……”白虎也有些睡眼惺忪,毕竟之前每次射完虎七都会搂着他睡觉,长久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潮后就要休息,“你要不要睡会儿,等我爹回来吃个饭再走?”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也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唔……都好吧……”

福仔不知道柏露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白虎也不知道黑狼又说了什么,两个毛崽子相互依偎着随着凉风沉入梦乡,兴许再聒噪的蝉鸣也吵不醒他们两个。

 

Part.3

虎七看着睡在炕上的福仔和柏露,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庆幸自己早上起来给其他几个崽子都拿了饭,不然的话现在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丢在地上的衣服和些许新鲜的污渍不言而喻这里发生了什么,老虎拿过毛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汗,随后揪着福仔的脖子把他从炕上提溜了起来。

小黑狼正做着美梦,到嘴的烤鸡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先腾了空。“哇啊!?”福仔吓得猛地睁开眼,张牙舞爪地乱摇起来,紧跟着也惊醒了柏露。

“爹!?你、你回来了?”

“是啊,俺不回来谁给你做饭?”虎七没好气地说道,“这个狗崽子又是哪儿来的?”

“俺他妈才不是狗崽子呢!”福仔窝火地说道,“俺叫福仔!你个笨猫!”

“嚯嚯,口气不小,毛都没长齐呢跟大人叫板?”虎七一个用力把黑狼甩到肩上,他壮硕的胳膊夹住福仔,跟着几个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屁股上,“信不信我把你的鸡鸡揪下来啊?”

“你他妈的放俺下来!”火辣辣的痛感让福仔浑身都炸了毛,他又踢又咬地进攻着这座庞大的肉山,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不是跟你说了少跟那头黑狼来往吗?”虎七看着炕上的柏露,伸手按着他的脑袋大力揉按着,“这倒好,把他的种给老子带回来了!”

“不、不是啦!”柏露连忙求饶似的握着虎七的手腕,“福仔是我的朋友!他今天来玩儿的!”

“来玩儿偷偷摸摸的?还不穿衣服。”虎七不屑地说道,“你让他操你了?”

“爹!”柏露的脸“噌”的一下熟了个透彻,“你别乱说!”

老虎并没有理会白虎的辩解,他抱着黑狼蹲下来凑到柏露的小腹来回闻起来,而让福仔的屁股正对着柏露的脸。泥土味、汗味混着腥味让白虎咽了咽口水,而黑狼也怕踢到朋友而没再乱蹬,安分下来的二人让虎七顺利采取到了罪证,他确认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皱起了眉头:“还说没被这崽子操了?除了你的味道还有一股狼骚味儿!”

“俺就只是尿在了柏露身上而已!”看着虎七一点儿也没有在听自己说话的意思,福仔发狠地一口咬上老虎的后背,劳作了一上午的咸苦汗水不说,皮糙肉厚差点儿硌断福仔的乳牙,不过这一下确实很有效,虎七炸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地把小黑狼丢回炕上。

“呸呸呸,你比俺爹还臭!”福仔皱起眉头吐着舌头,“柏露都香香的,咋会是你儿子哩!”

“你个小东西…!”虎七气不打一处来,扇过去的巴掌却打了个空。福仔敏捷地压低身子窜上前,一头撞上虎七的肚子,顺带猛地扯下虎七的裤子。老虎正在气头上,被这么一反击更是措手不及,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个不稳直接坐到了地上,他错愕地看着站在炕上得意洋洋的小黑狼,胯间的小鸡鸡似乎也一并在嘲笑着自己的样子。

“爹!你没事吧?”柏露自然是关心自己的父亲的,他连忙跳下炕看着老虎有没有受伤,“福哥,你别欺负我爹了。”他转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并不知道这句话让虎七差点儿吐血。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俺狗崽子!”福仔不屑地摇了摇尾巴,“鸡巴那么大有什么用嘛!还不是被俺打得落‘发’流水!”

虎七头一次在小孩子那里吃瘪,他气得直接笑了出来,“嚯,看起来你还挺有信心的?”他扶着柏露站起来,随便蹬了两腿把裤子甩到一边,“跟俺比比?”

“比就比!”福仔满不在乎地答应道,“你就说比啥!福大爷还没怕过谁!”

虎七摇了摇头,说到底还是小屁孩而已,他坐到炕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手里“啪啪”打了两下:“就比比这个,咋样?”

“这有啥好比的……”福仔有些疑惑,“你的鸡巴又比俺的大,大人还欺负小孩子的?”

“那哪儿成,俺都被你教训成那样了。”虎七坏笑道,“比比谁先射谁就输了,公平不?”

小黑狼的眼睛转了两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前被福夯操尿出来后,鸡鸡除了流水也很难再尿第二次了,他早上才跟柏露一起尿过,这局多半也是他稳赢!而且再说了,柏露还没被他爹操过,怎么说也该让他也体验体验这么舒服的事情。“那就来呗!俺还怕你不成!”这么想着,小黑狼信心满满地也坐在虎七左边,留下站在二人面前的柏露不知所措。

“来柏露,到爹这儿。”

虎七伸手拉过柏露,抱着他让他坐上自己的右腿,他亲昵地蹭了蹭小白虎的鼻子,舔着他的下巴亲上了他。“咕叽咕叽”的口水声让福仔也有些害羞地避开了视线,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狼根正迅速地充血勃起,全然不像刚射过一次的样子。

“爹、爹……”柏露向来不擅长应付虎七强势的亲吻,厚实的舌头带着大量口水填满他的口腔,挤压着剩余的空气,直到被虎七的气味占据。他浑身颤抖地摸上虎七的胸膛,随后滑向一并勃起的粗大肉棒,“鸡巴都硬了,就从现在开始算时候了啊?”虎七松开嘴宣布着比赛开始,搂着柏露腰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腿间,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擦着被经夜蹂躏过的屁眼,他的马眼兴奋地流泌出汁水,浓烈的麝香让三个人都越来越躁动。

“怪不得柏露你水那么多……”看着虎七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龟头,福仔咂了咂嘴,“你爹就流好多水了!”

“哼,柏露可是老子的种!”虎七得意地摇着尾巴,“看你的鸡鸡涨的,要不要俺分你点儿?”

福仔还没来得及说啥,虎七已经揉着自己龟头,随后握着小黑狼的鸡鸡撸动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摩擦着细嫩的狼根,粘液倒是起了点儿润滑的作用,不同于他爹的敷衍了事,虎七实打实地在给福仔撸管,他的尾巴胡乱甩动着,尿尿的欲望又一次回到了他的大脑中。

“别、别撸俺了!你这是作弊!”在思绪没被快感完全占据前,福仔连忙伸手按住虎七,“俺自己能撸!”

“咋的?你不会要射了吧?”虎七明知故问到,手倒是老实地收了回去,“你要是觉得吃亏了,你撸俺的也可以。”

福仔半信半疑地看着虎七,对方只是微微侧过身张开腿,邀请似的抬了抬腰。黑狼又看了眼依偎在老虎怀里的白虎,似乎也正被他爱抚着一样而浑身颤抖。福仔抬起爪子,舔了舔自己的掌心后覆在了虎七的鸡巴上,缓缓抚摸起来。

比起柏露尚在发育的鸡鸡,虎七的鸡巴完全可以说是猫科动物的鸡巴范本,更明显的倒刺和粗度让福仔不由得和福夯的那一根比较了起来,“跟俺爹的完全不一样哩……”他碎碎念到,手上很快沾满了虎七的淫液。

估摸着柏露的屁眼也被自己按摩得差不多了,虎七抽回手轻轻捏了捏白虎的大腿,幺儿心领神会地向后跪在炕上,趴在虎七的大腿上舔起他的鸡巴。“你的好朋友在帮你呢。”虎七说道,“俺的鸡巴很敏感的,舔一会儿就要射咯。”

看着柏露一脸津津有味,福仔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也干渴起来,想着柏露之前给自己舔鸡鸡的爽快感,他也立刻凑过来舔起虎七的鸡巴,哼,笨猫就等着输吧!

两根柔软的舌头一左一右地舔着虎七的鸡巴,让老虎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小黑狼自然没有放过这个信号,更卖力地吮吸起来。二人上下来回亲吻舔弄着,马眼却仍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蹭得一猫一狗满嘴都是。柏露回想着给福仔舔鸡鸡的技巧,而福仔已经被福夯锻炼得炉火纯青,虎七畅快地呻吟出来,双手揉着二人的脑袋来回挺动起自己的腰,有时候二人一同舔到龟头后又像是亲吻一般蹭上对方,张嘴贪婪地吞咽着虎七的汁水。

“来,过来,骑爹身上。”比平时爽上几倍的口交让虎七不得不克制自己,他可不想再在自己的宝贝儿子面前丢一次脸。老虎慢慢躺倒又拍了拍白虎的屁股,示意他骑跨在自己身上,福仔看着慢慢起身的柏露还没来得及说话,虎七完全躺倒前顺带着一把捞过他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要干啥?”福仔云里雾里地扭头看着身下的虎七,老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托住小黑狼的屁股慢慢举到自己的脸前,拇指扳开他的屁股肉,来回揉了揉他有些发红的屁眼。

“喂!别摸俺的屁…呃!?”

湿软温热的触感打断了福仔的思路,他的鸡鸡猛地射出一股前列腺液,全都打上了身前柏露的小腹上。

笨猫正在舔他的屁眼!

虎七的舌头如同一把刷子,虎舌上的倒刺如梳齿般来回刮着黑狼的屁眼,又试探性地往里面挤着,不同于柏露常日清洁的清新,福仔那种野小子的腥咸体味同样刺激着虎七。福仔的尾巴疯狂摇动着,他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快感,屁股不自觉地往下压在虎七的脸上,舌头也耷拉出来流着唾液。黑狼的鸡鸡翘得老高,和白虎的顶在一起,而他这时才反应过来,柏露要被他爹操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柏露意外地紧张,他的屁眼刚才虽然被虎七揉了好一阵,但现在也才勉强吞进去老虎的龟头。白虎的脸涨得通红,左右撑开的双腿也止不住地打颤,他下意识地扶住对面黑狼的肩膀来稳住自己,以免让虎七的鸡巴直接捅进他的肚子里。肩膀上施加的压力让福仔的屁眼更压上了虎七的舌头,他也不免扶住好朋友的肩膀,前后摇动着满足自己的欲望。

很快,虎七的鸡巴已经被柏露全部坐了进去,而他的舌头也卷成筒状开始进出黑狼的屁眼。福仔看着柏露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白虎则看着黑狼乱摇的狼根,强烈的快感和视觉冲击让两个毛崽子都爽上了天。二人心照不宣地搂在一起亲吻起来,试图用口水交换着二人的快乐。

虎七慢条斯理地耸动着腰,舌头也已经探到了福仔的前列腺,他毫不犹豫地猛烈进攻着,操得小黑狼直接“嗷嗷”叫起来,让柏露也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成他爹的鸡巴套子。“不、不…呃!!”福仔哪儿顶得住这么强烈的进攻,还没过几分钟鸡鸡就又抖着吐出几股白浆,他像失了魂儿一样的喘着气,目光却仍然盯着柏露匀速鼓胀着的小腹。

“看来是俺赢了啊。”慢慢抽回舌头,虎七看着被自己操成一个小洞的屁眼笑嘻嘻地说道,“服不服?小狗子?”

“妈的……算、算你赢……”福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道,屁股却仍然诚实地蹭着虎七的鼻子,看起来他还想再延续延续刚才的快感。

虎七得意地闷笑了几声,也不管下午还要继续去干活儿,总得来说先把儿子喂饱才比较要紧!

 

Part.4

“妈的,这是去哪儿鬼混了!”

福夯看着马上要消失的太阳,恼火地摇着尾巴,眼看都要吃晚饭了,福仔这个小白眼儿狼到现在都没回来!中午回来的时候桌上两个馒头没动他就觉得不对劲,下午锄完地回来还顺道问了几家熟人,结果都是没看到小黑狼的身影。

“不会跑到村南那边了吧……”黑狼微微眯起眼睛,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种可能,有时候他难得给福仔洗衣服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几根白色的毛发,他可不记得村子里这边有白狼或者白狐狸,多半是那群老虎堆里的那个小白猫…

“啪嚓!”

“妈的…!”

突兀的断裂声在福夯背后响起,他转过身,正看到从墙外跳进来却不小心踩断了根柴火的小黑狼。

“嚯,你还知道回来呢!”福夯冷笑道,“俺还以为你被狼叼了去!”

福仔白了福夯一眼,自顾自地走回屋内,只可惜他前脚还没踏进屋内,后颈已经被捏了起来。“你小子跑去哪儿了!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福夯咧着嘴,看着挣扎扭动着的小黑狼,“你也不闻闻你这一身什么味儿!”

“你们大人怎么老抓俺的脖子!”福仔不满地抗议道,“放俺下来!”

福夯的鼻子动了动,他已经闻出了个大概:即使已经冲洗过了,那明显的老虎骚味还是遮盖不住的。他另一只手捞起福仔的双腿,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小黑狼有些红肿的屁眼格外地醒目显眼。

“喂!别看俺的屁股!”福仔心虚又慌张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屁眼,黑狼却没再说什么,抱着他径直走回屋内。把福仔丢回床上,福夯埋头在柜子里来回翻了翻,找出了管估摸着没过期的消炎药,蹲在小黑狼腿间朝掌心吐了口唾沫。

“谁把你操了?”福夯问道,仔细地揉了揉福仔的屁眼,随即旋开盖子挤了点膏体。

“嘶…柏露他爹。”冰凉的触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让福仔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俺俩比赛谁先射来着,结果俺输了,他说输了就得给他操一顿。”他垂头丧气地说着,似乎只在乎自己的输赢。

“你傻啊你!人家说啥你就干啥?”福夯又气又笑地骂道,“说你没脑子还不信,一点儿心眼都不长!俺要操你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那咋整嘛!耍赖皮不成?”福仔白了福夯一眼,又不得不屈服于给自己屁眼按摩着的手指下,“现在知道老子是你爹了?”福夯摇了摇头,“柏露?那个白毛的小子?”

“嗯,他是俺小弟!”福仔骄傲地说道,“早上我还去找他撸管来着哩!”

“哦?你们关系这么好呢?”

“那不呢,俺听他说还没被他爹操过,还想着挺可怜的。不过中午他爹回来就把他操哩!”福仔没心没肺地抖搂着情报,“俺看他也挺爽的,嘿嘿。”

福夯没有再说话,由着小黑狼在旁边叭叭儿碎嘴,他现在可是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怎么说今晚也不能折腾福仔了,虎七那个混蛋……大黑狼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不讨回点儿公道可说不过去啊!

“不过柏露也是,每天都在家里的,之前我要是不找他玩儿都不出来。”感觉着屁眼稍微没那么疼了,福仔有些心疼地说道,“也可能是身子弱吧?”

“哈,那看来那小子真得好好补补。”福夯站起来拍了拍手,“俺还说今天你得洗澡了,一身毛儿臭烘烘的……”

“俺和柏露洗过了!他爹搓澡可真用力啊,搓得俺胸口都疼。”福仔吐槽道,“下次还是带着柏露来俺这里玩儿吧!不跟那个笨猫混了!”

 

Part.5

“柏露?你咋来了?”虎七擦着头上的汗,惊愕地看着垅边的白虎,他连忙拔起锄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这大热天的跑出来干啥,也不怕一会儿晒晕咯!”

“爹,你午饭没拿啦。”柏露摇了摇头,炎炎夏日的暑气倒没那么严重,老虎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儿和热气反倒是让他想后退,“你早上走太急了,我去灶台那边看了眼。”

“嘿,俺这记性,得亏你还跑一趟!”虎七兴高采烈地搂过白虎在脑门上亲了好几口,又使劲儿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爹还说今天给你把饭做好了自己热热,俺就不回去了!行了,那你也快回去吧!记得走树荫下面啊!”

跟阿爹告别完,柏露听着背后几个庄稼汉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也无非是自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云云。他以前也给虎七送过几次饭,但自从有一次差点儿中暑晕倒后,他爹就不怎么让他出门了,不过今天天气倒不是那么热,柏露摇着尾巴,他还没去过福仔

“嚯,这不是虎七家的种吗?”

戏谑的声音激得柏露的尾巴都竖了起来,他仓皇地转过身,人高马大的黑狼正朝他走过来,“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转悠了?”

“呃、呃,您好?”柏露有些手足无措,他好久没见过陌生人了。

“哈哈,别那么紧张!俺是福仔他爹,昨天你福哥受你爹照顾了啊!”福夯自我介绍完又嘿嘿笑道。

白虎的小脑瓜并没有反应过来福夯要说什么,只是黑狼的语气让他有些不安,他慢慢地往后退,似乎在寻找一个时机逃离这场对话。

“俺家狗崽子打扰你那么多回真不好意思,今儿不如去俺家坐坐?”福夯大步走向前“真诚”地邀请到,“咋样?去不去?”

柏露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神流过害怕与犹豫,似乎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听信福夯的话。

我其实都听说了。”看着白虎一脸的犹豫,黑狼忽地笑起来,他玩味地看着柏露,伸手按他肩蹲下来你被你爹操过很多次吧?阿白。”他压低了声音凑在白虎耳边问道。

热气让柏露的脸“咻”得一下变得通红,除开他们家,几乎没人知道他这个乳名,他咬着嘴心虚地别过头,却仍能感受到黑狼炽热目光,别害羞嘛我也操过我家小崽子很多次每次操的时候还要咬老子,弄得跟他妈打架似的。黑狼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无可奈何似的叹着气,你肯定不会咬你爹的,对吧

那、那个,我还得回、回…”

别着急啊,再多陪我聊聊呗黑狼说着站起来,拉着白虎在一边坐下来,一把抱着他放到自己腿上,他也不管柏露的挣扎,自顾自地往下说着你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的,虎七那家伙也下得去屌!小身板操两下就要坏了吧?啧啧……一身虎骚味儿,你爹不会撒你身上吧?

福夯一手摸着柏露的肚子,一手伸进白虎的嘴里搅起他的舌头。柏露比福仔瘦一些,但是肚子上的肉摸着倒是更软和,舌头也滑溜溜的。黑狼凑过去来回嗅着柏露的气味,除了掩盖不住的虎七的气味,倒也有那么点儿福仔的味道,“好歹没把老子的脸丢干净……”他碎碎念着,张嘴咬上了柏露的脖子。

福夯的舌头比虎七要光滑不少,牙齿也锋利得多,他的犬齿毫不含糊地顶着白虎的脖颈慢慢用力,确保牙尖能刺破皮肤而不更深。缩在福夯怀里的柏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刺痛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瞧你这样,俺又不会吃了你!”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白虎,福夯这才松口笑道,“去俺那里转转吧?嗯?”他像是走流程一样问着,拉了拉自己汗津津的马褂,轻轻一推带着他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把马褂塞进裤子里,黑狼一手托着白虎一边慢慢站起来,另一手伸进衣服里搔动起柏露的肚子,时不时地钻进裤子里挑逗几下他的小鸡鸡,他轻轻上下颠了颠,确保柏露不会掉出去后,径直往家走去。福夯浓厚的气息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柏露,让他几近没回过神来。

柏露紧张地缩在福夯的衣服里,这边的村路是他从来没走过的地方,陌生的景色让他有些害怕,虎七跟他说平时不要来这边。

“福夯?你搁这儿干啥呢?你这抱着的啥…这不是虎七家的娃儿吗?”路上的熟人招呼着福夯,好奇地看着他怀里怯生生的柏露,“你这是怀上了?哈哈哈哈。”

“你他妈的在那儿碎嘴!”福夯笑骂道,“我带七哥的崽去我家陪福仔玩儿会!这小子路上磕着绊了一下,给他擦点儿药不行?”

“行行行,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对方咂了咂嘴,“那我先走了啊!晚上别忘了出来喝酒!”

“知道知道。”福夯不耐烦地敷衍道,他明显感受到了柏露的鸡鸡跳动了几下,“咋的,害羞了?”他笑着说道,“有啥子的嘛!老大不小的了!”

柏露的脸埋得更深了,他只听得黑狼“嘿嘿”笑了两声,红晕直爬到他的耳尖,尾巴也不自觉地卷上他的手臂。他现在只盼着福夯能早点儿到家,见到福仔的话,多多少少也可以让他放松一点。

另一边,待在家里的福仔实在是坐立难安,早上福夯只告诉他会把柏露带过来就没了踪影,他那时候半梦半醒地打了个哈欠,吃过早饭后出门也不是,在家待着也不是。“啧,他不会真的去…”

“福仔!你在不在?”

说曹操曹操到!福仔连忙跳下炕赶了出去,正看着福夯衣兜里抱着柏露进院。

“柏露?你咋来了?”福仔有些惊异地看着白虎,又转头看向大黑狼:“你把他带过来的?”

“没大没小的!你就不能学学阿白吗?”福夯没好气地白了小黑狼一眼,“阿白都知道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

“你少欺负柏露!”小黑狼一把打开大黑狼的爪子,拽着白虎拉到自己怀里,重心不稳地踉跄退后了几步,“俺爹没欺负你吧?你…爹!”福仔担心地打量着白虎,只不过他脖子上的红点实在是太过显眼,他立刻转头怒吼道。

“啧,跟你的小媳妇似的……”福夯撇了撇嘴,“虎七可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啊,俺还不能从阿白身上拿回来点儿了?”

“俺的朋友你少管!”福仔毫不退让,“柏露,你要是想回去了就和俺说,你别管俺…”

“喂,老子好不容易才把他带过来的!”福夯不爽地说道,“而且说了是来陪你的,这么不待见人家?”

福仔的尾巴泄气地垂了下来,也只好拉着柏露走回睡房,福夯则紧随其后。还不等二人上炕,大黑狼先一步把房门锁上了。

“你们那天都干啥了?给俺讲讲呗。”福夯猴急地搬过一把凳子坐在床边,“阿白啊,听说福仔还尿你身上了?”

“啊、啊嗯……”白虎有些难堪地应和道,但他还是难掩心中的疑问:“福、福叔为什么知道我叫阿白?”

“哎呀,这声叔叫得可真好听。”大黑狼咂了咂嘴,“俺和你爹都是老交情了!这么看,福仔能过去找到你也算是种缘分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跟那个笨老虎认识?怪不得…哎哟!”

“要不我还是把阿白收成干儿子吧,省得你给俺添堵。”福夯结结实实弹了小黑狼一指头,“俺还说教你和阿白玩儿点别的呢!”

“玩儿啥?柏露都给俺舔过了。”福仔捂着脑门儿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不想操柏露吗?”福夯循循善诱到,“你昨儿不都看过虎七操过柏露了?虽然你的鸡鸡没他的那么大,但肯定也够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柏露的下巴,“阿白也不介意吧?”

操柏露?听着福夯这么一说,福仔的鸡鸡不自觉地就支棱了起来,他慢吞吞地转过头,小白虎却也是低头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小黑狼咽了咽口水,悄没声儿地一点一点蹭过去。他的手试探性地摸过去,在碰到白虎的指尖的时候二人又同时弹开,独留下逐渐升高的温度。

“出息。”福夯在心里默默念着,伸手挑开了柏露的扣子。

“你干啥!”

“看你看得都快憋死咯。”福夯笑嘻嘻地缩回手躲开福仔,“人家阿白都默许了你还搁那儿杵着,瞧你那呆样儿。”

福仔恶狠狠地瞪了福夯一眼,随后又温吞地解开柏露的扣子。除开早些时候福夯留在他脖子上的红印,身上也还留有些淤痕,看样子中午被虎七操了一顿,晚上也没少被折腾。小黑狼拉过小白虎的衣服放在一边,慢慢凑过去蹭着他的鼻子,随后又亲上他的嘴,福夯看着二人耳鬓厮磨,他寻思着当时和虎七也没这么温柔吧?

“唔、唔!”

似乎是等不下去了,福夯两手拉下两个小崽子的裤子,一边握着福仔的鸡鸡上下撸动揉搓着,另一手则撑开柏露的屁股前后揉蹭着他的屁眼。“福仔啊,俺之前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东西。”福夯看着浑身发抖的福仔笑道,“你要是喜欢人家就用点儿力啊!”

“俺、俺用不着你说!”虽然腿已经舒服得抬了起来,福仔还是逞强地反击到,他不甘示弱地伸手也握住柏露的鸡鸡抚摸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咬着脖子,随后又拱着鼻子顶进他的腋下。比起虎七,白虎难能可贵地很爱干净,除了些许汗味只剩下淡淡的皂香味。瘙痒感让柏露忍不住想笑,而鸡鸡和屁眼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他只能呻吟。

“这才差不多有个样子…”福夯耸了耸肩,随即俯身趴在柏露的腿间舔起他的屁眼,他的舌头熟稔地卷成筒状,前端灵活地蹭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大量口水慢慢分泌浸润皮毛,慢慢插进了白虎的肉穴。他松开舌头,随后又来回抽插起来。

“福、福叔!呃!”柏露慌忙地按上大黑狼的头,昨天他爹似乎也是这么舔的福仔。他仰过头,双腿盘上福夯的脖子,由着黑狼父子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唔……差不多了。”福夯慢慢抽回舌头,看着已经被润滑得差不多了的白虎屁眼,“狗崽子,该你了。”他站起来舔了舔手指,一股狗骚味儿。

事已至此,福仔也没多含糊,他抬起柏露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握着自己的鸡鸡顶了过去。有些尖的狗鸡巴一点一点蹭着白虎的屁眼,慢慢开始用力深入,柏露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朋友的鸡鸡逐渐进入自己体内。

“慢慢来,对,就这样…”

福夯看着福仔的鸡鸡一点一点插进柏露的屁眼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热…”第一次体会被包裹的感觉,福仔长出了一口气,腰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摇动起来,他的阴茎结还卡在白虎的屁眼外面,随着一下一下撞击而留下些红印,福夯还想着要不再帮个忙,只看着福仔猛地一用力,连带着阴茎结一并捅进了柏露的屁眼里。

“福、福仔!”

柏露失声哭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快要裂开了。他抽泣着想要推开身后的小黑狼,而对方还沉浸在全部插入的快感,福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蹲了下来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伸出舌头缓缓舔舐起来。淡淡的腥甜味道弥漫在大黑狼嘴里,他不得不克制自己更原始的冲动,耐心地帮二人吮吸起来。

“你还说俺呢,现在不也没多温柔吗?”福夯摇了摇头,心里感叹着柏露被虎七那种粗度的鸡巴摧残过还能这么紧,“阿白感觉好点儿了不?”

白虎颤抖着点了点头,他慢慢地舒了口气,夹紧了的后穴也慢慢放松下来。福仔试探性地前后动了动,看着柏露已经没有那么紧张后,这才慢慢恢复了之前抽插的频率。他的狼根一下一下顶撞过柏露的前列腺,阴茎结卡在穴口也防止他会滑落出去。福仔耷拉着舌头,不知餍足地“啪啪”撞击着柏露的屁股,俯身又咬住他的尾巴。他现在进一步理解他爹操他是什么感受了,鸡鸡被这么温暖紧实的包裹着,简直比舔起来还要爽!

“福、福仔!”小白虎随着小黑狼的节奏一并摇动着,湿热的触感也来回刺激着他屁眼周围的软肉,他看着福夯埋头在他们的胯间,多冲刺激下终于爆发了出来,鸡鸡很快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甚至溅射到了大黑狼身上。

“这就射了?阿白,这可不行啊。”抹了一把白虎鸡鸡上的精液,福夯摇了摇头,“俺家的还没…”

“唔、唔嗯!”

福夯话音未落,福仔也跟着抽动起来,柏露因为高潮而猛然收紧的屁眼夹得他也射了出来。他的毛蛋蛋颤动着,精液渐渐灌进柏露的肉穴内,随着阴茎结的缩小“啵唧”一声滑落出来,二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些仓促地结束了第一次交合。

“唉……”福夯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有些时候,他真的不能把话说太满。

 

Part.6

“爹……”柏露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伸手拉了拉虎七的胳膊,对方却不为所动地坐在炕头,“你别生气了嘛……”白虎央求道,趴在身子蹭了蹭老虎的爪子,几声咕哝才从老虎的喉咙里传出来。

“福夯没难为你吧?”虎七扭过头,他的眼里满是不甘和不爽,“你小子也真是!遇到狼不会跑啊!就这么傻愣愣地给人家带回去了!”

“福、福叔不是说带我去找福仔嘛……”柏露怯生生地辩解着,虎七这样子他更不敢抬头了。

“什福叔!你可没这种叔叔!俺也没这种兄弟!”虎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藏呢!俺都看到牙印儿了!那个混球咬得?”

“呃、呃唔…”

“他妈的……再被老子逮到非得给他牙都扯下来!”虎七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还有哪儿受伤了吗?让爹看看!”

柏露乖乖地撩起衣服,由着大老虎来回抚摸着他的胸膛。粗糙的指肚划过幺儿的乳头,总会带起几下不自觉的抖动和闷哼。虎七看着这具他几乎了如指掌的身体,慢慢凑过去,轻轻舔了舔柏露的胸口。

“以后…”

“嗯?怎么了爹?”

“没啥、算了,没啥没啥。”

虎七的喉头滚了滚,把剩下半截话重新吞进肚子里。他拉过柏露的手亲了一口,随即慢慢向上舔过去,如同给尚不能自理的幼虎梳理毛发一般。老虎的手指轻轻在白虎的胸膛徘徊着,轻轻挠着儿子的痒痒肉,如同他第一晚把柏露抱在怀里的时候。

“爹、爹!哈哈哈…我痒!”白虎止不住地笑出声来,他的尾巴胡乱摇动着,负隅顽抗似的缠上了老虎的手臂。虎七摇了摇头,完全放不下心来啊!

“疼不?福夯没为难你吧?”虎七又问了一遍,“屁眼疼不疼?流血了不?”

“还、还好……”柏露有些难为情地说道,“福叔没、没操我……我和福仔做的。”

那头小黑狼!虎七深深叹了口气,他现在越来越相信轮回报应之类一说得了,“那今晚还受得了不?”他问道,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伸进柏露的裤子里,“想让爹抱着你睡也可以。”

“可、可以……爹不用担心的。”柏露倒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他扶着虎七的肩膀站起来,慢慢把裤子脱到一边,以方便虎七更好地给自己润滑。

“来嘛,阿爹(阿七)。”

虎七一瞬间有那么些恍惚,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埋进了白虎体内。柏露正坐在他的怀里,紧紧抓着他胸口的毛发,急促地喘息着来适应他的大小,他心疼地低头舔过幺儿鬓角的汗珠,伸手揉动着二人的交合处以来更好的放松。

老虎低头吻住白虎,这次他的舌头意外地温柔,只是挑了挑对方细嫩的虎舌,让口水随意地从嘴角流出来。虎七慢慢摇动着腰,这个姿势比以前操得还要更深,他的龟头顶开一层一层紧窄的软肉,直至整根都被柏露完全吞没进去,紧紧相嵌在一起。

“太深了?”虎七看着颤抖不止的柏露,语气不乏心疼,他今天似乎格外的小心翼翼。

“没、没事的爹…没事的。”柏露尽量平复着自己的语气,他勉勉强强挤出一个笑容,随后又被快感击溃,小白虎猛地收紧四肢,低声呻吟着射出几股精液。“幺儿?你这是…”虎七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你咋这就射了…”

“我、我也不知道……”柏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搞得有些头晕目眩,只是他的鸡鸡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疲软下去,依旧精神地挺立在二人腹间。

虎七咂了咂嘴,鬼使神差地朝窗外瞥了一眼,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给柏露破处的时候,也是和今天一样的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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