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曲

 前奏

至高无上的神主啊,由衷地赞美您!

赞美您给予众生甜美的雨露,和煦的风与阳光;赞美您的宽宏与高尚,包容一切的爱和希望!

赞美您散播的福音与光华,苦难之下众生平等,在您的指引下,我们终将克服这些难关!

赞美您

……

…赞美您的冷漠,赞美您的麻木,赞美您的缥缈不定、空洞迂腐。

赞美以您为名的行凶与褫夺,赞美因您而起的欺诈与折磨,赞美由您发源的分裂、争斗与反目。无尽的苦难糅合混杂,化作极致的一滴,流入圣者之口,吞咽入腹。

自此,赞美您……直至死日。

 

序曲

失败了。

库赛急躁地甩着尾巴在牢房里踱步,脑后传来的阵阵痛楚几乎让他冷静不下来。黑狼时不时望向浑火摇曳的走廊,随后又踮着脚抓着狭窗的铁杆望向外面,试图从那些嘈杂的声音中辨识出些有用的信息。一切发生得都过太突然,黑狼早上起来还没帮着莱克斯收拾昨晚酒馆的残局,几个护卫模样的虎兽人就粗暴地一脚踢开酒馆的门,不由分说地就把库赛按倒在地,“喂!?你们干什么!”听着外面的响动,掌柜连忙赶了出来,只看着他们押着库赛就要往外走。

“等等!几位官爷,要是我们家小伙计犯了什么事儿,我亲自教育就可以了!”莱克斯快步走过去,满脸堆笑地说道,“劳烦各位跑这么一趟,我请各位喝一杯如何?酒钱自然算在我头上!”

“哼,老莱头,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比较好。”为首的虎兽人傲慢地开口道,“这可是枢机主教下令让我们带这只小杂种回去复命!还是说,你愿意替他走上一遭?”

“主教大人?”莱克斯的眼睛转了一圈,“就算是这样,那你们也…”

“喂!老头!我们没时间跟你掰扯这么多!”另一个士兵不耐烦地说道,“再废话就把你也一起带过去了!”

“莱叔…没事…噶!?”

库赛尽可能地忽视着手臂被弯扭在身后的疼痛,他勉强地转过头刚想安慰两句,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把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儿,杂种。”看着痛苦咳嗽着的狼兽,士兵嫌恶地往旁边侧了侧,以防他口中滴淌出来的口水弄脏自己的银靴。不等莱克斯继续求情,士兵围拥着库赛走出酒馆。不小的动静自然引来了街坊邻里的围观,大家透着半掩门窗看着士兵们一举一动,窃窃私语流淌着不安与愤怒。队列最前端的虎兽人停下脚步,他睥睨了一下四周,随后清了清嗓子。

“各位市民!我们今天到这里是为了缉拿一名入侵到卡瑞尔的异教徒!”他一边说着一边闪身,露出身后的黑狼,库赛恼怒地抬起头,龇牙咧嘴地看着高大的虎兽人,“究其原因,其正是带来瘟疫的源头,是这场疫病的罪魁祸首!”

“异教徒!?这么说来…”

“是啊,我有时候确实听到他会哼东陆的谣曲…”

“该死的异乡人……把他国的灾祸带到这里了吗!”

低语逐渐被愤怒与憎恶充斥,虎兽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就算平日教会再怎么交涉跋扈而不招人喜欢,只要给这些愚民些许诱导,这些怒火就能通过其他地方发泄出去,“因此,还请各位市民不要担心!等到主教与神子完成对他的审判,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语毕,虎兽人洒脱地甩开自己的斗篷,带着手下继续前往教会厅。

风言风语比人的速度还要快,等库赛被押送到城中时,市民看向他的眼光无一不充满了责备与怨恨,过激的人甚至在旁边咒骂着一边朝库赛扔着石头。身边的几个士兵装模作样地安定着市民们的情绪,同时又有意无意地避开飞来的坚石由着他们砸在黑狼身上。可怜的库赛咬牙承受着莫须有罪名带来的诘难,直到他来到熟悉的教会厅门口。

“这里…”

“这里是教会厅,小杂种。”队长冷声道,他抽过腰间的佩剑,连着刀鞘一起狠狠砸向了库赛的后脑勺,库赛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晕了过去。

“带他去地牢,派人盯紧了。主教大人没有发话前谁也不准碰他!”虎兽人厉声道,“神子也不行!”

…………

等黑狼醒过来,他已经置身在了这间弥散着腥臭气味的石牢之中。墙上锈迹斑斑的铁链连着几根森森白骨,足以证明这里已经久无拜访。库赛慢慢地爬起来,脑后传来的抽疼让他不由得倒吸了几口凉气,灵敏的嗅觉让黑狼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慢慢起身凑到牢门前,长方形的窗户还是能够让他窥视到些许外面的情况。

“这里是……江齐说的地牢吗?”黑狼小声念叨着,他回忆起之前和神子一起的外出,躲过守卫的巡逻,趁着夜色溜到城边的密林里。年纪相仿的青年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高高在上的神子和店小二倾吐着自己在教廷中的所见所闻,黑狼又和老虎说着自己在酒馆中的奇闻异事,有时甚至上午大闹了一场的顾客,下午就会在忏悔室虔诚地袒露自己的粗鲁。“我说,你每天听那些人说自己做错了啥,不会觉得烦吗?”黑狼倒挂在树枝上舔着手指上的果酱,这可是他从酒馆里偷偷拿出来的好东西,平时可没什么机会尝到,“明明已经犯下错误了,却只想着祈求得到神的原谅,那些平时被他们欺压的人就不算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江齐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神的爱是众生平等的,如果一个人愿意忏悔他的过错,那么神一定会包容他,引导他重新走向正轨…”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库赛从树枝上翻身跳下来,“举个例子吧!那些平日里来酒馆里蹭吃蹭喝的神官、趾高气扬的护卫,或者那些……呃,高价牟利的商人?我忘了那个词怎么说,你知道意思就好啦!这些人平时也没少做坏事,那些被他们欺压的平民百姓就只能听之任之,然后等着神来替他们原谅那些人吗?”

“这、这些…”

“还有,明明现在瘟疫横行,卡瑞尔却这么大肆提高税收,那些穷苦的人怎么还能生活得下去?”黑狼的语气越来越激愤,但却一点也没有责备江齐的意思,“刚才你也说了,会有偷盗的人主动来和你忏悔,他们难道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神子陷入了沉默,库赛的话无疑搅乱了他的思绪,诚如黑狼所言,他平日里除了学习律令和安抚那些动荡不安的灵魂之外,再没有其他事情可言,如果不是那天他来到酒馆认识了库赛,他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这些人到底在什么环境之中挣扎和奋斗。他作为“神子”…………是否只是为了成为枢机主教听话的傀儡呢?

“嘛……这些也不是为了责怪你的。”看着老虎不再说话,库赛连忙安慰道,“毕竟你作为神子肯定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些才应该是那些肥头大…”

“库赛,答应我一件事情。”江宁满目忧愁地打断了库赛的话,“跟我说的这些,不要再和第二个人说了。”

“诶?怎么突然说…”

“在这个国家,神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对祂而言,一切言语除了赞美,其他皆是污蔑,这些话我能理解,但是被其他人听到,多半就会被扣上异教徒和亵神的罪名,严重的话还会被关进地牢里面。”

“地牢?教会厅还有这种东西?”

“嗯……就当是我们各自交换秘密吧。”江齐点了点头,“就在教会厅的地下,那里的地牢关押着一切有违教廷的…罪人。”神子艰难地把最后两个字吐出口,事到如今再去回想,他们真的一定是罪人吗?

“这样啊……”黑狼挠了挠头,他站起来把最后一块涂满果酱的三明治一分为二递了过去,“那到时候我要是真的被抓进去了,你可要带我逃出去哦!”他笑嘻嘻地说道,随即狼吞虎咽起手里的甜蜜。老虎看着手里粗糙的点心,味同嚼蜡地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啧……这可真是倒了大霉啊。”库赛自嘲似的扭了扭手臂,他试着用力想要撬开门锁,但坚固的牢门显然不像周围的石墙那般古老。他尽力地用余光瞄向门外,除了些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外,似乎并没有人在看守。黑狼后退了几步,他猛地卯足了劲儿冲了过去,牢门却在他撞上之前先一步打开了。

“库…呜!?”

预料之外的开门让黑狼来不及停下脚步,硬生生地和江齐撞了个满怀。“江齐!?你来带我出去的吗!”顾不上响动和疼痛,库赛激动地喊道,还没等他继续说话,神子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嘘!我是把守卫支开了才能到这里的!”青年神色焦急地说道,“这里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教会厅的外面,我在那里安排了一辆马车,你现在赶紧从这里离开!永远不要回来!”

“什、什么?那你…”

“不要管我!你快走!”虎兽粗鲁地推搡着黑狼,“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似乎是要应和江齐的话,骚乱与喊叫很快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涌流过来,库赛看了江齐一眼,迫不得已地顺着江齐的指示逃亡起来。细碎的渣石刺进黑狼的肉垫,越发窄小的甬道在他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伤口,库赛只是闷头向前跑着,而身后的追逐声似乎怎么也甩不掉。他来到一个分叉口前,迫不得已地顺着本能地跑向一边,直到一只手突然横插在他眼前,狞笑着的士兵一个接一个从他前方冒出来,等他想回头时,林立的黑影已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卡瑞尔可是十分好客的,小杂种。”队长捏着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在宴请客人之前,我们可不流行让客人……先行离开!”

…………

“被暴走的异教徒……制服了吗?”枢机主教冷冷地看着被带过来的江宁,他恨铁不成钢地站起来,示意屋内的仆从全部退出去后,拿过一边的毛巾浸湿了圣水,甩在了老虎身上。

“等你恢复了神子该有的样貌再和我解释吧。”

江齐颤抖着拿毛巾擦过毛发上的污渍,主教态度冰冷得让他怀疑那个遥远的承诺是否只是一时的戏言。他小心翼翼地把毛巾叠好放在一边,却没有先前的勇气让他挺直自己的脊背,“说吧,什么人能让神子踏入罪人的污秽之地?”主教先开口道,“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我、我……”江齐支支吾吾地说着,他并不敢直视老人的双眸,却又觉得有两道圣火在炙烤着自己的身体,“我想知道,您为何要抓捕库赛…”

“抓捕他?抓捕一个异教徒需要什么理由吗?”主教冷哼道,“举国上下饱受疫病之苦,要是卡瑞尔都没能做出表率,由神子引领人民走出困境,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地区那些伪劣的假象先一步迷惑人心吗?”老人痛心疾首地斥责道,“还是你觉得…”

“库赛……库赛他是无罪的!”这似乎是江齐第一次主动打断主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强硬,却也难掩他声音的颤抖,“即使他是异教徒,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威胁卡瑞尔…”

“没有吗?”枢机主教疾言厉色地打断了他,“如果不是异教徒的入侵,卡瑞尔为何会平白无故地遭受疫病之苦?如果不是他,神为什么会在祂怜爱的土地上降下神罚?如果不是那只野狗…”老人的声音变得越发低沉,他一步一步靠近江齐,逼得小老虎恐惧地向后退去,“身为神子的你,也不会被迷心乱神而替他求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小杂种都干了什么。”江齐呆立在原地,主教按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起来,“我可以对你一时兴起的游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们要是做了什么亵渎神,迈向了淫邪堕落的深渊……我不介意重新树立一位神子,而你,大可以体验在淤污中挣扎腐烂的快感。”

“杏黄的毛色,幽蓝的眼瞳……哼,不要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江齐。”

等虎兽人回过神的时候,主教已经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悠然自得地翻着桌上的卷帙。他颤抖地抬起头,才意识到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他的眼眶,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坠地,“神子大人身体抱恙,你们带着他回房间休息一下。”主教拿过一旁的铃铛摇了摇,仆从应声推门走了进来,“告诉那些家伙,神罚可以开始了,不用怜惜。”

“神、神罚?”江齐慢悠悠地吐出这两个字,他惶恐地看着主教,老人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即就陷入了沉思。

“……如果神子感兴趣的话,不妨自己去看一眼。”主教突然笑起来,“记得带上圣水为神子驱逐地上的污秽,那里可不应该是神的骨血该亲临的地方。”

 

间奏

库赛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卫兵们热情招待的一堆皮肉之苦并没有让他发出哪怕一点闷哼。并没有得到预想中反抗的乐趣,几个卫兵扫兴地叹了口气,拖着一摊烂泥似的黑狼,把他重新带回了牢房。黑狼勉强地睁开眼睛,比先前关押他的牢房多出来的炽热感让库赛意识到他们并没有在原路返回。

粗暴的服务随着他被丢在地上终止,黑狼敏捷地打了个滚,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炽热的蒸汽和红热的锻台簇拥着他,就算库赛再怎么傻,他也知道这里必然是刑牢。

“由于你的英勇表现,我们决定给你些更好的奖励。”队长笑嘻嘻地说道,他拿过一根铁签,上面正附着卡瑞尔教廷的标志“对你这个异教徒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奖励了吧?”他恶笑着说道,一步一步逼近手足无措的狼族,然而还没等他抬起手,库赛先一步猛地撞上了他的下巴。出乎意料的攻击让虎兽人吃痛地后退了几步,手上紧跟着传来的刺痛让他痛苦地大叫起来,库赛一把接过炽热的铁棍,毫不犹豫地按上了虎兽人的小腹。

“嘎啊!?”接二连三的疼痛让卫兵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两腿之间的布料也肉眼可见地湿润开始溢流。库赛啐了一口血沫,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铁棍,威胁似的来回挥舞着,警告着一切想要靠近的家伙。

“他妈的,你这个杂碎!!我要把你…”

看着手掌上的鲜血,身后传来的笑声与窃窃私语无不刺激者虎兽人。吃瘪的卫兵狂怒地吼道,然而还没等他起身就又被踢到一边,“不中用的废物,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吗?”先前的虎兽人队长冷冷地看着怯懦的卫兵,随后又看向库赛。

“你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没用,异乡人。”他客气地称呼着,一步一步逼近过去,似乎完全无视了库赛手里的铁签,“只可惜,神选中的就是你!”

也许是过多的疼痛剥夺了库赛的感知,或者是刚才的反抗已经耗完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转眼间他就被虎兽人按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紧跟着蜂拥而上,他们疯狂撕扯着库赛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他年轻而饱满的肉体,粗糙的手掌攀附在狼兽的身上,揉捏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库赛涨红了脸,碍于身上的人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只是那些不知餍足的手甚至已经摸进了他的股沟,异样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喂喂,你们要不要这么着急啊?”迟来的侍者看着各个都虎视眈眈的卫兵调笑道,“其他几个神官大人可还没有过来呢。”

“我的几个兄弟们饿了,反正他们又不挑食。”队长无谓地耸了耸肩,“主教大人怎么说?”

“那自然是,可以开始‘神罚’了。”侍者笑道,“请各位开始吧。”

库赛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从地上被拽了起来,他被队长扛着扔到一边的床上,其余的士兵也跟着拥围过来。几个人分别向外拉着他的四肢,以便露出他结实的身体。一盆凉水不由分说地泼洒在了他的身上,简单涮洗了一下他身上的污秽,队长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借着凉水就按上了库赛的肉穴。

“不、不要碰我那…呃!?”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库赛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子,却避免不了后穴被一点一点撑开。虎兽人常年锻炼下来的粗糙触感刺激着黑狼柔软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又抽出来,随后再一次慢慢挤进去。库赛难耐地呻吟着,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队长的手指,他的肉根一点点充血肿胀,凸起的血管攀上他的柱身,腥黏的体液也慢慢从马眼溢流。他努力地想要收回双腿遮挡一下,而脱力和束缚让他不得不维持这个体态,他甚至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物体正舔舐着自己的脚爪。

“骚货。”队长冷哼道,来回抽动的手指也逐渐增加,从拓宽肠道的两根手指,再到三根手指,库赛的屁眼被逐渐扩张,足以窥见里面黏连着的肠液和鲜红嫩肉。虎兽人收回手,看着慢慢翕动着的肉穴,他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怒张的肉根来回撸动了几下。

“感恩戴德吧,小狗,我以前可不会那么好心做扩张的。”队长笑道,他浑圆硕大的龟头顶上库赛的肉穴,猛地插了进去。

“咕、咕啊!?”库赛立刻惨叫出声,和手指完全不是一个粗度的肉根粗暴地撕扯撑开他的后穴,鲜血溢流而出,浸染在二人的交合处,倒是让虎兽的肉根更好地插进库赛深处。狰狞的肉柱一路捅开穴肉,将每一道褶皱都撑平撑开,紧密的包裹感让队长长喘了口气,长久以来的禁欲让他终于找到机会来好好释放一下,不等库赛完全适应,他已经挺着腰快速抽插起来,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勾连着肠肉,每次抽出都要连带着些许肠肉。腥臭的虎汁在后穴的裹挟吮吸之下流淌而出,混着库赛的肠液在撞击之下溅射出来。屁股传来的疼痛让库赛只觉得下身越发麻木,双腿也渐渐放松,由着虎兽人兴致渐起的侵犯,如果只是躺在这里…

搅进嘴里的手指打断了库赛的思考,他还没来得及咬下去,一边的犬齿就被猛地掰了下来,“小狗,要是不想牙齿全掉下来,就乖乖听话。”卫兵一边说着一边甩动着肉根打在库赛的脸上,汗臭混杂着肉棒混厚的雄性气息侵犯着库赛的鼻腔。嗅觉灵敏的狼兽人只觉得这是一场灾难,他的嘴被两根手指向外拉开,肉根紧跟着就捅进了他的嘴里。疏于清洗的肉棒带着难以忍受的气味来回贯穿着黑狼的喉咙,卫兵直接上手握着他的脖子大幅度地来回抽插着,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飞机杯来宣泄自己的欲望。

“妈的……这小子的嘴真紧!”卫兵笑道,每一下他的龟头都直顶上黑狼喉咙的软肉,卵蛋也压过他的鼻子,强迫着他呼吸自己的体味。过多的汁水从喉咙反上鼻腔,而库赛想要咳嗽,却只是更挤压起他的肉棒。队长此时已经扛起了他的两条腿搭在肩上,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的屁眼,淡粉色的浓沫沾染在阴毛上,让一切倒显得有些梦幻起来。

一前一后的撞击声相呼应着,直到有一方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操干着库赛的嘴的卫兵猛地颤抖起来,他嚎叫出声,大股大股的精液随着流涌进黑狼的喉咙中。库赛瞪大了眼睛,过量的液体直接呛进了他的气管,而虎兽人却并没有想要拔出来的意思,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扭摆,却依然被死死按住。黑狼白眼上翻,在他马上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虎兽终于拔出了他的肉根。重新得到了呼吸的权利,库赛剧烈地咳嗽着哭泣起来,他已经不知道是因为欣喜还是痛苦而留下泪水了。

只可惜,他并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另一根肉根已经挺着走了过来。喉咙再一次被填满,队长依旧在他身下辛勤劳作着,把他的后穴完全开拓成肉根的模样。

“队长,你这么操下去,等那群肥猪来了,兄弟们就没机会了呀!”站在一旁瞪眼撸动着着的士兵抱怨道。

“怎么,你操得比我时间更久吗?”队长冷哼道,他环顾了眼周围的兄弟,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拍了拍手示意口交的人先停下来,随后抱着库赛起身,自己躺在了铁床上。神志不清的黑狼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中场休息,然而还没等着他放松,屁眼传来的痛感再次让他矢口痛喊出声。队长握着他的腰,粗鲁地以肉棒为轴慢慢转动着,倒刺本来就几乎嵌进了他的肠肉,如此粗暴的撕扯差一点儿就要破坏掉他的肉穴,冷汗顺着库赛的额头流淌而下,尿意也下意识地在他的小腹积累起来,等着队长终于转得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时,他也克制不住地在痛感与刺激之下尿了出来。

“哈哈!这个小杂种被操尿了啊!”

“我们队长的鸡巴有这么爽吗!骚货!”

库赛屈辱地承受着嬉笑与谩骂,精液顺着从他的鼻孔里流淌而出,另一个虎兽人却已经握着肉根走了过来,“小骚货,你还没被人双龙过吧?”他问着,龟头蹭着库赛和队长交合处的缝隙,慢慢顶撞着。

“不、不要……”恐惧浸染了库赛的眼瞳,好不容易稍有凝结的伤口再一次被慢慢撕开,“不…嘎啊!!”

第二根肉根的侵入几乎让库赛疼得昏了过去,剩余的尿液也一并喷溅出来,宛如一道清亮的水柱。他瞪大了眼睛,后穴撕裂涌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根肉棒,而他们却已经开始交替摩擦起来。两根肉柱一上一下地来回填补着库赛体内的空虚,不断打桩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两只虎兽人一左一右啃咬着库赛的身体,尖锐的牙齿顺势埋进他的体内,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血液,腥甜的气味弥漫在刑房之内,无不煽动着肉食动物的性欲。尚有弹性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肉根,抽插的同时又在和另一根磨枪,也许是长久以来没有发泄,又或者是这实在是太过刺激,趴在库赛身上的虎兽人没有抽插多久就缴械投降。大股大股黏稠的白浆涌进黑狼的体内,填满着他的肚子。库赛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口水随着撞击胡乱甩向四周,如果这是一场试炼,神能否早点让他解脱?

灰狼只觉得有无数根肉棒簇拥着自己,他手里被迫握着两根,连脚爪都有人按着当做自慰垫来回蹭动,一泡又一泡腥臭的精液逐渐填满了他的小腹,除了身下的队长一直不曾停下抽插,他身上的人已经射了一轮又一轮,体液的混合物从他已经被操开了的小洞顺着队长的肉棒流淌下来,凝成情色的一滴。

“哦,主神在上,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孩子!”姗姗来迟的神官闻到气味就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他气急败坏地看着被队长快要玩儿到失神的库赛,不爽地为自己鸣冤,“你们就不懂得珍惜吗!”

“谁让神官大人来得这么晚。”队长看着大腹便便的虎人身下可笑的凸起嗤笑出声,却也极不情愿地“啵”的一声拔出肉根,大量的精液随即从库赛体内流淌出来,在地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真是淫乱的画面……”神官摇了摇头,却只是也脱了裤子走了过来,他淫笑着看着这个曾经刁难过他的店小二,现在只像个被注满了精液的破烂皮袋一样瘫软在铁板上,慢慢伸出了手。

…………

“神子大人,您确定要去吗?”仆从的语气充满忧虑,“如果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也…”

“枢机主教都说了!我可以去看!”江齐气急败坏地吼道,他的脾气难得如此失控,“按照他说的来做就好了!不管是圣水还什么!快去准备啊!”

明明地牢就在教会厅的地下,江齐只觉得路程比他跟随母亲来到卡瑞尔的路程还要遥远,他顾不上教廷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看着仆从们在身前泼洒着圣水,下意识地握了握藏在衣服之中的匕首,如果,如果库赛还没有被他们折磨到昏死过去的话,那他一定要

“神子,前面就是那个异教徒所在的……唔!?”

仆从话还没说完,江齐已经推开他朝里面冲了进去。熟悉的气息混杂在恶心的味道之中,“库赛!?”看着刑牢人影攒动,他惊慌失措地冲了过去,继而呆立在门口。

肥硕的神官正趴在库赛身上耸动着腰部,他伸着舌头舔着黑狼湿漉漉的脸,对方却只木讷着双眼不为所动,甚至滑进他的嘴里也只是象征性地吮吸几下。短粗的肉根进出着已经被操成一个小洞的后穴,发出怪异的“咕叽”声。神官贪婪地抚摸着库赛的全身,不满足地舔啃着他身上的伤口,由此继续激发他的情欲。

“看看这是谁来了。”立在一边撸动着肉根的队长看见江齐冷笑出声,“神子大人是来观摩神罚的吗?主教大人已经同意你接触这些了?”

“你这个混蛋!!”江齐咆哮道,他不受控制地掏出匕首,还没来得及冲过去就被冲过来的士兵拉住双臂,“可不要弄伤了神子大人,不然主教可是会责罚的。”队长吩咐道。

“神、神子?”听着后面的响动,神官扭过头,却依然继续着身下的活动,“这可是……神罚!神子大人,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了!”

江齐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堵住了,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神官如同种猪交配一般地在库赛身上泄欲。和黑狼一起度过的日子宛如走马灯一般从他眼前闪现而过,随后又一一燃烧瓦解,如果不是身边的士兵,他已经要因为双腿发软而跪倒在地了。

“虽然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但是我听主教说过,这个异教徒似乎还跟神子大人有些交集来着?”队长刮了刮鼻子,他嬉笑着走上前,一把把神官推了下去。肥硕的老虎还没来得及咒骂抱怨,队长先一步地把库赛从铁板上抱了起来,他身上已经烙上了众多印记,似乎像是在宣告着卡瑞尔对其的所有权。

“不过我想,神子大人肯定是为了整个城市的安稳才暗中接触异教徒的,是为了我们才去接近这个小杂种的!”他一边慷慨激昂地做着演讲,粗长的肉根毫不费力地又插回到了库赛的体内,他两手各自一边从库赛腿下伸出来,呈M型地抱着他毫无保留地展现着他们的交合处,一旁的神官咽了咽口水,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舔着库赛后穴和队长肉根的交界。

江齐呆愣着,幽蓝色的瞳孔随着队长的每一下抽插都变得越发浑浊起来,阻塞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他手里握着的匕首却没有一刻松懈。在神子面前强暴着他的小情人似乎让队长格外兴奋,再加上肥猪神官的舌头意外地灵活,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越发用力起来,直到最后甚至连着卵蛋也要一并插入库赛体内。“小杂种……接好了!!”积累的情欲终于压垮了精关,队长猛地把肉根顶进库赛体内,同时又咬住黑狼的脖子,挤出他喉咙里的最后一声惨叫。炽热的精液宛如喷泉一般完全填满了他的肚子,感受着肉棒终于没再搏动,队长随意地松开手,黑狼就这么无力地摔在了地面上,独留最后几口喘息。

“库、库赛……”江齐慢慢喊出这两个音节,看着队长的眼色,队友松开手,江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扶起黑狼,“库赛、库赛!!”他哭喊道,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直到他感受到库赛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握着的匕首。

神子错愕地看着黑狼,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事实,库赛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吐出了三个字。

“救救我。”

主教大人,我们真的可以创造一个温暖而远离饥饿的世界吗?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你可是神子,你是神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使者。

使者?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拯救,祈祷,宽慰,怜悯。去引导那些迷途的灵魂走向正轨,带给他们温暖和希望,这就是神子的职责。

……我真的可以胜任吗?我…

我的孩子,相信自己,你是如此的温柔、虔诚而坚定,你

一定可以的。

亮银的光彩没入了库赛柔软的腹部,如同秋日的饱满果实流出汁水。黑狼的眼中似乎恢复了些许神采,而那光采又转瞬即逝。库赛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他趴在江齐的肩膀上,轻轻说了声“谢谢”。

江齐木然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也跟着断裂了。

“好了,神罚结束了,让我们恭喜神子大人亲手裁决了罪人吧!”神官慢慢站起来,他有些不舍地看着库赛僵硬的躯体,如果在热水里泡一泡的话,应该还能继续用吧?

 

终曲

“神子大人……我犯下了盗窃之罪……”面黄肌瘦的农民不安地祈祷着,“我、我也没有办法……家里实在是没有食物了……而市场上卖的东西又贵得离谱!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的、我的家人……!”

“不要慌乱,我亲爱的孩子。”温柔的声音从幕帘后传出来,在这甜美的嗓音之下,农民似乎真的安定了不少,他欣喜地抬起头,期待着神子下一步的启示。

“这场瘟疫只是一次考验,对我们所有人的考验,但是请你相信,神是爱着我们的。”江齐轻声说道,他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银色匕首,“所以,不要担心,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亲自给你神授的祝福,请过来吧。”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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